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山上有野人!"四川金沙江边的村民们被吓得不敢上山。

刘老汉说那野人住在猴子都上不去的悬崖上,靠吃野菜喝生水度日。

这话传到了对岸村子里,陈建国坐不住了。七年前他的妻女离奇失踪,如今听闻野人出没,他决定孤身上山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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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夏末,四川金沙江边的深山里。

刘老汉背着药篓,沿着山路往上爬。这片山区人迹罕至,但药材资源丰富,他每年都来这里采药。今年的干旱让山上的药材比往年少了许多,刘老汉的药篓还空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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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天空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刘老汉抬头看了看天色,准备找个山洞避雨。拨开茂密的灌木丛,他发现了一处岩壁上的洞穴。

刚到洞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刘老汉警觉地向里张望,黑暗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动。他握紧了腰间的柴刀,另一只手摸向裤兜里装的自制的驱虫药粉。

一个庞大的黑影突然从洞里窜了出来。那身影动作快得出乎意料,三两下就到了刘老汉面前。

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个漆黑的身影,那是个站立行走的生物,身形高大,浑身长满了毛发,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凶光。它张开嘴,发出一声低吼,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黑影扑向刘老汉,他急中生智,抓起驱虫药粉朝对方脸上撒去。那东西一声怪叫,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刘老汉转身就跑,慌乱中药篓和柴刀都丢在了路上。他一口气跑下山,直到回到村里才停下来。

"山上...山上有野人!"刘老汉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村民们围上来一看,他的衣服都被划破了,手臂上还有几道血痕。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有人说夜里见过那野人在村边游荡,后院的鸡圈常被破坏。也有人在深山里发现了篝火痕迹和吃剩的动物骨头。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说那野人手脚比猿猴还敏捷,能在悬崖峭壁间纵跃如飞;有的说深夜听见山里传来奇怪的叫声,像人又像兽。越传越神,把个金沙江边闹得人心惶惶。

议论声传到了对岸。陈建国正坐在自家院子里发呆。七年前,他的妻子唐灵香带着年幼的女儿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讯。最近这些传闻让他坐立不安,总觉得其中藏着什么秘密。

他攥紧了手中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妻子正抱着三岁的女儿冲着镜头微笑。照片背面写着一个日期,正是她们失踪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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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开后,当地派出所接到多起村民报案。每到深夜,总有村民家的鸡鸭莫名失踪。报案的村民说,后院的栅栏被生生掰断,院中留下不同于常见野兽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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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鸡又是让它偷了。"赵老太指着被拆开的鸡圈,犹豫了一会说,"昨晚我听见响动,开门去看,就见着一个黑影,比人高得多,直着腰往山上跑。"

陈建国站在村口,听着这些议论。他攥着那张照片,手指在妻子的脸上摩挲。

这些年,陈建国走遍了金沙江沿岸的村庄。每到一处,他都会打听有没有见过一对母女。他去过车站、码头,询问有没有人坐船渡江。他甚至跑到县城的学校,查看是否有新转学的女童。但线索总是断在金沙江边,仿佛妻女在那天就从人间蒸发了。如今听闻野人出没,他心里莫名地冲动想去一探究竟。

"建国,那山连猴子都上不去,你疯了不成?"村长看见陈建国背着行囊。

陈建国头也不回:"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

他选了个新月的夜晚上山。月光昏暗,正好掩护行踪。沿着刘老汉指的方向,他摸索着往上爬。山路确实陡峭,有些地方几乎是垂直的岩壁。

忽然,一阵烟火气飘来。陈建国警觉地抬头,在月光下,他看见悬崖上有个山洞,洞口飘着袅袅炊烟。

他贴着岩壁慢慢靠近。山洞口用石块垒成一个简易灶台,一口黑锅上还冒着热气,飘出野菜的清香。洞内深处搭着木架,挂着几串晾干的兽肉。墙角堆着野果和干柴,还有几只破旧的竹篮。最引人注目的是洞口几根晾衣绳,上面飘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衣裳,那是人的衣服。

陈建国的心跳加快了。这分明不是野人居住的痕迹,而是有人在这里生活。他刚想再靠近些,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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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洞里钻出来,蹲在灶台边。月光下,那人披头散发,浑身邋遢。但陈建国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失踪七年的妻子唐灵香。

他刚要开口,一个更高大的黑影从洞里窜出。那身影挡在唐灵香身前,发出威胁的低吼。陈建国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这个让全村人谈之色变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