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宴!”

徐承宴骑着摩托车快得没影,首长从后面突地冲出来喊住他。

但是他恍若未闻,回应首长的只有一尾消散不开的汽油烟。

旁边有人上来,问首长:“要不要派人把他追回来?”

首长双眼内敛,但眼底藏着如同老狼的逼人精光,这是岁月赋予他的沉淀。

他摇了摇头,“不用,让他去吧。”

旁边刚才问询的人脸上现出疑惑。

首长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口,那尽头徐承宴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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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才继续道:“他不到黄河不死心,去了也就彻底明白何同志的选择。”

窗外婆娑树影倒影在车窗上,快速往后倒退去,还有阳光正好照下来,晒得人身上暖洋洋。

这一幕本应该是很惬意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此时何穗岁坐在车里面,有种尴尬到失措的感觉。6

她撇头看了眼旁边,坐着一个矜贵的男人,穿着一套看不出质地但是一看就知道很名贵的灰色西装,显得他身形修长。

高挺鼻梁上挂着一个圆形的扁平金属眼镜,头发全部放后梳成大背头,仪表堂堂。

但却一点不像个科学家,反倒像个经商世家归国的贵公子。

因为偷袭的事情发生突然,她衣服全部不见了,临时找到的衣服也不合身,头上还带着结痂的伤口,只得匆匆往这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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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打开车门就看见了旁边这个男人。

首长安排的,竟然是让她和归国科学家坐在一起。

她不禁咂舌,硬着头皮打招呼:“你好,我是何穗岁,是和您一起前往首都实验室的研究专员。”

那人抬头看到何穗岁,视线停在她身上那套不合身的衣服上,看到她头顶包扎的白色纱布,更是眉头皱起。

不过他很快就松开眉头,变化的速度快得,何穗岁差点以为是错觉。

正要再次细看,就听到他收起报纸,开口。

“你好,陆承校。”清冷的一声,不大不小,满是疏离。

说完,他就径直回头,将视线重新移回手上那份全英文的黑白油墨报纸上。

哗啦——

何穗岁正想着,旁边再次传来轻微纸张翻动的声音。

从她坐进来车启动以后,两人就没有再交谈过,整个车厢里面,只有偶尔报纸翻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