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别走!"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腕,眼中带着几分哀求。

"天都黑了,路又远。你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明天再走。"我犹豫了片刻,看着她清澈的眼神,终究点了点头。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一住,竟是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01

01

一九八三年的夏天,我背着工具箱走在乡间小路上。

烈日炎炎,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汗水浸湿了我的粗布衣衫,背上的工具箱仿佛比平常更重了几分。

那时我二十岁,靠给人家骟猪为生。

这手艺是我十二岁那年拜师学来的,也是我赖以生存的本领。一把锋利的骟刀,一个铁钩子,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走村串户,风里来雨里去,日子虽然清苦,但总算能养活自己。

我叫武德文,从小命运多舛。

五岁那年父亲在煤窑塌方时去世,那时我还太小,对父亲的印象只剩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七岁时母亲改嫁,我被送到叔叔家寄养。

叔叔一家对我并不好,不是打就是骂,饭都吃不饱。每天除了干活,就是挨打受骂,饿着肚子睡觉是常有的事。

十二岁那年,因被诬陷偷钱,我实在忍无可忍,半夜逃了出来。

那是个月明之夜,我揣着半个冷馒头,沿着月光指引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

幸运的是,我遇到了师父。

那晚我蜷缩在一个破庙里,又冷又饿,是师父收留了我。

他是个手艺精湛的骟猪匠,在方圆百里都很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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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可怜,就收我为徒。他说,这手艺虽然不太光彩,但也是个正经营生。师父待我如亲生儿子,不仅教我手艺,还让我认字读书。

在他身边,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02

02

这天,我收到一个叫周美慧的寡妇家的邀请,说是要给家里的猪崽骟猪。

她家在山那边的桃花村,我走了大半天才到。一路上,田埂小路蜿蜒曲折,两旁是高高的玉米地,蚊虫在耳边不停地嗡嗡作响。

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在井边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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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上水渍点点,她半蹲着身子,纤细的手臂在水中轻轻拧动着衣物。竹篮里的衣服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她约莫二十四五岁,身材窈窕,长相清秀。

皮肤白皙,眉眼温柔,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布衫,虽然洗得发白,却很整洁。发髻挽得整整齐齐,只有几缕碎发贴在面颊上,衬得她越发清丽动人。

见到我来,她赶紧起身,用手抹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擦了擦手,露出温婉的笑容:"你就是武师傅吧?我是周美慧。"

我点点头,暗自打量着她。

寡居的日子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沧桑,反而多了几分坚韧。

走路时身姿轻盈,说话声音轻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气质。她领着我去猪圈看猪崽,一路上和我说着家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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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丈夫三年前得病去世,留下她和一个四岁的女儿相依为命。说这话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又扬起笑容,像是要把所有苦涩都藏起来。

那天天气很热,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蹲在猪圈里,一遍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周美慧不时给我端来凉水,还特意在院子里搭了个草棚子遮阳。

我忙活了一整天才给六头猪崽都骟完,手上的老茧又磨破了几处。等收拾好工具准备回去时,天色突然就变了。

"别走!"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腕,眼中带着几分哀求,"天都黑了,路又远。你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明天再走。"仿佛生怕我会拒绝。雨前的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却没有松开抓着我的手...

我犹豫了片刻,看着她清澈的眼神,终究点了点头。

那晚,外面电闪雷鸣,雨点打在瓦片上噼里啪啦作响,可我却睡得格外安稳。

也许是因为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又或者是因为枕边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第二天早上,我刚收拾好行囊准备结账走人,她却说要再观察几天猪崽的恢复情况才能给钱。

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躲闪,声音也比平时轻了几分。

我虽然觉得奇怪,毕竟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好强求,只好先留下来。

就这样,一天拖一天。她总能找出各种理由留我:今天说是要帮忙做土坯,看我动手时她就在一旁递水;明天说要帮着翻地,她就跟在后面细心地点种;后天又说要修缮院墙,她就踮着脚给我递砖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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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帮完一件事,她总能想出新的活计。那些活计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偏偏她说得情真意切,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本想拒绝,毕竟来此是为了骟猪赚钱,不是来做农活的。可每次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想到她一个女人家要照顾年幼的女儿,还要料理这一大家子的事,实在不容易,又于心不忍。

况且,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从未让我觉得是在给她干活,倒像是在帮自家的忙。

03

03

一天晚上,我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她四岁的小女儿玲玲突然从屋里跑出来,一下子抱住我的腿。

她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你能不能留下来当我爸爸?"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让我心头一颤。

我低头看着玲玲,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渴望,那眼神纯净得让人心疼。一时间,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周美慧连忙从厨房跑出来,把女儿抱开。

月光下,我看见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像是喝了酒一般。"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她慌乱地解释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说着,她转身去里屋拿出一坛酒,给我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她的手微微发抖,酒水晃动着,映出她低垂的睫毛。

"这些年,我一个人带着玲玲,实在不容易。"她喝了一口酒,眼圈微微发红。我注意到她的手紧紧攥着碗沿,指节都有些发白。

"你在这儿这些天,家里总算像个家的样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句句都敲在我的心上。说这话时,她始终低着头,但我依然看见一滴泪珠悄悄滑落,掉在了手背上。

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空气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我们坐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晚风中的桂花香气。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我的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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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月光透过院子里的桂花树洒下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影子。

她忽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那双平日里清澈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她缓缓靠近,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德,你能不能留下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几分醉意,让我心跳加速。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这静谧的夜色,又像是怕说出口后就再也收不回来。

我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想把她扶到房间去,没想到她却一把抱住了我。

她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上……“你不要走……咱俩就凑合着过吧……”。周美慧比大姑娘都美,此时我俩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就忍不住抱起她,朝东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