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一直以为，只要努力，就能融入这个家。每当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主动承担家务活，希望能让公婆看到我的用心。那天早上，我又一如既往地起了个大早，准备给全家人做顿可口的饭菜。
端起最后一个碗准备去厨房的时候，我听见了客厅传来的笑声。公公张大力正逗弄着我三个月大的女儿小米，那场景本该温馨，可下一秒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来，尝尝爷爷的好酒。"我看见公公用筷子蘸了白酒，朝着小米的小嘴凑过去。
"爸！不行！"我差点摔了手里的碗，连忙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白酒已经滴进了小米嘴里。
"慌什么？"公公不以为然地笑道，"这点酒能有什么事？我们村的孩子，哪个不是这么长大的？喝点酒，晚上睡得香。"
小米皱起了小脸，开始不安地扭动。我想抱过她，公公却把她搂得更紧了："你看你，把孩子惯坏了，一点酒就这样。"
"爸，她才三个月啊！"我急得快哭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喝酒？"
婆婆张王氏从厨房探出头来："你这媳妇，就你事多。你公公养大的孩子比你吃的盐还多，轮得到你来教？"
我还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小米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小脸煞白，眼睛也闭上了。我的心顿时揪成一团："小米！小米！你醒醒！"
"装什么装？"公公不耐烦地说，"不就是睡着了吗？你看把你娇惯的。"
我一把抢过小米，才发现她浑身冰凉，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在抽搐。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手忙脚乱地拨打了120。
"你发什么疯？"婆婆尖声叫道，"不就是睡着了吗？叫什么救护车？存心想让别人看我们笑话是不是？"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生简单检查后脸色大变："孩子出现酒精中毒症状，必须马上送医院！"
"胡说八道！"公公一拍桌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时候见过喝几口酒就中毒的？就你们这些小孩矫情！"
救护车上，我紧紧抱着不停抽搐的小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医生说她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送往ICU。监护仪的警报声一声接着一声，刺得我心尖发颤。
"要我说啊，"婆婆坐在前排，扭过头来冷冷地说，"就是你平时太娇惯她了，才会这样。我们家明子小时候，哪有这么多事？"
我看着她刻薄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些年来，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让，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可笑。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个不懂事的外人，而我的女儿，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当回事。
救护车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警笛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低头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儿，第一次对这个家，生出了刻骨的恨意。
02
抢救室的灯亮了整整两个小时。
当主治医生终于走出来时，我几乎是扑了上去。他的脸色凝重得让我心底发冷："病人情况很不乐观，初步诊断是严重的酒精中毒，并且出现了脑损伤的症状。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建议立即转去市里的儿童医院。"
"胡说八道！"公公的声音在走廊里炸开，"不就是喝了几口酒吗？你们这些医生就会吓唬人！"
医生皱起眉头："先生，您孙女才三个月大，这个年龄的婴儿对酒精极其敏感。现在她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
"永久性损伤？"婆婆尖声笑了起来，"我看你们是想趁机多赚钱吧？我们村多少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哪个有事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我看着他们不可理喻的样子，心如刀绞。透过抢救室的玻璃，我能看见小米瘦小的身体上插满了管子，监护仪的数字一直在跳动，刺眼的红光不断闪烁。我的宝贝，我的小米，你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爷爷奶奶？
"医生，您快安排转院吧。"我颤抖着说，"无论要花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公公冷笑道，"你有钱吗？要花钱也得问问我们家同不同意！把孩子带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往抢救室里闯。我猛地挡在门前："爸，您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和您拼命！"
"你说什么？"公公愣住了，不敢相信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这样说话。
我的声音颤抖却坚定："您听清楚了。如果小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您同归于尽！您不是觉得喝酒没事吗？那我今天就让您看看，到底是不是小题大做！"
坐在长椅上的婆婆被我的话惊得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毒妇！"公公涨红了脸，"我看你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可是谁把我逼疯的？我的女儿还那么小，你们就要害死她！我告诉你们，今天谁要是敢把小米带走，我就先跟谁拼命！"
护士闻声赶来劝阻，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转身看向抢救室的玻璃，小米的小脸惨白如纸，嘴唇泛着青紫色。各种仪器的管子缠绕在她瘦小的身体上，就像一张要把她勒死的网。
我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心疼得快要窒息。宝贝，妈妈在这里，妈妈一定会保护你。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公婆还在后面叽叽喳喳，说我不懂事，说我不知好歹，说我不尊重老人。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的全部心神都在玻璃后面那个脆弱的小生命身上。
我摸着冰凉的玻璃，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我的宝贝。小米，你一定要挺住，妈妈绝不会让任何人带你离开医院，绝不会！
03
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我正守在ICU外面。是张明打来的。
"你是不是又凶爸妈了？"他劈头就问，语气里带着责备，"你知不知道，我妈摔了一跤，现在脚都扭伤了！"
我攥紧了手机，心里一阵发冷："你知不知道小米现在在ICU？"
"我这不是在来的路上吗？"他说，"但是我得先去看看我妈，她一把年纪了摔着了多危险。"
我无言以对。原来在他心里，三个月大的女儿都比不上婆婆扭伤的脚。
过了两个小时，张明终于出现在医院。他看都没看ICU的方向，开口就说："咱们把孩子接回去吧，这些医生啊，就会骗钱。"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医生就从ICU里走了出来。我连忙迎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刚才护士说她又吐血了......"
医生叹了口气："病人确实出现了胃出血的症状，这是酒精刺激导致的。现在胃出血的情况已经得到控制，但是......"
"但是什么？"张明插嘴问道。
"最令人担忧的是脑损伤。"医生严肃地说，"酒精中毒导致的脑损伤可能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
张明的脸色变了："多久能好？我就听说癫痫会死人，这个......"
"张先生，"医生无奈地摇头，"脑损伤是永久性的，这种损伤是无法完全治愈的。"
"你说什么？"张明的声音陡然提高，"那意思是......我女儿以后就是个傻子？"
医生点点头："从医学角度来说，确实存在这种可能。"
"那为什么不早点送市医院？"张明转头冲我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心如刀割。那个曾经说要和我白头偕老的男人，现在却像个陌生人一样。
记忆突然回到三个月前，小米刚出生的时候。她躺在婴儿床上，小手在空中挥舞，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我曾满怀期待地畅想她的未来，想象她牙牙学语的样子，想象她蹒跚学步的模样，想象她上学放学冲我撒娇的情景。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透过ICU的玻璃，我看着病床上的小米。她躺在那里，小脸苍白，眼神空洞。那双曾经灵动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她不会再对着我笑，不会再咿咿呀呀地叫，甚至可能永远都不会开口说一声"妈妈"。
"都怪你！"张明还在旁边咆哮，"要不是你非要送医院......"
我木然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一个真相：这个家，早就没有了我们母女的容身之处。那些所谓的亲情，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
在ICU刺眼的白光下，我攥紧了拳头。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们，那就让它彻底毁灭吧。
04
我站在厨房里，手中紧握着那个装着老鼠药的小纸包，这是我昨天从五金店买来的。外面传来小米微弱的啼哭声，自从那天喝了酒后，她的哭声就再也没有恢复正常。
"雨晴，"婆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在煮面吗？"
"是的，马上就好。"我机械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包的边缘。只要把这点白色粉末倒进他们的面里，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和小米就能获得解脱。
我的手开始颤抖。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可是他们不给我选择。
就在这时，公公突然推门进来："雨晴啊，我和你婆婆商量了一下，今天山上有表演，咱们开车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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