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 明明是不喜欢她的, 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 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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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 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第二天, 迟知鸢起得很晚, 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 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
听到这句话, 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 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她耸耸肩, 语调满不在乎, “都离婚了, 我照顾什么? ”
“什么? ! ”
话一出, 满场惊诧, 兄弟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皆是震惊。
迟知鸢却无视他们的眼神, 直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 放在离她最近那人的手上。
“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他的, 但没来得及给, 我等不到明天了, 这个就由你们转交吧。”
说完, 不等其他人反应, 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兄弟们这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追问了一句。
“迟知鸢, 你去哪? ”
她轻笑一声, 头也没回, 只给他们丢下一句话,“他值得, 他当然值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闻宴, 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迟知鸢的闻宴。
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闻宴是除了她的父母以外, 唯一一个因为她是迟知鸢才喜欢她的人,
在她的心里, 无论是谁都比不过他。
明明那么多年都好好的过来了, 明明只差一点点, 他们就不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而是夫妻。
泪水决堤而出, 迟知鸢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薄时沉完全吗, 没有想到, 自己不过一句不甘心的问话, 就让她的情绪忽然崩溃。
至少在她在自己身边的那四年里, 她唯一一次情绪失控, 就是项链被毁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