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苏珊,你老实告诉我你的丈夫真的没有其他妻子吗?”
来自非洲乌干达的漂亮姑娘苏珊嫁到了中国农村,一年后她的母亲来探亲,担忧地问自己女儿,这个中国女婿有没有再娶。
因为在她们那里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结果女儿苏珊的一番话,让这个非洲丈母娘泪流满面,直呼:女儿,你真是嫁对了!
01
我叫苏珊,来自非洲乌干达的坎帕拉郊区,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我们过着很普通很艰辛的生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站在门口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时,常常在想,这辽阔的天地之外,是否还有另一番景象。
我们家在当地算不上特别贫困,但也谈不上富裕。父亲和大多数乌干达男人一样,娶了两个妻子。我的母亲是第一个妻子,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又娶了第二个妻子。
这在我们这里再普通不过了,因为从小耳濡目染,我们都习以为常。不过母亲总是欣慰地说,至少父亲没有像村里其他男人那样娶四五个妻子。
在我们这里,婚姻有着独特的传统,男人结婚后常常游手好闲,整日待在家里喝着香蕉酒,晒着热辣的太阳。倒是女人们,要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
我时常看着母亲天不亮就出门,背着一筐筐的木薯和玉米去市场,直到夜幕降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第二个妻子也不例外,她要照顾自己的三个孩子,还要帮着家里干活。
我们家总共有七个孩子,加上父亲两个妻子,一大家子挤在三间土坯房里。土坯房在雨季时总会漏水,但这就是我们的家。母亲常说,能让孩子们有个住的地方就很知足了。
可惜的是因为家里孩子太多,我们没有机会接受太多教育。我没上几年学就待在家里帮母亲照顾家里,这在当地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十五岁那年,我就开始外出打工。最初是在街边帮人洗衣服,后来听说工地上的工资更高,我就去了工地。
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来自中国的工人。他们的皮肤很白,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但做起事来特别麻利。
渐渐地,我发现这些中国人的身影在坎帕拉越来越多,他们有的是建筑工人,有的开小商店,还有的是做服装生意的。
说起衣服,我们街区的姑娘 们最爱逛中国人开的二手服装店,不仅款式新颖,价格也便宜。记得我第一次工资,就是在那里买了一条碎花连衣裙,穿了整整两年都舍不得丢。
生活就这样平淡地流淌着,直到去年三月的一个早晨,我在工地上认识了玛丽。
她是我们工地上的搅拌机操作工,之前我们只是点头之交。那天休息时,我们坐在工地的水泥管旁边吃午饭,她突然跟我分享了她的故事。
“你知道吗,苏珊,我老公是中国人。”玛丽咬了一口面包,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我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饭盒,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身边有人嫁给了中国人。
“他年纪是大了点,比我大二十岁呢。”玛丽笑着说,“但是他特别疼我,每个月都会给我买新衣服,还把工资都交给我保管。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不打我,也不会像我们这边的男人一样,整天泡在酒馆里。”
听着玛丽的描述,我忍不住想象起了那个素未谋面的中国大叔。这时候,母亲之前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苏珊,你要不要考虑找个中国老公?至少他们懂得心疼女人。”
我正沉浸在思绪中,玛丽突然神秘地凑近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老公工地上有个同事,人特别好。”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里有些害怕,生怕又是个年纪很大的叔叔。
“别害怕,”玛丽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这次是个年轻人,今年才二十五岁,个子可高了。”她说着,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中国小伙子穿着工地的制服,站在一台挖掘机旁边,阳光下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就这样在玛丽的撮合下,我认识了李强。刚开始,我们的交流全靠手机翻译软件。有时候翻译出来的句子特别好笑,但我们都不在意,反而觉得很有趣。
记得有一次,他想说“你今天很漂亮”,结果翻译软件翻成了“你今天像一只美丽的河马”,把我们都逗得哈哈大笑。
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的午休时间。虽然语言不通,但李强总是会想办法逗我开心。他会用蹩脚的英语说“好漂亮”,还会偷偷给我带一些小零食。
有一次我不小心扭伤了脚,他二话不说,背着我去了医院,还一直守在病床边。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爱情原来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语言,只需要一颗真诚的心。
02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李强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他虽然不会说我们当地的语言,但总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关心。
记得有一次下着大雨,我正发愁怎么回家,他就冒着大雨骑着摩托车来接我,全身都湿透了。
“你这样会感冒的。”我用翻译软件给他发消息。他却笑着回复:“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明天我去给你买一把伞。”这样的小细节,总是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过,文化差异确实给我们的恋爱带来了不少有趣的小插曲。有一次,我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特意给他煮了一锅木薯叶炖羊肉。在我们这里,这可是很讲究的一道菜。
但李强尝了一口后,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后来他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他们那边很少吃木薯叶,羊肉也不是这么做的。
“那你教我做中国菜吧。”我提议道,于是我们的休息时间就变成了“跨国美食交流会”。他教我用酱油炒菜,我则教他享受我们非洲特色的玉米糊。虽然经常把厨房弄得一团糟,但我们都乐在其中。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用翻译软件问他:“你愿意娶我吗?”发完消息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看到他迟迟没有回复,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正当我以为自己搞砸了一切的时候,李强却一脸为难地说:“我、我配不上你。”
我愣住了,用翻译软件追问原因。他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我家里很穷,是农村的。我在这边打工,也只是攒了一点钱。我怕你嫁给我会受苦。”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在我们这里,男人不用养家的,”我认真地告诉他,“况且,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钱。”李强听完翻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强上门提亲时,很大方地给了母亲四万先令的彩礼。在乌干达,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我们在当地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母亲忙前忙后,脸上写满了幸福。
当李强说要带我回中国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有些忐忑。毕竟那是一个离家万里之遥的国度,我对那里几乎一无所知。但看着李强信任的眼神,我决定勇敢一次。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的手心全是汗。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透过窗户看着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渐渐变小,直到消失在云层中,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李强握住我的手,用蹩脚的英语说:“不怕,有我。”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中国。走出机舱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宽阔的马路,高耸的大楼,到处都是明亮的霓虹灯。这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繁华。
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我们终于到了李强的家乡。这是一个位于湖南的小村庄,但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农村”房子都是两层或三层的楼房,甚至比我们乌干达城里的房子还要气派。
“这就是我家,”李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房子有点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在我们那边都算得上是豪宅了,他居然说旧?
刚到村子里的时候,确实有很多人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但李强总是护在我身边,用方言跟他们解释。
他告诉我那些目光没有恶意,他们没见过外国人就是好奇,村里的婶婶们还经常给我送些自家种的蔬菜。
公公婆婆专门为我们操办了一场隆重的中式婚礼,红色的喜字,热闹的鞭炮,漂亮的凤冠霞帔,一切都那么新奇。
婆婆特意给我准备了一套金项链和手镯,说这是他们家的传统。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这里,真的可以成为我的第二个家。
03
刚来中国的头几个月,我每天最大的挑战就是学习中文。在我的耳朵里,中文就像是一首永远也听不懂的歌,但李强总是很有耐心地教我。
“这个读'我爱你',”李强指着手机上的汉字说,“来,跟我读。”我笑着学他的样子,把这句话读了一遍又一遍,虽然发音并不标准,但看到他开心的样子,我也跟着高兴起来。
慢慢地,我开始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记得有一次,我用蹩脚的中文跟婆婆说“妈,我爱你”,婆婆高兴得眼泛泪光,赶紧拉着我的手,叫院子里的邻居们来听。
学做中国菜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刚开始我总是把调料的用量搞错,有一次做红烧肉,我把老抽倒了很多,结果菜的颜色黑得吓人。
但公婆从来没有嫌弃过,还总是夸我进步快。婆婆手把手教我包饺子,教我腌制泡菜,现在我已经能做出一桌像样的中国菜了。
李强的家人从来没有因为我的肤色而对我另眼相看。春节的时候,村里举办庙会,婆婆特意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新棉袄,让我也赶了个好年。村里的人都说,我们家的非洲媳妇比很多本地媳妇还要孝顺。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我来中国已经一年多了。这天李强突然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信封,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母亲来中国的机票,“你一定很想家人了吧?”他温柔地说,那一刻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接母亲的那天,我和李强大清早就开车去了机场。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我们相拥而泣。一年多没见,母亲好像又瘦了些,头发也白了许多。但她的眼神依然那么温暖。
“这就是中国啊,”在回家的路上,母亲不停地东张西望,“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漂亮。”看着她惊叹的样子,我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到家后,婆婆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其中有一个木薯粉蒸肉,这是她专门跟我学的非洲做法。还用翻译软件跟母亲交谈。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能感受到两位母亲之间那种相见恨晚的亲切。
晚上,母亲躺在我给她收拾的房间里,神情却有些恍惚。我知道她心里有话要说,就坐在床边陪她。果然,她握着我的手,欲言又止:“苏珊,妈妈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妈,你说吧。”我轻声说。
“你婆家条件这么好,我就是担心……”母亲犹豫了一下,“担心他们会嫌弃你是非洲人,让你在外面赚钱养家。你老实告诉妈妈,李强有没有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我没想到母亲会这么想,心里既心疼又好笑:“妈,你多虑了。在中国,男人是不能娶多个老婆的,这是法律规定的。而且李强特别顾家,下班就直接回家,工资都给我保管。”
“真的吗?”母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你平时在家做什么?要不要出去打工?”
“妈,我真的很幸福。”我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这里的男人不像我们那边,只娶一个妻子,而且都会照顾家庭。李强每个月的工资都给我保管,家里的家电也是他一样一样添置的。”
母亲听着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原来以为会让你受委屈。没想到,你真的嫁对了人家啊。”
“妈,你放心吧。”我抱着母亲,“我在这里真的很快乐。李强对我特别好,公婆也把我当亲闺女一样。虽然这里的生活跟家乡不一样,但我已经习惯了,也爱上了这里。”
夜深了,听着母亲均匀的呼吸声,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适应,我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里不仅是李强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们的家,在这里我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配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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