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重庆某小区，房东但先生收到一条令人震惊的短信：他的出租房一个月产生了23万元的燃气费。
当他携带证据前往燃气公司理论时，工作人员爱理不理。
就在燃气公司关闭阀门的那一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了……
01
重庆的冬天总是湿冷的，但凌云裹紧外套，快步走进江北区的一处小区。作为一名有十多套出租房的房东，他每个月都要抽时间来巡查房屋状况。
"叮咚"——手机短信提示音突兀地响起。
但凌云习惯性地掏出手机，这个时间段通常都是些广告短信。然而当他看清短信内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如坠冰窟。
"尊敬的用户，您名下位于江北区华新小区8栋502号的燃气用户，本月用气量为100019方，需缴纳燃气费用234044.46元，请及时缴费，逾期将依据相关规定停止供气。"
"这……这怎么可能？"但凌云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寒气迷蒙了视线。再三确认后，他的额头已经沁出冷汗。
这套房子是去年十二月刚租出去的，租客是一对年轻夫妻和他们刚满周岁的孩子。签约时，但凌云对这家人印象很好，男主人李明是某高校老师，妻子王芳在家照顾孩子。他们看起来文质彬彬，完全不像会挥霍无度的人。
但凌云立刻拨通了李明的电话。
"李老师，打扰了，请问你们最近用气量大吗？"但凌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
"但哥您好，没有特别大啊。"李明听起来有些困惑，"就是正常做饭、洗澡用水，我爱人很节省的。怎么了吗？"
"我刚收到燃气公司的短信，说你们这个月用了十万方气，要交二十多万燃气费……"
"什么？！"电话那头的李明惊得声音都变了调，"这绝对有问题！我们一家三口，每天就做两顿饭，热水器也很少开，怎么可能用这么多？但哥，这账单肯定有问题。"
"好，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挂掉电话，但凌云立即叫了辆出租车赶往华新小区。车上，他开始仔细回想这套房子的情况。去年交房时，他特意请专业人员检查过所有的管线，包括燃气管道，一切正常。租客入住前，他也结清了所有费用。按理说，不可能出这么大的问题。
半小时后，但凌云赶到华新小区8栋，李明已经在楼下等候。年轻人的脸上带着焦虑，见到但凌云立刻迎了上来。
"但哥，我刚才特意查看了一下燃气表，显示的数字跟账单完全对不上。"
两人一起上楼，王芳也在门口等待，见到但凌云连声道歉："但先生，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先看看情况。"但凌云安慰道。
三人一起查看了燃气表，表盘显示的数字让所有人都傻了眼——实际用量只有89方。这个数字，连正常家庭一个月的使用量都不到，更别说十万方了。
"这也太离谱了。"李明忍不住说，"但哥，这明显是系统出错了吧？"
但凌云仔细检查了燃气表的外观，没有发现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应该是系统问题，你们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燃气公司问清楚。"
02
当晚，但凌云彻夜难眠。作为一个在重庆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生意人，他见过形形色色的消费纠纷，但这种离谱的账单还是头一遭。更让他担心的是，如果燃气公司真的强制要求先付费再复查，这二十多万可不是小数目。
第二天一早，但凌云便赶到重庆燃气集团江北营业厅。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位面无表情的女工作人员。
"您好，我想反映一下用气量异常的问题。"但凌云将短信和实地拍摄的燃气表照片递了过去。
工作人员王丽（胸牌上写着）连看都没看材料，直接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系统显示就是这个数，您如果觉得有问题，可以申请复查，不过复查期间按照系统数据收费。"
"你这是什么态度？"但凌云有些生气，"你看都不看我的证据，就说按系统数据收费？"
"先生，我们都是按照规定办事。"王丽依旧冷漠，"您要是不缴费，我们只能执行停气程序了。"
"你说停气就停气？这是在威胁我吗？"但凌云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先生，请注意您的言辞。"王丽终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您如果觉得我们工作有问题，可以去投诉。现在请您要么缴费，要么等着停气，别耽误其他用户办理业务。"
但凌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好，我要投诉，叫你们领导来。"
"领导在开会。"王丽说完，低头继续看手机。
就在但凌云即将爆发的时候，他余光瞥见墙上贴着的一张宣传海报——"重庆市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维护您的合法权益"。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
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但凌云找到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这个人叫周建国，是他十年前做建材生意时认识的。当时周建国还是工商局的一名普通干部，帮他解决过一起货款纠纷。现在听说已经是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的副主任了。
"周哥，我是但凌云，好久不见了……"电话接通后，但凌云将事情简单说明了一下。
"这帮人，现在都这么横了吗？"周建国听完很是生气，"小但你别急，明天我亲自陪你去一趟。"
挂了电话，但凌云长出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忽然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正在低头写字的老人。老人约莫七十多岁，正在填写一张投诉表，手都在发抖。
"老人家，您这是？"但凌云忍不住问道。
"唉，也是这燃气费的事。"老人叹了口气，"上个月说我用了两万多的气，要收我四万多块钱。我一个退休老教师，一个月才三千多退休金，这让我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但凌云心头一震："您说什么？您也遇到这种情况？"
"可不是。"老人苦笑道，"这都是我第三次来投诉了，每次来都说领导开会。昨天他们直接把我家的气给停了，现在连热水都用不了。"
但凌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厅里确实有不少人在排队投诉。他掏出手机，给周建国发了条信息："周哥，这事可能没这么简单，明天见面细说。"
回到家，但凌云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新闻。果然，他很快发现在过去半年里，重庆各区都曾出现过类似的投诉，只是金额没有他这次这么惊人。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些投诉的下文都不了了之，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但凌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但先生吗？我们是燃气公司的，关于您白天反映的问题，我们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想请您明天上午务必再来一趟营业厅。"
但凌云心中警铃大作："请问您是？"
"我是营业厅主任陈强。"对方顿了顿，"但先生，我建议您最好单独来，这样好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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