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下课来办公室一趟。"
2008年10月28日傍晚，北京政法大学的程春明教授站在讲台上，对一个迟到的学生说出了这句话。
而教室里还坐着十九名学生，当付成励握着菜刀推开门时，程春明还保持着标志性的微笑，这个从法国留学归来的法学教授，永远定格在了43岁。
01
2008年10月28日，傍晚六点二十分。
"付成励，又迟到了。"程春明站在讲台上，抬手扶了扶金边眼镜，"这个学期你已经迟到了五次。"
教室里稀稀落落坐着十九名学生。有的在翻书，有的低头记笔记，还有几个正悄声议论着这位经常缺课的同学。这本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节法学课。
程春明调整了一下金色领带，继续说道:"先进来吧，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没有回应。
讲台下的学生面面相觑。大家都以为付成励又一次旷课了。程春明叹了口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的课题。
六点二十八分，后门突然响了一声。
一个穿深色外套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脸色发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大步流星地朝讲台走来。
"付成励？"程春明皱了皱眉，"你怎么..."
付成励右手猛地从外套口袋里抽出，银光一闪。他抬手就往程春明的脖子砍去。程春明本能地向后仰，却还是慢了一步。刀刃在颈间划出一道血线，瞬间染红了他的衣领。
"啊!"前排一个女生捂住嘴巴跌坐回椅子上，带倒了身后的课本。哗啦啦的声响中，付成励又是一刀。这一次更狠，鲜血从程春明的颈动脉喷溅而出，溅到了黑板上，溅到了讲台上，溅到了第一排学生的课本上。
"你..."程春明捂着脖子，踉跄着后退。他想抓住讲桌稳住身形，却抓了个空。
"老师！"一个女生尖叫着站起来。
"别动。"付成励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来找他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三个数字：1-1-0。"我在政法大学端升楼201教室，我杀了人。"
六点三十五分，警笛声由远及近。十九名学生目睹了这一切，却没有人能说清楚，为什么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会在这个平静的傍晚，用一把菜刀结束了一位教授的生命。
当天晚些时候，警方在审讯室问付成励为什么要杀人。他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困惑的话："查查他的手机就知道了。"
黄昏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亮了教室里弥漫的血雾。这是程春明生命中的最后一课，也是付成励人生的转折点。而这个血腥的夜晚，远没有结束。
02
"爸，我马上就毕业了。"七天前，付成励站在东丽村修车铺门口。
付父手上沾满机油，抬头看着儿子："毕业了就回来，咱爸儿俩开个小店。"
付成励点点头，紧了紧背包带。那里装着一把从超市买来的菜刀。
宿舍602的走廊上，还贴着那张泛黄的卫生值日表。上面只有付成励一个人的名字，已经坚持了三年。舍管阿姨总说他是最热心的学生：半夜翻窗去照顾生病的同学，主动承包宿舍所有杂活。
这一周，他每天晚上都在程春明办公室对面守着。昨晚，他终于看见程春明搂着一个女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那个女生和当年的陈怡星一样大。
付成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五年了，从陈怡星到眼前这个女生，他的手段一点都没变。
2007年夏天，在朋友介绍下，付成励认识了陈怡星。第一次见面，她就对他说："我可能配不上你。"
付成励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他只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忧郁的女孩。每个周末，他都坐一个小时的车去看她。就连父母，他也带她见过了。
直到一个月前的雨夜。
"我们分手吧。"陈怡星在食堂门口说完，转身就走。
付成励追了出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陈怡星的背影在雨中渐渐模糊。
一周后，他在图书馆翻到一本2003年的院刊，
他看到了程春明的专访。院刊上的程春明西装革履，笑容儒雅。《法国归来的青年教授：以德育人》的标题下，一张泛黄的照片轻轻滑落。
付成励弯腰去捡，动作却在半途中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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