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红莲，你说咱小舅这些年是怎么了？"
妹妹一边开车一边叹气，"好好的女儿不疼，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农田，回想起小舅妈憔悴的面容。
二十年了，她在那个家里忍受着打骂和羞辱，只因为女儿长得不像爹。
没人知道，她一直在等待一个真相大白的时刻。
01
我叫魏红莲，早些年嫁到外地，很少回老家。要不是大姨住院，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重新踏入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那天接到妹妹的电话，说大姨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我和妹妹赶紧凑了一些钱去医院探望。大表哥看到我们送来的钱，感动得热泪盈眶，执意要请所有亲戚吃顿饭表示感谢。
饭局上，我被安排坐在大舅妈旁边。她看上去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浓密的黑发中已经掺杂了不少白丝，但眼神依旧温柔。
"红莲啊，你有空的话去看看你小舅妈吧，"大舅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碗里，轻声说道，"建芬说这周末也会去看她妈妈。这些年，你小舅妈吃了不少苦。"
我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小舅妈。"
说起小舅妈孙梅，我心里就一阵酸楚。记得小时候，小舅妈总是笑眯眯的，会给我们缝新衣服，做好吃的点心。她是个勤劳能干的女人，可命运待她并不公平。嫁给我小舅赵金海这些年，她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这个女人，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小舅的。"我妈妈经常在背后叹气，"要不是看在建萍的份上，她早就该离开那个家了。"
小舅赵金海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从小被宠坏了，脾气暴躁又专横。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就连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建萍都不假辞色。小舅妈嫁给他后，不仅要干农活，还要伺候他的起居生活。多年的操劳让她过早衰老，皮肤粗糙发黑，头发也白了大半。
"这个黄脸婆，看着就烦！"小舅经常这样说。更让他生气的是女儿赵建萍的长相。
建萍生得清秀，眉眼间有说不出的温柔，但就是不像父母任何一方。这成了小舅怀疑的导火索。村里的人背地里议论纷纷，说建萍长得不像爹娘，倒像城里人。这些话传到小舅耳朵里，让他越发疑心。
饭局快结束时，大舅妈又叮嘱我："红莲，你去看小舅妈的时候，多带点水果。你小舅这人你也知道，总觉得别人来他家是看他笑话的。"
"大舅妈，您放心吧。"我答应着，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要买些什么礼物。
回家路上，我妹妹握着方向盘，忽然说道："姐，你说咱小舅是不是有病？建萍那么好的女儿，他居然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摇摇头："这事说来话长。前几天我听妈说，小舅又打了小舅妈，就因为在建萍的同学聚会上，有人说建萍长得像电视上的明星。"
"他是不是疯了？"妹妹气得直跺脚，"这么多年了，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可不是嘛。"我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去年外婆临终前说的话吗？她拉着小舅妈的手，说对不起她，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妹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姐，咱们这周末一起去看小舅妈吧。别管小舅爱怎么想，咱们是去看小舅妈和建萍的。"
我点点头。车窗外，暮色渐浓，远处的山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我知道，在那个方向，有一个饱受困扰的家庭，有一个需要我们去关心的小舅妈。
02
周末很快到来，我和妹妹约好和建芬一起去看小舅妈。刚到村口，就遇见了赶集回来的刘婶。
"哎呀，是红莲回来了？"刘婶拉住我的手，压低声音说，"你们可来得正是时候，昨晚你小舅又闹了一通，把你小舅妈的脸都打青了。"
我心里一沉："又是为了建萍的事？"
刘婶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就因为前天建萍的同学来家里玩，说建萍长得像城里明星。你小舅就觉得是在笑话他，非说建萍不是他的种。"
听到这话，我妹妹气得脸都红了："这叫什么道理？建萍长得好看还成了错了？"
我们加快脚步往小舅家走。远远就看见建芬站在村口等我们，脸上写满了焦虑。
"表姐，你们可算来了。"建芬拉着我的手，急得直掉眼泪，"我妈现在一个人躲在厨房里不肯出来，我爸在堂屋里摔东西。"
走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摔碗的声音。小舅的咆哮声随之响起："孙梅，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不说清楚这事，谁也别想好过！"
我们冲进屋里，看见小舅正抓着一个旧照片框，对着厨房怒吼。建萍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爸，求求你别再打妈妈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贱种，你还敢求情？"小舅一脚踢开建萍，"你妈在外面勾搭野男人生下你，现在你还替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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