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1998年11月中旬,烟台。话说加代处理完中山朗文涛这个事儿之后,也就是侯义这个事儿,加代领着兄弟顺利的回到北京了,当时代哥啥都没说,直接就回北京了。

朗文涛这边这个项目呢,在中山也是顺利的进行,这个钱啥的也真是没少整,但是朗文涛也知道,加代帮自个儿太大一个忙了,而且,代哥自个儿底下的兄弟还受伤了不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自此吧,朗文涛有事儿没事儿的也给加代打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代哥正在家呢,拿起电话这一接:“喂,哪位?”

“加代,我是你涛哥呀。”

“涛哥,最近不挺好的吗?你那个项目挺顺利的吧?”

“挺顺利的,对面这些个社会呀,还是说硫氓啊,也没有找茬儿的了,这个项目现在就是看着挣钱,你这怎么回去了呢,也不跟涛哥吱一声啊?”

“涛哥呀,我也知道你忙,有机会的,咱兄弟咱也不是说见不着了。”

“你这么滴,代弟,涛哥啥不也说了,一切一切的客套话,涛哥啥都不说,你这么滴,涛哥给你拿2000个W,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收下。”

“涛哥,这个钱我不能要,咱们兄弟之间,不能说拿金钱去衡量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好兄弟,一辈子,咱们之间不谈钱,兄弟之间帮忙是应该的,不说那些。”

“那不是说金不金钱的,我知道代弟,你肯定是不差这个钱,涛哥更不差,这个钱呢,我先不给你送过去,我给深圳的江林送过去,只要说代弟你默许了,让江林把这个钱收下,涛哥这个心里吧,还能得点劲儿,你就别说别的了,把这个钱拿着。”

“涛哥,这钱肯定是不能拿,那跟金钱就不发生关系,咱们的感情呢,一定要是纯洁的!”

“你可别说那没用的了,代弟呀,这个钱,即便是你不要,涛哥怎么想办法,我都把这钱给你拿回去,即便是到你的刷米场,我输,我都能给你输回去。这个钱你一定要拿着,要不然呢,我就想其他办法,我买你的电话,我买你的电脑,怎么这个钱我都得给你。”

“涛哥,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兄弟之间,不就应该互相帮忙吗?”

“你别说了,这个钱我给江林送去,只要他不收,我就想我自个儿的办法。”

“那行,涛哥,我啥也不说了,以后在深圳还是在中山,有任何事情,你给江林打电话,他在深圳呢,离得近,包括我这帮兄弟啥的,左帅啊,什么耀东啊,小毛啊,全在深圳呢,你给他打电话。”

“行行行,那我知道,代弟,你放心吧。”

啪嚓这一撂下,代哥也是没办法,涛哥说的也是实在话,这个钱你不想要都不行,什么办法我都得给你,你帮我太大忙了。代哥呢,也没有理由再去拒绝了。

这边,在北京,代哥这一晃吧,得过去十来天了,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也算是正式开始了,谁给代哥打电话了?也是广义商会里边的,其中一个重要的人员,李小春。

这天,春姐把电话直接就打给加代了,对加代吧,俩人之间的感情呢,也挺好的,对加代也是相当好了,这边,代哥啪嚓的一接:“喂,你好,哪位?”

“怎么地,我都不知道了,我是你春姐,两三个月不给春姐打电话,怎么地,你把我忘了啊?代弟呀,你不想我了?”

“春姐,你永远都是我姐,我能不想你吗?最近也是事儿太多了,这一个接一个的,最近怎么样?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呀,在山东烟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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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东烟台呢?上海这一大摊儿呢?”

“这一大摊儿啊,我全交给乔巴了,乔巴在上海呢,不仅说业务能力呀,包括这管理方面,做的就太好了,你春姐就太信得过了,一切的一切,想的比我想的都周到,我有啥不放心的。”

代哥这一听,挺高兴的,首先第一点,这是人家春姐对你加代的一个认可,对你的兄弟也是一个认可嘛,我这么大一摊儿,不是说多少钱的问题,我交给你兄弟,让他全权负责那里了,这种信任不是多少金钱能衡量的。

代哥这一听,也说了:“春姐,乔巴能胜任吗?你这么大一摊儿,而且,他之前他也没干过这些呀。”

“乔巴做的太好了,代弟,你是不知道啊,管的是有理有条,而且,还有扩大经营的可能,你这个兄弟呢,春姐太满意了。”

“春姐,过奖了,只要说你放心,那就好,大姐,你给我这次打电话,是不是别的事儿呀?”

“是这样,代弟,我在这山东烟台呢,这不又开了一个夜总会嘛,开个夜场儿,遇到点儿事儿,我这得麻烦你。”

“春姐,这怎么还能说麻烦呢?有事你就说,什么事儿需要代弟的,你就吱声就完了。”

“是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开这个夜场吧,面积也挺大的,两千六七百平,我是和咱们这边的,也是商会里边的,你那个张姐,我们合伙儿干的生意呢,也算是比较不错,这不刚开业能有个半个多月吧,里边呢,不少客人,有在那儿呜嗷喊叫的,纹龙画虎的,我这不用跟你细说,代弟呀,你应该能明白。”

“那你什么意思,春姐,你想怎么地?”

”这帮人吧,也不是说到我这儿不给钱,就说找事儿,但是平时吧,呜嗷喊叫的,整那个啤酒瓶子叮咣直砸,影响其他的客人,我这也没法说,也没法跟人谈,我现在需要一个看场子的这么一个兄弟,你能不能说在你身边,有合适的人选,你帮姐物色一个,但是你放心,代弟,到姐身边的,无论是待遇啊,还是说各方面儿的,指定是最高待遇,指定是不带差的。”

“是这个事儿啊?”

“对,就这个事儿,你看能不能帮帮春姐。”

“那行,那你这样,春姐,你让我考虑考虑,我给你物色物色,看看身边哪个人合适,完了之后呢,我给你回个电话。”

“那行,代弟,我就知道代弟能帮我解决这个事儿,我这边吧,无论说女孩儿呀,还是说经理呀,什么什么都不缺,唯一的就缺这么一个看场子的人员,也就算是保安队长吧。代弟呀,就麻烦你了,给费费心。”

“你放心吧,姐,咱都自己家人,你放心吧,我这边指定给你选一个合适的人选,你等我电话。”

“那行,代弟啊,好嘞。”

啪嚓这一撂下,撂下电话,代哥心里也在琢磨,他也在想说谁最适合的,首先第一人呢,想到的是这个大鹏,但是大鹏现在在医院还没起来呢。浑身是伤口,现在还没长好呢,他肯定是不行了。

那么下一个人选也就剩下丁建了,建子吧,肯定是胜任了,这边,静姐在旁边洗衣服呢,代哥撂下电话以后,她也听见了,往过这一来,说道:“老公,你打电话呢,我也听见了,你心目中的人选是谁呀?”

“我想丁建,感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静姐当时一听吧,也认为丁建比较合适。俩人正在这儿商量呢,谁来了?马三,马三哥后边还领一个兄弟,斜愣个眼睛,当当当的一敲门,这边,静姐啪嚓的一打开,这一看:“三儿过来了?”

“嫂子,嫂子你好!”

“你好,二奎你好。”

马三带着二老硬,斜愣个眼就进来了,俩人刚在洗浴出来,让马三整天领着上洗浴。这边这一看:“嫂子,我代哥呢?”

“在里边呢,在里边坐着呢,你俩快进来。”

门这边一打开,一换鞋,俩人直接进来了,马三往里一来,这一看:“代哥!”

二老硬也是:“代哥。”

代哥这一看:“你俩坐着吧,马三,你看着点儿他,别坐地下了!”

“代哥,没事儿,我能看着。”

往这儿咣当这一坐,代哥先说了:“三儿啊,上海这个春姐给我打电话了,在山东烟台开了一个夜总会,一个夜场,刚开业,生意也挺好的,需要一个看场的那么一个人,你看我让谁去合适呢?”

马三这一看,说道:“代哥,你不能让我去吧?”

“我能让你去吗,你真也是的。”

马三呢,他属于没有长性的这么一个人,你让他去个十天八天的,或者二十来天的,那行,马三也能胜任,你要说长期在那儿,马三不行。而且,他不服管,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没事儿还老出去上洗浴,看场的,你必须得有责任心,你要说论猛,论敢磕,那三哥肯定是行!

当时儿老硬在这儿一看:“代哥,我也不行吧,我能行吗?”

代哥这一看他:“你行啥呀,你就在家吧。”

代哥也没好意思说你这眼神儿不行,没那么说。寻思一寻思,代哥也说了:“三儿啊,你看建子行不行啊,我想让他去。”

马三这脑袋一转,三哥想的也多,当时也说了:“代哥,建子论身手,你还是论胆识,包括论责任心,哪方面都行。尤其上珠海那次吧,一战成名,一个人,一夜之间,挑了17家夜总会。你包括第二次,打这个袁宝璟,上工地,那一战又成名了,现在也算是成名的大哥了,只是底下没有那么些兄弟。”

马三这一看:“代哥,你要建子去呢,他不带说啥的,他也能去,但是吧,他现在这个情况,我不能多说,代哥你也能明白。”

代哥寻思一圈,也确实那么回事儿,人家丁建呢,这个段位已经过了,你让他去看个场子,代哥发话了,肯定是能去,但是心里呢,肯定不是滋味,已经过这个段位了。

代哥寻思一寻思:“这么的,我给哈僧打个电话,我问他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人家哈僧身边兄弟也多啊,不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拿电话直接打给哈僧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哈僧啊。”

“代哥,咋滴了,打电话有事儿呀?”

代哥这一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耍米场呢,没啥事儿,咋滴了?”

“你这么滴,有个事儿呢,我上耍米场找你去,完了当面儿说。”

“什么事儿呀,电话不能说吗?”

“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那行,哥,那我在这儿等你。”

电话啪嚓的一撂,哈僧心里也化魂,一般情况下,代哥都打电话直接说了,这回怎么要亲自来呢?是有大事儿啊,还是说什么其他的事儿啊,自个儿寻思不明白。

另外这边,代哥,王瑞,马三,二老硬他们四个人,直接就奔这个耍米场来了,这边,把车子一停好,往耍米场里一进嘛,哈僧,包括身边这几个兄弟啥的,什么内保啊,全在这儿,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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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代哥这一进来,凡是一路过,碰见代哥这帮兄弟啥的,你无论是服务员呀,你是内保啊,你还是说门口的保安,你都得跟代哥打声招呼:“代哥好,代哥好!”

都得这样,代哥旁边的马三,包括二老硬,这都得打招呼?代哥往里头一来,再往旁边这一坐,也给哈僧说了:“哈僧,你们都过来吧。”

哈僧往前这一来:“代哥,这什么事儿啊,电话也不能说嘛,这怎么还亲自来一趟呢?”

“是这么个事儿……。”

这边,点根烟,当时也说了:“上海的春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在山东烟台那边,新开一个夜场,说生意挺好的,但是时不时的,有当地的社会啥的,一些个硫氓过去,你没有真正的一个人管理,没有一个人在这儿看场子,你这个生意很难进行,所以说,需要有这么一个人,代哥身边的兄弟呢,这几个我也寻思了,没有太合适的,你看你身边有没有合适人选?”

哈僧这一听吧,以为让自个儿去呢,他有这个想法,当时也说了:“代哥,你不能说让我去吧,那我这去了,那耍米场谁看着呀?”

“我能让你去吗?我说你身边兄弟啥的,你耍米场里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合适的也有,我身边有三个兄弟…….”

因为很多人可能也听过,哈僧底下三个大兄弟,也属于说跟哈僧是发小了,第一大兄谁呀,姓高,叫高大驴,大驴大驴的嘛,第二兄弟那就是蓝宝儿了,第三就是傻大强!

这几个兄弟和哈僧那可以这么说,不能说出生入死吧,最起码说跟哈僧这一路吧,包括代哥打仗,就是帮了太多的忙了,都够个手子。

哈僧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也说了:“代哥,这么的,不行让大驴吧,让大驴去吧,在我手底下呢,绝对算是一员猛将了,各方面我都挺信得过的,而且呢,为人做事啥的,比较心细,负责任,社会方面,也是敢打敢磕,有勇有谋。”

“那行,你这么滴,给那个大驴叫过来,我看一眼。”

哈僧拿对讲机把大驴这一叫过来,大驴这一看:“僧哥,代哥。”

一米八六的身高,长的那叫一个板正,四方大脸,那一看,憨了虎气的,而且一看就特别猛,这人你看吧,就是无论说在社会上,还是说干啥,尤其最适合这种场子,当个内保,当个看场子的,往那儿一站,挺吓人的。

代哥这一看呢,也说了:“大驴呀,有这么个情况,我的一个好姐姐,在山东烟台那边,开了一个场子,需要一个保安的队长,代哥有心想让你过去,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大驴在这儿一看,看眼代哥,看眼哈僧,也说了:“我听你的,你让我上哪儿我就上哪儿,僧哥,包括代哥,你们对我太好了,如果说没有你们,也没有我大驴的,今天我哪能在这北京又买房又买车呀,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给我的,既然说哈僧是我大哥,你是我大哥的大哥,我听你们的,上哪儿都无所谓。”

代哥这一听,心里也高兴,认为面前这个兄弟肯定是够用了,代哥打心里也欣赏这个兄弟了,当时也说了:“你这么滴,你在哈僧这个耍米场,你挑选几个得力帮手,在平时跟你在一起要好的一帮兄弟,你选点儿,完了之后呢,你把这个行李呀,包括自身这些个物品,你收拾一下子,明天的,明天我直接给你们派过去,对面那个呢,是我姐,姓李,叫李小春,你们到山东烟台之后呢,什么细节,包括一些事儿啥的,你跟我姐细谈。”

“行,代哥,你放心吧。”

“那行,你收拾去吧,收拾完了之后呢,你告诉我一声。”

“行,那我回去了吧。”

看眼僧哥,这一打招呼,回家收拾去了。当天在自个儿耍米场,找了六个兄弟,算他一共是七个人,这七个人可以这么说吧,个顶个儿全是大个儿,而且呢,也是身经百战的了,跟哈僧啊,包括跟代哥,也打过不少场仗了。

当天这一收拾好,代哥呢,把电话直接打给李小春了,啪嚓一干过去:“春姐,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人选了,这个人姓高,叫高大驴,是哈僧的发小,为人呢,讲究仗义,我明天让他过去,你看看行不行?这个大驴呢,有勇有谋,敢打敢磕,在你这个夜场,作为一个保安队长,绰绰有余,那肯定是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