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七年的丈夫出轨了。
他悄悄转移了所有财产,把送我的珠宝礼物,都换成了假货。
就连我们一起给女儿存的教育基金,也被他提前支取。
看着小三晒在朋友圈晒的真货,我的内心竟然奇异地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为了报答他们,我给老公又找了一个“富婆”小四。
1
我的老公出轨了。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明明前一秒,我们还在甜蜜地煲电话粥。
和闺蜜蓝蓝去海南度假的这半个月,傅南归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问我钱够不够用,开不开心,叮嘱我不要给他省钱,有喜欢的东西尽管买。
得知我今天回来,特地安排了助理来接我。
下飞机后,还专门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助理就在离我出口最近的出站口等我,让我不要自己拎重的东西。
一言一行,无微不至。
连蓝蓝都这个独身主义者都十分羡慕我,说我找了个真正的绝世好老公,结婚七年,待我始终如初。
一直以来,我也为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伴侣而感到骄傲和幸福。
我从未想过,对我这样好的傅南归,会背叛我。
直到我旅游回来,在床底发现了一只陌生的口红。
某大牌的999正红色,夺目又张扬,不是信奉低调的我会喜欢的颜色。
傅南归了解我,也从不会送我这样色号的口红。
更何况,这只口红还是用过的。
那一刻,因为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而盈满甜蜜的心逐渐地沉了下来。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腿已经麻得受不了了。
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廊外,钟点工保姆刘姐正在拖地。
“刘姐,你最近新买了口红吗?”我靠在门边,佯装无意地问。
或许,或许是我误会了呢,我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哦呦,我可不喜欢口红那些,咱们上班打扫卫生,不小心蹭到哪里多不好。”
“夫人放心,我这个金牌保姆,绝对是最有职业道德的。”
“对了,夫人,您和先生的房里需要打扫吗?先生工作不喜欢别人打扰,这几天我就没有进去。”
刹那间,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眼眶酸的想要落泪。
傅南归,我七年的好好先生,好像真的出轨了。
2
我让刘姐把房间彻头彻尾地打扫一遍,到旁边的客房睡了一觉。
醒来时,刘姐已经走了
楼下客厅里的灯亮着,傅南归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下楼,他连忙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玫瑰花,快步迎过来将花递到我面前:“欢迎夫人旅游回家,再不回来我就要想死你了。”
我接过面前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内心里却并无多少往日的欢喜。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着那只用过的口红。
见我不语,他拉我在沙发上坐下,为我捏肩:“这次旅游很累吗?一回来就睡了好久,看着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都怪我,要不是我太忙没时间,就可以亲自陪你去,这样你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也不会累了。”
“你再靠一会儿,我帮你按一按,我已经叫了良辰的海鲜粥,待会儿就到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却没有什么力气说话,只是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侧着脸看他。
结婚七年了,岁月似乎并没有对他那张英俊的脸做些什么,只在上面增加了几丝成熟和稳重的气息。
那张英俊如初的脸上,此时满满的都是对我的关怀。
一如当年。
就好像从未变过。
结婚七年,我和傅南归一直都是身边所有人最羡慕的一对。
同时期结婚的夫妻大都各有各的矛盾,有的甚至已经因为一些矛盾选择离婚各奔东西。
唯有我们,从未发生过大的矛盾,感情比刚结婚的时候感情还要好
偶尔发生些小矛盾,他总是会在矛盾爆发之前就会主动和我沟通,与我一起解决。
各种节日,他都会为我精心地准备礼物。
外出游玩,他会不自觉地为我操心一些事宜。
我不舒服了,他比谁都要担心,整夜不睡觉地守着我。
我从未怀疑过,他爱我。
可原来,爱也是会消逝的么?
3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送傅南归出门。
昨天他回来得早,今天需要早些去处理剩下的工作。
昨天他送我的玫瑰,已经被刘姐修剪好插在花瓶里,看起来仍然十分娇艳。
贺卡照例被刘姐放在茶几上,因为我曾叮嘱过。
我喜欢把那些写了祝福语的卡片收集起来,当作我们幸福的见证。
这一次的花还是和之前一样,来自于杭市经营的很好的一家老牌花店。
傅南归是一个长情的人,衣服永远只穿固定的几个品牌,吃饭也只吃常去的那几家,就连选花,也喜欢在同一家花店订。
朋友们常常打趣说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变心。
我也一直这样以为,并为此感到沾沾自喜。
可我忘了,不会轻易变心并不代表不会。
我顺着卡片背后的店名,在某团上找到了花店的联系方式。
“嘟嘟……”不算长的提示音响起,很快被接通。
“您好,这里是幸福花店。”
“您好,两天后的七夕,我们傅总需要订玫瑰。”
“好的,还是和之前一样,订两束,一束送给贺瑾小姐,一束送给虞微微小姐吗?”
“对。”
就这样,简单地,我得知了傅南归出轨对象的名字。
那一瞬间,沉着的心终于落在了地上,却是重重砸下,鲜血淋漓。
傅南归还是我所了解的那个不屑于麻烦的傅南归,就连送花,也懒得再去挑选第二个地方。
可傅南归,不再是只属于贺瑾的傅南归了。
眼泪落在地上,很快融化在地毯里。
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4
顺着那束玫瑰背后的地址和电话,我很轻易地找到了这个叫虞微微的女孩。
她是一家知名奢侈品店的导购。
我过去的时候,她正在为微笑着为一位客户介绍一款项链。
白皙小巧的瓜子脸并没有多少脂粉的痕迹,搭配上秀气的五官,增添了几分的精致夺目的感觉。
修身的蓝色制服穿在她在她的身上,秾纤合度,将她整个人都衬得十分有精气神。
的确很年轻!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她和顾客沟通完毕,她也好像没看到我似的。
直到客人买单离开,她才施施然看向我,脸上那抹笑容更大了:“你终于来了。”
“你是故意的。”此时想来,那只遗落的口红,的确太巧合了。
“当然!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蠢。”
她抱着双臂,将我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也更普通。”
“呵……”我气笑了,“你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厚颜无耻。”
“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抢别人东西是很没有道德和教养的一件事吗?”
“可是,我并不认为这是抢。感情里没有先后,不被爱的才是小三,现在你才是那个让南归感到厌烦的人。”
她嚣张地弹了弹指甲,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笑了。
“对了,你家那张床,不太舒服。”
“你……”即便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这一刻,心口处还是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闷痛感,两手指甲不自觉地陷进了肉里。
“所以你觉得,你一定会赢了?”我冷冷地看向她。
“当然。”
“好啊,那就让他来亲口告诉你,谁才是赢家。”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傅南归的电话。
“老公,来一下三楼E尚珠宝。”
5
傅南归的公司,就在这条街对面的鼎天大楼。
我过来时,恰好碰到他和同事在这边的一楼吃饭。
一切都那样巧合,就好像是预先安排好的。
叫傅南归来,是我头脑一热时的冲动决定,但我并不后悔。
虞微微听到我的话,有一瞬间的错愕和紧张,而后很快变成了嘲讽:“你不会以为,你现在还能让南归随叫随到吧?”
“贺瑾,我没想到你都三十岁了还这么天……”
“老婆,怎么突然想到来买珠宝了?”
虞微微的话还未说完,傅南归就走了进来。
二人四目相对,奇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清晰地看到,傅南归素来镇定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心虚的情绪。
指甲狠狠地刺入手心,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用还算平静的语气问:“老公,你和这位小姐认识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
“噢,没什么,你知道我公司就在附近,经常和大张他们来这边吃饭,可能是这样碰见过吧。”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真的不熟一样。
如果我事先不知道真相的话,我应该真的会相信,我想。
“你看上哪款了?我买给你。”他走到近前揽住我的腰,语气亲昵地道。
我抬起手,露出手上已经有些磨损的素戒:“当年你送我的结婚戒指,突然发现有些磨损了,我来看看能不能修一下。”
这枚戒指,还是我们结婚时一起挑选的。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小职员,收入不高,在杭市这种消费比较高的城市生活总体还有些吃力。
我怕他为难,坚持挑了一款价格便宜的素戒,还同他说我就喜欢这样简单大方的款式。
他当时没说什么,走出门店后,却第一次抱着我哭了,趴在我肩膀上,眼泪沁润而下。
许久,他哽咽着向我承诺:
“小瑾,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等我有钱了,我要给你买世界上最好看的钻戒。”
这枚戒指对我们而言,意义是不同的。
所以哪怕后来有钱了可以买更好的,我们一直也带着这个戒指,从没想过换下来。
直到去年,他的钻戒在一次醉酒后丢了。
当时,他满脸愧疚地一遍遍同我道歉,我虽然觉得可惜,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现在想来,或许那个时候,一切就早有预兆了吧,只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而已。
6
“毕竟已经七年了,有瑕疵是正常的,我给你买新的吧。”傅南归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我。
“对呀,贺小姐,您的这种戒指早就过时了,早该换掉了,要不您看看这一款?”她拿出一个巨大的鸽子蛋钻石戒指,“这款高调、奢华、夺目,最重要的是年轻化。”
她着重的加重了年轻两个字。
我知道她在暗示些什么,可我并不想如她的意。
“我不喜欢,时尚也意味着过时快,没有什么收藏价值。”我指着另一款镶嵌着翡翠玉石的戒指,“我更喜欢这种老祖宗留下的经典款,低调有内涵,永远不会贬值。”
“老公,你说呢?”话落,我侧身看向傅南归。
“噢,当然,你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我曾经说过,我会给你买世界上最好看的钻戒。”
“麻烦,刷卡。”
他十分果断地为我买下了这款玉石戒指。
而后送我回家,甚至没有回头看虞微微一眼。
就好像在这场我和虞微微地较量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
可我清晰地感知到,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名叫做开心的情绪。
晚上,傅南归意外地回家很早,才五点多。
他说是刚好约了一个客户在附近谈生意,结束了就回家了,刚好和我一起去接女儿舟舟。
上车后,我直接靠在车座上闭眼假寐,一时间,车内十分安静。
良久后,傅南归主动开口了:“老婆,对不起。”
“但不管我做了什么,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始终都是你和女儿。”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我们一起拿着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的幸福感,以及我们一起迎接女儿到来的满足感。”
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进车座里。
7
很快到了学校,女儿舟舟见到爸爸,第一时间扑进他怀里,高兴地抱住他:“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呀。”
“爸爸也好想舟舟,对不起,爸爸工作太忙了没办法天天来接你。”他抱起舟舟,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没关系,妈妈说爸爸在为了我们的家辛苦工作,爸爸是个大英雄。”舟舟挥挥手,凑上去亲了傅南归的脸颊一口。
“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我要走在你们中间。”舟舟很快挣扎着从傅南归的怀里下来,一左一右地牵住我们,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嘴里还欢快地唱着歌:“……啦啦啦,我们是幸福的一家……”
遇到认识的同学们,她都会很开心地介绍:“这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起来接我啦。”
我看着这一幕,眼眶再次变得酸酸的,内心里原本高高筑起的那堵坚固城墙也有了倾倒的趋势。
舟舟很懂事,傅南归工作忙,早出晚归,很少去接她,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去接,偶尔我出门了,就是保姆阿姨去。
我和傅南归一起去接送她的时候很少,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几次。
对此,舟舟从未主动要求过什么,甚至懂事地说自己跟保姆阿姨一起回来就好了。
还说我给她下载的反诈骗视频她都看完了,绝对不会被陌生人骗,让我和傅南归放心。
可原来,她是那么期望自己的爸爸妈妈能够一起出现来接她。
她的开心,真的很简单。
我小的时候,爸妈很早就离婚了,而后有了各自的家庭,我从此成了多余的那个,被爸妈互相推拒,被迫早早地懂事。
难道现在,我还要让周周也过这样的日子吗?
不,绝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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