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只小鸟悠闲地
漫步在斑马线
文/杨之藏
清晨，去学校，出了停车坪，走进石墩之间的消防安全通道。一只小鸟，羽毛黑白相间，正无忧无虑地在这里漫步。东走两步，西走两步，然后偏偏脑袋，穿过了石墩之间的间隙，走进车道里。这时候还没有车，它的影子被朝阳照得老长。孤独的车道里只有它一个身影。它仍旧那样从容不迫，东看看，西瞧瞧，就像我在自家的菜园里一样，像是在审视着自己拥有的领地。它朝前走去，踱着方步，走过了斑马线，又走进旁边人行道的灌木丛中。
小狗
去接小朋友，在十字路口，看见那位几乎每天准时守在路口售卖海南香蕉的大叔，又一次将他的小三轮停在这路口。三轮车上悬挂着一根根的香蕉杆，那香蕉就直接生长在上面。顾客看中了哪一串，他就用小镰刀割下哪一串。这一点，完全不像超市里的售卖。超市里总是把一簇簇的香蕉，用保鲜膜包裹了，然后贴上标签，放置在货架上，让顾客自选。在招徕顾客时，小三轮上的喇叭就会连续播放：“香蕉！香蕉！海南香蕉！好看又好呷！不打药的海南香蕉！”没有顾客的时候，他就抱着他的小狗逗着玩。
这是他第一次带他的狗们出来做生意。他的狗有两只，一只是母狗，一边走路，一边肚子底下就开始晃荡。还有一只是小狗，看样子是这只母狗的孩子。两只狗都套了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套在车子的一角。
主人在售卖香蕉，它们就在旁边玩耍。母狗还是很安静，但是小狗就十分闹腾。一会儿，咬着母狗的屁股，一会儿去咬母狗的脖子。但实际上，那并不叫咬，而应该叫含。是的，它含着母狗的脖子，一副要咬而未咬的样子。母狗也回过头来，用嘴巴理一理小狗的毛发，眼神里始终有慈爱的光芒。这一对母子正这样嬉戏着，我一下子看得入了迷。
我们家也曾经养过小狗的，只是年岁太久远，那时候我还小，以至于忘了具体的情节了。那只小狗应该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想必也曾给我带来过许多快乐的时光。只是小狗长大后，有一回咬了路过的乡人，被父亲一锄头给终结了性命，从此我家就不再养狗了。
主人这时候没有生意，看着这一对母子玩得高兴，也抱起小狗来，对着母狗说：“来！来！来！咬它，咬它------”仿佛生意的清淡一下子已经远离了他。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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