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好像突然懂了那些笃信鬼神的人,明知不可能,却仍想留有丝希望。
直到法事结束,僧人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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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梨仰头望着拈花一笑的佛陀,之前她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未来的自己。
“你在吗?”
她轻声问着。
然而,大殿中空空荡荡,灵魂没有出现。
都走了啊。
晏时泽,父亲,29岁自己的灵魂……
只剩下自己一个。
像是在支撑不住,沐晚梨佝偻了背脊,头叩在冰冷的青砖上,滚烫的泪砸了下来。0上飞机之前,她特意去了趟医院,到了妇产科拜托同事。
怕人家不同意,她讲明了自己内心的纠结。
同事面色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抿抿唇点头:“好,如果他问起,我就这么回答。”
沐晚梨再三道谢,随即离开。
普外科人人都知道,晏主任最近的心情不错,那张冰山脸仿佛有了融化的迹象。
纷纷都在猜测,晏主任这是和沐主任和好了。
晏时泽最近的确心情很好,因为沐晚梨这几天对他和颜悦色的,再也没提过不要孩子的事情。沐晚梨也得回医院,今天又是周末,幼稚园不上课。
于是她主动提出把沐朝朝放到晏时泽父母家。
二人一起回了医院。
沐晚梨一到医院就在急诊科忙得不可开交。
并且还又遇到了晏言澈,他这次倒是真的没受什么伤,是帮忙送患者来医院的。
看到沐晚梨,他明显眼睛一亮,朝她招手:“沐医生!”
沐晚梨无奈地朝他走过去。
“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眼看晏言澈又要旧事重提,沐晚梨连忙打断他:“不考虑,到时候我和晏时泽的婚礼,你来吗?”

“谁……谁跟你亲过???你不要……不要信口雌黄!!!!无中……无中生有……”钱见欢吞吞吐吐的解释。
容祭刚刚想到她擦嘴的样子,和一系列的反应,一下子明白了,容祭的湛寒剑从直接窜出,握剑,剑一下子抵在了太叔无边的脖子上“原来是你欺负了她,我说她怎么一直擦嘴呢”
太叔无边更气了,“你……你们,可别在我院子里打起来哈!”钱见欢连忙劝架,“损坏了东西,算本座的!”放开钱见欢,两人就开始交手起来,没两招,钱见欢灵机一动,把刀架在脖子上“住手”此时的容祭已经明显下风,嘴角还挂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