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孝玲
琼家姊妹七个,她是老四,自幼读书,个不高,头脑挺机灵的,她父亲由于世俗的影响,哥哥没有结婚,父亲怕她读书时花钱,哥哥没钱娶媳妇,在要上高中时辍学了。经媒妁之言,不久哥哥结婚了,在那年代,嫂子的彩礼也算顶尖了,她家是农业主户,靠种地收入,把家里库存的粮食都卖了还不够,父亲百思不解,冥思苦想,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排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值钱的东西,蹙着眉,心急如焚。在这时,琼猛然从门里回来,父亲的眉骤然舒展开,有了,琼该是最好的弥补者,经过和琼妈的商量决定了给琼也找个婆家,给家现时补急用。
过了几天,请到了她家的姑舅哥哥谬,谬把琼介绍给他的表弟遥。琼也没有反对,心想只要能帮的上父母,那就尽自己所能。
遥二十四岁,蓄著一头短发,浓浓的眉,玲珑剔透的眼珠,魁梧的身材,白衬衫的领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真是站如钟,行如风的标准人才。他踏进社会的脚步几年了,闯的胆大了。琼可不一样,刚从学校大门走出,初出茅庐,羞羞答答,是含苞待放的花,不敢正眼看遥,只是斜眼偷看遥。屋中的其他人走出去了,遥窸窸窣窣到琼的身边,对琼甜言蜜语,琼也慢慢舒展开,敢抬头看遥了。女人就是经不起美貌和蜜语的诱惑。
有些人外表好,不等于内心好。有些人外表不好,不等于内心也不好。遥是一个外表好,内心是怎样的呢?
遥是他家的独生子,不爱读书,早早辍学。他妈妈花了很多钱托人给他找工作,他根本不顾妈妈含辛茹苦,第一份丢了,妈妈低三下四再求人找第二份,他怕吃苦又不干了,一连找了几份工作,一概加起也没干了两个月,家里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看琼来还说自己在氮肥厂工作,真是吹的天衣无缝。虽然是一位油嘴滑舌的美男子,但他的一举一动临近村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有人愿意许配给自己,真是天上掉馅饼了。爸妈更不用说,只要有人给,出钱也是愿意,琼也想,这么好的女婿上哪儿去找,这门婚事顺理成章。
酒肉管够,高朋满座,算把琼过门了。琼自从过门也没听遥说上班之类的话,琼有点按奈不住了,总是试探的问遥,你什么时候去上班?遥推三阻四,我们将结婚,过几天再走,要么说单位给我放婚假了,迟迟的没有去上班。琼恍然大悟,他根本没有工作,只是一个幌子。琼后悔莫及,还好遥三寸烂舌又开始编造另一个谎言,托人正在找更好的能赚大钱的工作,一推再推,琼怀孕了,生下了儿子还没有找到工作。先是出去的时间不长,后来慢慢的品出了琼的乖巧出语不多,更是长时间的不回家,在外面胡作非为,想入非非。即使是这样,只要回家了可对老婆是不错的,不是收拾家,就是做饭,洗衣更是平常事。
有一次丈母娘去看病,在他家住了几天,不是买菜,就是买肉,下厨做出有滋有味可口的饭菜,第一碗就端给丈母娘,第二老婆,剩下才是他的家人自己。
日积月久,琼在家看孩子,遥常把女人引回家,琼气急了,出门几天没回家。孩子又哭又叫受不了,到处找琼,这还不算,常和一伙人同流合污,做尽坏事,触犯了法律,遥进了监狱并且连累了琼,说琼是包庇罪,也进了监狱。琼判刑一年后出狱,遥判了死罪,一年后执行。正是貌美年华的遥就这样结束了一生。
命运的捉弄真是让人无法接受,琼万般无奈一年后改嫁给远,远中等个,笨嘴笨舌,坏事是不做就是懒的实在要命,更不会疼人,吃饭老要别人给把碗筷给递到手里,饭舀到碗里。更是游手好闲,在外自己可以随便吃,家里是从不往回带。
她给远又生了一个儿子,远总是不冷不热,也不帮带孩子,仍然过着他的自由生活。琼常常发呆,也不愿意出门结双成对的串门,不开心时常常走在田埂里做着,一发呆就是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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