从“安全之城”到“罪恶都市”,纽约经历了什么?

曾几何时,纽约有着“安全之城”的美誉,笑傲全美。在 20 世纪 90 年代和 21 世纪,犯罪率刷刷直降,治安好得让美国其他城市看着眼馋。可现如今却画风突变,纽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拖入了阴暗的墙角。

例如前天,科尼岛 F 线地铁上的一幕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一名男子大摇大摆走向正在睡觉的女子,接下来的操作惊掉众人下巴,他竟然直接点火烧人。交通警察赶来扑救,而这男子呢,跟个没事人似的,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女子在火焰中挣扎,生命一点点消逝。好在,嫌疑人是被拘留了,可这事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炸出了纽约地铁犯罪的惊天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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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数据,2024 年到现在,纽约地铁都发生 11 起谋杀案了,这数字几十年都没见过,妥妥地创下“新高”。上班族们本来每天赶地铁就够累了,这下可好,心里都得绷着根弦,一上车就开始环顾四周,暗自嘀咕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倒霉蛋。而且不只是谋杀案,各种暴力犯罪按乘客人头一算,也是蹭蹭往上涨。这地铁,硬生生从通勤的交通工具,快变成“恐惧制造机”了。

你以为就地铁乱成一锅粥?错!放眼整个纽约城,那也是“精彩纷呈”。纽约警察局的数据明晃晃地摆在那,全市袭击事件自 2006 年以来一路飙升,如今都达到最高水平了。抢劫、汽车盗窃这些案子,和疫情前一比,那高得不是一星半点。还有年轻人,本该是城市的希望,现在倒好,不少成了街头犯罪的生力军,商店偷窃成风,皇后区罗斯福大道那边,卖淫活动也猖獗得很,城市的混乱就差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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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纽约警察局,作为全美最大的警察部队,本应是治安的定海神针。可现实呢?警员人数从 2020 年的约 36000 名,锐减到现在的 33000 名左右。约翰杰伊刑事司法学院研究显示,四分之一的警员都琢磨着辞职不干了。就拿罗斯福大道沿线警局来说,以前 100 名徒步巡逻警员,威风凛凛,现在就剩 20 个,那治安的空子不就越变越大?警察慈善协会都忍不住吐槽,交通局人手不够,地铁能安全才怪,这不,周日那残忍谋杀案就是个例证。

纽约警局有难处,刑事司法改革也来“添乱”。2018 年到 2022 年,纽约州大刀阔斧搞改革,初心是好的,也有些成效,可这一路下来,漏洞百出。保释改革,限制审前拘留,本意是保障人权,结果呢?惯犯们乐开了花,一天多次被捕的大有人在,整体犯罪率虽说没飙升,但这部分人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青少年量刑法一改,16 岁青少年犯罪率跟火箭似的往上冲。还有证据调查程序改革,检察官得在短时间内移交海量信息给辩方,好多案子就这么黄了,起诉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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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市长呢,也没起到好作用。埃里克·亚当斯竞选时信誓旦旦打击犯罪,上台后呢?丑闻一个接一个。前公共安全副市长菲尔·班克斯在联邦调查中灰溜溜辞职,警察局局长杰弗里·马德雷也因性行为不当指控下课,虽说他本人否认,可这负面影响已经造成了。上头乱成这样,底下治安能好?

纽约人冤啊,以前熬过了 20 世纪 70、80 年代的黑暗,靠着精明的警务和有效治理迎来光明,现在咋又回去了呢?要想重回正轨,得下猛药。纽约警局得敞开招人,把警力充实起来,让警察能在大街小巷安心巡逻。刑事司法改革得赶紧调整,法官得有权根据嫌疑人再犯风险决定审前拘留,别让坏人钻空子;证据开示改革别那么死板,给检察官喘口气;未成年人犯罪处理也得灵活点,该移交成人法庭就移交,别因小失大。

新上任的警察局长杰西卡·蒂施被寄予厚望,警队老将都觉得她有两把刷子,行政效率高。那就放权给她,让她把警局这滩浑水搅清。可问题是,这些措施能顺利落地吗?各方利益纠葛,改革阻力重重,纽约到底能不能再次掌控犯罪,重塑往日辉煌?这一个个问号,悬在纽约上空,也揪着每个纽约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