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海家买自行车了，可真是阔气啊！"
"是啊，那车子多漂亮，车把上还系着大红蝴蝶结呢。"
"这年头，一辆'永久'牌能顶半年工资，也就大海家舍得买。"
村头的老槐树下，几个大妈一边择豆角一边聊着，谁也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强，
手里捏着一把生锈的铁钉，眼神阴沉地望着赵家的方向。
01
1990年初春，赵大海从县城的自行车店推出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时，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他整整攒了一年的工资才买下的，车把上还系着一个红彤彤的蝴蝶结。
"大海，这车多少钱啊？"车店老板的问话把他从喜悦中拉回现实。
"两百八，花了我整整一年的积蓄。"赵大海摸着锃亮的车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值！这可是'永久'牌的，质量杠杠的。你看这车架，这链条，保管能骑十年八年的。"
赵大海小心翼翼地推着车子往家走。一路上，不少人都驻足观望，有的还伸手摸摸车铃、碰碰车座。这在1990年的小山村，一辆自行车可是稀罕物件，整个村子也就五六户人家有。
"红梅，红梅！快出来看看！"还没到家，赵大海就远远地喊起来。
钱红梅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啊？真好看！"
"以后我骑车上下班，再也不用走半个小时的山路了。"赵大海兴奋地说，"周末还能带你去赶集，多方便啊！"
"爸爸买自行车啦！"八岁的儿子小军从邻居家跑回来，围着自行车转个不停，"爸，你教我骑车好不好？"
"等你再长高点。"赵大海摸摸儿子的头，"现在你还够不着脚蹬子呢。"
一家人正高兴着，邻居孙强走了过来。孙强比赵大海大两岁，也在镇上的工厂上班，两家住得近，平时还算处得来。
"大海，新买的车啊？"孙强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看起来挺贵的。"
"嗯，攒了一年才买下的。"赵大海憨厚地笑着，"这下上班方便多了。"
孙强围着自行车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大海，你这车真不错。明天能借我用用不？我要去镇上拉点化肥，背着太累了。"
赵大海一听就犹豫了。这可是新车啊，第一次用就拉货？可转念一想，大家都是邻居，平时也没少帮衬，这点面子不能不给。
"行，你明天几点要用？"
"大海！"钱红梅在旁边急了，拉着丈夫的袖子就往屋里走，"这可是新车，第一次就用来拉货？"
"红梅，别这样。"赵大海小声说，"大家都是邻居，帮个忙而已。再说了，孙强为人还是不错的，不会把车弄坏的。"
钱红梅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丈夫坚持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那你可要跟他说清楚，别把车子弄坏了。"
谁知道，这句叮嘱竟成了一语成谶。
第二天一早，孙强果然来借车。赵大海特意嘱咐："化肥别放车座上，小心别刮着车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孙强推着车子走了，临走时还回头说了句，"晚上就还你。"
钱红梅站在门口，看着孙强远去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不安。她记得昨天孙强看车时那种奇怪的眼神，就像是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02
晚饭过后，天色渐暗，孙强还没把车子送回来。钱红梅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走到门口张望。
"别急，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赵大海安慰道，但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钱红梅赶紧跑出去，借着昏暗的路灯，她看到孙强正推着自行车走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钱红梅快步迎上去，话音未落就愣住了。
只见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已经认不出原来的样子：车身上满是泥污，后轮瘪了下去，链条松松垮垮的，车把还歪向一边。
"对...对不住。"孙强低着头说，"路不好走，车子可能磕碰了几下。"
"磕碰几下？"钱红梅声音都变了，"你这是拉了什么东西？怎么会弄成这样？"
赵大海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看到自行车的惨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孙强，你不是说去拉化肥吗？"赵大海强压着怒火问道。
孙强支支吾吾地说："是拉化肥，不过...不过路上遇到个收破烂的，顺便也拉了点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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