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门了,你们继续。”
说完,我在亲人和佣人嫌弃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离开。
背后是他们没有顾忌地用德语数落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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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家出来后,我坐巴士来到了商业街。
因为我有过案底,学历信息被全部抹除,还有身体残疾等诸多问题。
我找了半天,终于得到一份奶茶店的兼职工作。
说来可笑,我15岁被接回徐家以后。
只有刚回来的一个月,徐家人给过我一千块生活费,之后,他们嫌弃我没有徐念文优秀,便不愿意再搭理我这个亲生儿子。
我只能勤工俭学,自己负担学费和生活费…… 苏晴柔站在原地等了许久,徐闻知都没有回复。

她的脸色愈发阴沉。
而走出来的徐盛廷看着这凝滞的气氛,不禁攥紧了日记本和体检报告。
他只囫囵看了几眼报告,但足够触目惊心。
徐闻知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差?而且怎么是他给苏晴柔输的血?
可回想着从小到大徐闻知的所作所为。
徐盛廷觉得有必要验证一下这些报告的真假。
他没有把这些东西交出去。
而是叫来信得过的助理,让他私底下把这五年徐闻知在监狱里发生的事好好调查一下。而第二天清晨,徐闻知打开家门时被吓了一跳。
苏晴柔竟然笔直地跪在门前。
看她那副样子,显然是硬生生在这里跪了一夜。
京市已经开始供暖,晚上走廊里的气温只怕已经到零下。
徐闻知没想到苏晴柔会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赎罪’。
幸好是一梯一户,否则叫邻居看见了不知道怎么编排!
徐闻知深深蹙起眉头:“苏晴柔,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这我行我素的毛病?”
听见声音,苏晴柔缓缓抬起头。
她面色苍白如雪,嘴唇也干裂得不像话。 徐盛廷握住徐闻知的手,神色依旧小心翼翼。
他在意他眼底的淡淡乌青,在意他摆在茶几上的助眠药物。
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掌心是那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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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
好似脉搏都逐渐同步。
“弟弟,我们有着最密不可分的血缘,我会爱你,虽然迟到了很多年,但我爱你。”
徐闻知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盛廷,你其实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