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溥仪,这个老兄挺不容易的,虽然历史上那些大片都把他演得挺惨的,生活也确实不怎么样。
想想吧,一个活生生的皇帝最后还得去学习怎么做一个普通人,这剧本要是拿到好莱坞都能拿奖。
最后这位“老公民”娶了李淑贤,这女人不简单,陪老溥最后一程。老溥死后,李淑贤这边儿戏还没完,开始了十年保卫战——官司一打就是十年,比电视剧都长。
画面一转,李淑贤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一本正经的说:“尊敬的法官,我这十年没白忙活,这遗产斗争可比抢银行还刺激。我和老溥虽说没有什么浪漫的情话,但这遗产咱俩是真有感情了。”
法官抓抓头:“李女士,您这是打官司还是拍大片?”
李淑贤一笑:“法官大人,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嘛?”
法庭里的人一阵哄笑,连笔记本都差点笑掉了。溥仪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估计也得摇头:“我的皇帝生涯没给我留下什么,起码留给了历史一个笑话。”
在这场官司里,李淑贤最终赢了,不过赢得她自己都愣了好一会儿,仿佛是在说:“这就赢了?那我演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演了?”
于是乎,历史上的末代皇帝和他的最后一任皇后,成了一个古怪又讽刺的传奇故事。
02
在新中国,溥仪终于从一个待宰的鸭子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每月挣那么60块不多不少,活得像个退休的小职员。
而李淑贤,被溥仪的同事撮合,她之前婚姻不顺,当看到溥仪这样一个历史的活化石还能重新站起来,她心想:“这老哥儿比我命苦,我得对他好点。”
溥仪的同事沙曾熙一带着调侃的口吻跟李淑贤说:“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你看溥仪这条件,皇帝出身,改造成新人,可比那些街边吹牛皮的强多了。”
李淑贤一听,笑着摇摇头:“你这是在介绍还是在卖古董?但行,我喜欢复古风。”
两人一拍即合,不久后溥仪就迫不及待地催婚:“李淑贤,你还犹豫什么,咱俩早点结婚吧。”
李淑贤想了想,觉得挺新鲜的,于是二话不说,答应了。
婚后,李淑贤不仅是溥仪的太太,更是他的护士,日夜操劳。她边给溥仪喂药边调侃:“说好的皇帝待遇呢,这得多少年才能攒够药费?”
溥仪也不甘示弱:“我这是革命牺牲,为人民服务,你就忍心看皇帝吃药不够吗?”
03
1967年,溥仪变成了病床上的普通老头,躺在那里,半个世纪的风云变幻跟他没什么大关系了,但人家还有心为国家操劳呢。
医生看着溥仪,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说:“溥仪先生,您这情况,应该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国家有国家的事,您就安心养病。”
溥仪听了,摇头苦笑:“大夫,你不懂,我这一辈子,从皇帝到公民,从天堂到地狱,忙忙碌碌,现在好不容易能为国家再做点什么,你让我歇着,我歇不住啊。”
李淑贤在一旁忍不住插嘴:“您老别听他的,您就老老实实歇着吧,国家有那么多人操心呢,不差您一个。”
溥仪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们这是不知道,这不是习惯问题,是职业病。”
医生和李淑贤对视一眼,都是一副“理解不了”的表情。
医生调侃道:“溥仪先生,您这是职业病犯了,咱们得开点药,治治这皇帝病。”
溥仪听了,竟然笑了起来:“哈,大夫,你这开的药方我喜欢,能治就行。不过,你们得保证,治好了我这病。”
04
在溥仪的最后几天里,他和李淑贤讨论遗产的问题,场面倒是既悲伤又带点滑稽。
溥仪摇头苦笑,对李淑贤说:“淑贤啊,我这一辈子高高在上也好,跌到谷底也罢,最后留给你的就这么点东西,一个破衣柜和一块钱,这衣柜还是旧的,一块钱也就能在大街上买俩冰棍。”
李淑贤眼圈一红,但还是努力笑着说:“您这是哪里的话啊,您留给我的不只是这些,还有您那本万言书,那可是比什么都值钱的宝贝呢。”
溥仪听了,苦笑不已:“那本书里头说的都是我这一辈子的坎坷,你拿去烤火都嫌湿,哪里值钱啊。”
李淑贤摇头:“那可不,这书将来肯定是学者研究的珍贵资料,可比黄金值钱。”
溥仪叹了口气:“咱们这家底看来还真能让你赔上命去争,以后你别为了这些东西跟人家打官司,多不划算。”
李淑贤坚定地说:“我不是为了钱,我是要让人知道,即使是最普通的东西,在我心里也是和您有关的回忆,那就是无价的。”
溥仪点头,虽然依旧觉得有些不值,但也被李淑贤的坚持感动了:“淑贤,你这份心我领了,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是真的。”
就这样,两人在溥仪的生命的最后几天里,用轻松的方式,讨论了一些沉重的话题,虽然未来充满了不确定,但至少在那一刻,他们彼此之间的心是靠得很近的。
05
这天,李淑贤找到出版社的一天,正好碰上李文达在办公室。
李淑贤不慌不忙地坐下,开门见山:“文达先生,我们得谈谈《我的前半生》这本书的问题。”
李文达笑着挠了挠头,有点尴尬:“淑贤女士,我知道您可能有点不高兴,但我真的只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溥仪先生的真实历程。”
李淑贤冷笑一声:“了解是一回事,变成合作者又是另一回事。您不觉得您这么做,有点名不符实吗?”
李文达尴尬地摆手:“哎呀,这不过是市场策略。您看,这书一出,不是卖得挺好的吗?这也算是对先生的一种纪念啊。”
李淑贤淡定地答道:“纪念我理解,但不包括抹去原作者的劳动成果。溥仪是这本书唯一的作者,他把自己的半生苦水都倒进去了,您觉得换作是您,您愿意别人把这水壶里的水当成是两个人倒的吗?”
李文达苦笑:“淑贤女士,我确实有些过了,这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李淑贤则坚定地说:“商量不商量的,我来这里,就是要确保溥仪的权利不被侵犯。我们要的是公正,不是慈善。现在,请把稿酬的具体数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李文达知道辩不过她,只好点头:“好,我这就去整理账目,确保一切按规矩来。”
李淑贤站起来,微笑着说:“谢谢合作。记住,纪念和商业化是两回事,别让前者沦为后者的遮羞布。”
走出门,李淑贤心里暗想,这回溥仪如果在天有灵,应该会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吧。毕竟,哪怕只是守护一个人的文学遗产,也是对他人生最好的致敬。
06
在官司终于落下帷幕的时候,李淑贤坐在记者面前,语气里透出一股子说不清的豁达和淡然。她笑着说:“你们知道吗,这十年我差点变成律师了,换了四个律师,最后发现还不如自己来呢。”
记者们围着她,闪光灯闪个不停,李淑贤却像是在聊天:“是啊,我知道有人觉得我是个铁石心肠的老太太,非要把这官司打到底。但你们想过没有,这不仅仅是为了溥仪,也是为了那些字,那些页纸上的汗水,那是溥仪用自己的泪水和心血写成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赢了,但是李文达已经去了,我也就快了。你说,这胜利还有什么味道?”
有记者问她对未来的收益有什么打算,李淑贤笑着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享受什么?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思了。这本书最后归国家,收益也归国家,我觉得挺好。至少,这本书能让更多人知道,历史是由人来书写的,即使是一个被改造的皇帝。”
“现在,我只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去颐和园走一走,北海公园逛一逛,你们谁有空,可以陪我一起去么?”李淑贤笑着看向周围的人,让原本沉重的气氛突然轻松起来。
就这样,面对生死,李淑贤显得格外洒脱,好像一切纷争和尘世的执念,在她看来都变得微不足道。这场官司,不仅仅赢得了著作权,更像是为她自己,为溥仪,甚至是为那段尘封的历史,赢得了一份尊严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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