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0日晚间,一名沙特阿拉伯裔移民驾车冲向了德国东部马格林堡市中心的圣诞市场,造成了至少5人死亡、200余人受伤的惨剧。让人惊讶的是,这起惨剧的实施者虽然是来自沙特的阿拉伯裔移民,但是却是一名反伊斯兰宗教的社会人士,但是不属于宗教极端分子的他为什么会做如此极端的事情呢?
时间拨回到2016年德国柏林,当时在柏林的圣诞市场,也是有人开卡车冲入了当地圣诞市场,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袭击者也是一位中东移民,是效忠于“伊斯兰国”的宗教极端分子。
对两次的袭击事件进行对比,不难发现,袭击者从伊斯兰宗教支持者变成了反伊斯兰人士,这个新的变化是很多人都未曾想到的。
从今年欧洲政坛的趋势来看,德国的“红绿灯”左翼执政联盟的解散、奥地利极右翼自由党的首次执政、欧盟议会选举中右翼政党的胜出,欧洲政坛是集体向右在转向,剩下很多左翼执政党的国家,为了自己的政党可以继续执政,也不得不考虑执政策略的向右调整。
这些变化的结果,都是由于底层选民在向右的倾斜,随着时间的继续,欧洲的集体右转已经不可避免。
欧洲的核心利益现在来看有两点,一是帮助乌克兰在俄乌战争中取胜,二是维持自己的高福利国家体系的运转。
俄乌战争已经进行了足够长的时间,现阶段乌克兰是纯靠欧盟、美国的经济支持和北约的军事支持在勉强维持,但是这个维持是脆弱的。美国拜登政府的执政已经进入倒计时,在对乌克兰投入了最后一笔援助后,也已经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特朗普的上台,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停止对乌克兰的援助,但是减少或许是必然;德国的“红绿灯”执政联盟已经失败,下一步的选举,德国选择党这样的右翼政党执政可能性很大,德国的投入收缩也是势在必行;法国作为口号喊的响,对乌援助一直在欧洲国家中处于中游的位置,随波逐流是它的特点,乌克兰不应该指望它多做什么;英国虽然在近几年政局最不稳,频繁更换首相,但是对于援助乌克兰一直是很坚定的,但是它的初心并不是援助乌克兰,而是通过维持俄乌战争去消耗欧洲大陆上德、法的实力,为自己后续主导欧洲的可能性,进行铺垫。法、德、美、英这四个国家内部环境都不相同,任何一个国家对乌援助的放弃,都将会打破平衡,是乌克兰彻底崩盘的开始。
欧洲社会经过二战后多年的高速发展,一直用各种手段,维持着自己高福利的社会运转,人民的幸福指数很高。但是从2010年,尤其是叙利亚冲突后,欧洲开始大量接收难民,这个高福利社会就开始不堪重负,从中东和非洲涌入的难民,由于文化程度低、生活习惯、宗教信仰的不同,没有办法融入当地社会,只能靠着政府的补助维持生活,而大量外来难民所带来的社会治安问题,又不得不让政府加大更多的投入。这些都已经让欧洲各国政府不堪重负,随着俄乌战争的到来,本应该艰难运转的社会体系,在能源价格变高、社会支出不得不缩减的客观条件下,高福利的社会已经艰难支撑。欧洲民众对于生活不满的发泄出口,必定会指向外来难民这样的新群体。在这样的关口,又迎来了全球经济的下行,以德国支柱企业大众汽车为例,2030年前将在德国裁员超过3.5万人,大众汽车声明说,通过此次裁员,大众汽车每年节省15亿欧元劳动力成本。可是这3.5万人必须由德国政府兜底,也就是企业省了15亿欧元,那德国政府就得掏出15亿欧元,这就直接考验政府“钱袋子”。欧洲各国都面临这样的问题,这就加速了欧洲政坛的向右的时间。
德国总理舒尔茨面临的德国执政联盟瓦解如果欧洲各国可以很好的处理俄乌战争,那么欧洲社会立足的根本还可以继续维持,如果处理不好,那么欧洲的崩盘只会让欧洲各国利益直接受损。
从这方面看俄罗斯,反而做得要比欧洲更好。俄罗斯知道自己现阶段的核心利益是俄乌战争的胜利,所以在叙利亚危机中,果断收手,不追加投入,放弃阿萨德政府;在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的冲突中,也直接抛弃了亚美尼亚,让阿塞拜疆占领纳卡地区,稳定了高加索地区;与土耳其的交锋中,则硬吃下几个暗亏,不坑不哈,哄着控制黑海出海口的土耳其站在中立的位置;放手瑞典和芬兰加入北约,与北约国家达成了战争默契,这些都是俄罗斯智慧的体现。
欧洲左翼各执政党就是犯了“既要、又要、还要”的错误,既要自己高举民主、自由、包容的旗帜,接收大量难民,又要自己与乌克兰战场上对俄罗斯的胜利,还要高福利社会的持续运行,那么最终,欧洲左翼执政党肯定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已经不需要欧洲左翼去反思自己的错误了,因为欧洲的全面右转已经开始,这不是对于左翼政党的夺权,而是欧洲社会的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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