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雨桓同志,你说那个军马场突然要迁走,这事靠不靠谱?"老书记卫平槐撑着拐杖,眯着眼看向年轻的水电班战士。
濮雨桓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犹豫片刻后说道:"老首长,这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不敢乱讲。"
谁知这句话竟成了他人生轨迹的重要转折点。
人生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际遇,往往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就会在命运的长河中激起涟漪。
1978年入伍时的意气风发,2020年退休时的偶然发现,四十余载光阴流转,一纸档案里的六个字,竟成了我人生最大的谜题。
01
1978年12月,我被分配到武汉东湖附近的军队干休所。
那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住着许多资历深厚的老干部,包括几位德高望重的老红军和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的英雄。
我被分到水电班,负责保障老首长们的日常生活用水用电。
记得第一次见到老红军卫平槐书记时,我还有些紧张。他看起来不太好说话,总是皱着眉头。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只是经历过太多战争的磨砺,眉头便再也舒展不开了。
"小濮啊,你说你是哪里人?"卫书记常常这样问我。
"报告首长,我是湖北黄冈人。"
"哦,黄冈好啊,革命老区。"他每次都会这样说,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谁也没想到,平静的生活在1980年3月的一个雨天被打破了。
那天凌晨,卫书记家的水管突然爆裂。我和班长靳志远连忙赶去抢修。
"快给我爸搬个凳子来,他站不住。"卫书记的二儿子卫楚阳在一旁急切地说。
我和靳班长正忙着堵漏水的管子,一时没顾上。谁知卫楚阳突然就发火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态度怎么这么差?这是对待老首长的态度吗?"
"楚阳同志,我们正在处理紧急情况,"我解释道,"如果不赶紧堵住漏水点,老首长房间里会进水的。"
"你这是顶嘴?"卫楚阳的脸色更难看了,"爸,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卫书记倒是摆摆手:"小濮说得对,先把水管修好要紧。"
这事本该就这么过去,但管营房的孙助理桂念秋知道后,非要我写检讨。
我觉得自己没错,就没写。
从那以后,桂助理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02
2020年9月的一个阴雨天,我来到市人社局办理退休手续。
"濮局长,您的档案我们需要重新审核一下。"工作人员小张翻看着我的档案袋,突然神色一凝,"咦,这是......"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老档案里的一些历史材料。"小张欲言又止,快速将那张泛黄的纸片夹了回去。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上面隐约的铅字印刷痕迹。
"小张同志,能让我看看吗?"
她犹豫了一下,将那张表格递给我。
刹那间,我如遭雷击。
表格右上角赫然写着"此人不可重用"六个刺眼的大字。
填表时间是1980年3月,正是我在干休所当义务兵的那段日子。
虽然表格上没有填报人的签名,但那挺拔的字迹,那独特的缩进方式,都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桂念秋。
"濮局长?濮局长?"小张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抱歉,我......"我的手微微发抖,"这张表格,能复印一份吗?"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六个字。
四十年了,这六个字一直藏在我的档案里,像一个幽灵般跟随着我。
从学校水电工到后勤组长,从科长到副局长,这期间至少有几十人经手过我的档案。
他们都看到了吗?这些字影响了我的仕途吗?
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些年的每一次提拔、调动。
那些投向我的若有所思的目光,那些欲言又止的谈话,是不是都与这张表格有关?
这个问题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03
2024年农历新年前,武汉罕见地下起了大雪。
我在整理老房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纸箱。
箱底有一个陈旧的牛皮纸信封,已经发黄开裂。
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濮雨桓同志亲启",落款是桂念秋,时间是1981年。
为什么之前从未发现这封信?它在这里躺了多久?我的手指触碰到信封时,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拆开信封时,几片薄如蝉翼的纸片随着我的动作簌簌飘落。
借着昏暗的台灯,我勉强辨认出信中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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