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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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重病,无奈之下,我向老公求助。

但我的哀求换来的却只是老公的冷漠,以及婆婆的嘲笑。

这下子,算是让我彻底看透了他们母子。

心灰意冷之下,我果断提出了离婚,和他们这对烂人划清界限。

只是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很快婆婆重伤进了icu,

为了医药费,周阳厚着脸皮向我借钱。

我只是冷笑:“救是救不好了,还是赶紧给你妈拔管吧,这样还能给她个痛快。”

1

迈着虚浮的步子,我红肿着眼睛回到了家,

“老公,我爸的手术费就差这一万块钱,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等过段日子我肯定还给你。”

我来到老公身前,挡住了正前方的电视机,盼望他能分给我一个眼神。“啧。”

周阳发出了烦躁的声音,一脸不耐烦地朝我翻了个白眼。

“苏倩倩,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几遍了,这事儿免谈,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我生生憋回了就快夺眶而出的眼泪,

“周阳,我是你的妻子,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爸,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我嘶哑着声音,试图唤起周阳的怜悯之心,

“哦,那又怎样?”

周阳只是冷笑,随即就开口反问我。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你爸,他又不是我爸,我为什么要救他?死了不是更好,还省得花钱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根本无法相信,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然是从自己老公嘴里说出来的。

“周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来,我爸把你当成了亲儿子,难道他对你不好吗?”

我歇斯底里的质问,换来的却只是周阳轻蔑的眼神,

“毕竟你是我们老周家的人,就算是讨好我,他也得对我好,这是他应该做的。”

周阳高高在上的态度,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一样,

忍着心脏传来的阵阵刺痛,我扶着墙壁,正准备继续质问周阳,但婆婆突然打断了我。

“倩倩,你嫁给周阳,就是我们周家的人了,是我们家的人,哪里还能胳膊肘往外拐,

从自己家掏钱给娘家,这就叫吃里扒外,你这样做,让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话音刚落,这通歪理就引来了周阳的附和,

“妈说得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就这么把我晾在了一边,仿佛当我是看不见的空气。

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嘴里指桑骂槐的话,

觉得真心错付了的同时,我也心灰意冷,算是彻底看透了这对母子,也不再对他们抱有希望。

犹豫着,我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电话,

“喂,王姐,我是倩倩,我想问你借一万块钱,你看方便吗?”

说话时,我紧攥着衣角,死咬自己的小唇,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无措。

王姐叫王芳,算是我的半个领导,

只是,一般除了工作的事情,在私下里,我们极少联系,如今我贸然借钱,心里也是万分忐忑。

不确定王姐是否会借钱给我,

但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谁又会愿意低三下四呢?

所以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必须要努力尝试。

“银行卡号发给我,一会打到你卡上。”

内心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王姐很快就答应了我的要求,

甚至,她放心的都没有多问什么。

电话刚被挂断,手机银行就发来了消息,

看着一万块的入账通知,除了对王姐的感激外,我心里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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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敢耽搁一分一秒,我带着银行卡,就匆匆往医院赶,

我爸在前几天突发了脑溢血,如今血块已经压迫脑神经,急需手术,越拖就越有生命危险。

只是开颅手术的价格并不便宜,需要二十万,

家里并没有那么多的现金,在东拼西凑之后,也才凑够了十九万,还差一万块钱。

其实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向周阳开过口了,

那时,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只是区区一万块钱而已,周阳怎么可能会不给我?

只是,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我向他说明了我爸的情况后,

周阳非但不愿借我一万块钱,甚至还劝我趁早放弃治疗,不要平白浪费这么多钱。

如果不是今天医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让我抓紧准备手术费用,

我也根本不可能再腆着脸恳求周阳,不过经历这一遭,我也算是看清了周阳的本质。

呼哧带喘得进了医院,不敢停留,

我急忙来到最近的窗口,抓紧一切时间,成功交了手术所需的一切费用。

直到确认父亲明天手术,我焦躁不安的心才终于平静,

坐在长廊的靠椅上,大口喘着粗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的同时,我也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决定。

办理完所有手续后,

时间已然到了傍晚,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开始往家里走去,

只是和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我的脚步中都带着轻快的节奏,再不像前些日子那样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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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刚刚走得太急,所以家里的门并没有关紧,

所以站在大门口,我直接把周阳和婆婆刘翠兰的悄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妈,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绝了?”

周阳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在我听来,他的语气中毫无愧疚和不忍之情。

“这有什么的?女人,就是要把她管老实了才行,再说她都已经嫁到咱家了,就算是扑腾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吗?

等到时候她爸死了,咱们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留下的房产,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刘翠兰在屋里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在外面听的是怒火中烧,

我怎么没早一点看出来,他们母子俩竟是这样的败类,暗地里还盘算起了我家的财产。

其实,我的家境要比周阳好很多,作为大城市的独生女,

我集父母的宠爱于一身,被呵护照顾得很好,所以也养成了单纯无害的性子。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腔热血执意嫁给周阳的原因,

那时,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童话里都真爱,便不管不顾,誓要追随。

父母拗不过我,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只是,周阳的家境实在过于贫寒,为了让我风风光光地出嫁,更为了不让我过苦日子。

父母几乎拿出了他们的全部积蓄,为我购置了房,车,

甚至为了保障我今后的生活,还给我买了几份商业养老保险,只希望我能健康快乐,不为琐事烦忧。

也正是因为如此,

父母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了我身上,

这才造成了如今,做开颅的手术费都要东拼西凑的局面。

3

其实最开始,我曾想过要卖房子,

只是时间紧任务重,房子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卖出去的东西。

尤其是后来,我发现只有一万块的缺口,

就想着反正也不多,不如就让周阳帮我垫付一下,不仅快,还省去了很多麻烦。

所以,对周阳能不能拿出这笔钱,我心里是门清的,

自从结婚后,他就借口婆婆一个人在老家不仅孤独,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儿也没人照应。

所以,没多久他就把婆婆接到了家里,

自那之后,周阳对我也不像从前般大方,除去自己每月所需的费用,他把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了婆婆。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过起了心照不宣的AA生活,

对于这点,我虽心有不满,但也没有过多发作,只觉得这都是婆婆要求周阳做的,他夹在中间也实在难做。

我心疼周阳,舍不得对他为难,

却根本没料到,我只是需要区区一万块的救命钱,他都不愿意拿给我用。

哪怕我嘴皮子都磨破了,承诺自己一定会还这笔钱,

况且我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只是短期内凑不出那么多现金,人都有遇到急事儿的时候。

俗话也说救急不救穷,作为丈夫,不论怎么讲,

周刚都应该对我施以援手,但回应我的,却只是他的无动于衷,和婆婆话里话外的幸灾乐祸。

现在他们还趁我着不在家,直接算计起了我家的财产,

想到这,脊背开始发凉,他们的这般行径,不就是现在所说的吃绝户吗?

当时和我结婚前,

周阳去拜访我爸,把自己说得千好万好,夸得天花乱坠,

俨然就是一副好女婿,好丈夫,就这样,再迷惑了我之后,他又迷惑了我爸。

所以在我们结婚后,我爸是打心底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他找不到好工作,我爸就托关系给他办工作,他没有太体面的衣着配饰,我爸就花大价钱给他购置……

我本来以为,我们这是真心换真心,

彼此间都是有真情在的,哪里能料到,我爸这才刚出事,周阳的畜牲本性就露了出来。

仔细想来,从一开始周阳对我的目的就并不纯粹,

自我们两个认识后,他就总是向我卖惨,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单枪匹马的根本没办法在大城市立足。

我心疼周阳的不容易,

也暗暗欣赏他的坚韧,对他生了怜悯之心。

那时候的我哪里能料到,这一切都是他的故意伪装,

从一开始,他和他妈就算计好了一切,只等着我这个大鱼上钩,最后把我们家吃干抹净。

看出了周阳的狼子野心,

我暗暗攥紧了拳头,看来是要尽快和他离婚了,趁早断了他妄想吃绝户的美梦。

只是,现在有太多事情压着我,等着我去做,

当务之急就是我爸的病,我必须要等他脱离生命危险后,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对付周阳和他妈。

天空刚露出了一点鱼肚白,

毫无睡意的我就立刻起身去了医院,今天是我爸做手术的日子,我担心的一夜未眠。

4

“爸,你放轻松,肯定不会有大问题的,医生说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大。”

我牢牢地握着父亲的手,没有办法替他忍受这些痛苦,只希望自己能多带给他一些信心。

我爸轻轻点了点头,神态尽是慈祥,

“倩倩,周阳怎么没过来啊,爸有几句话想单独嘱咐他。”

父亲左顾右盼的样子,让我眼眶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进了手术室出不来,想要周阳做我的依靠,

把我,甚至我们家,全都托付给他,只是我爸还不知道,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爸,周阳工作有点忙,实在是走不开,你就放心手术吧,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和我说。”

我抹了下湿润的眼眶,调整好心态,趴在父亲耳边低声回答,

考虑到父亲的身体情况,

我并没有把周阳的所作所为告诉他,只想着,等他身体调养好了,我再找个机会说清楚。

看着手术室门前亮着“手术中”的字样,

我的心在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巨大的害怕和虚无感充斥我的全身。

但我却连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都没有,

倚在旁边的墙面上,只希望以这种方式能减轻自己身上的震颤,尽可能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

我不能倒下,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处理,

手术的时间只有两个多小时,但对我来说却像度秒如年般难熬,即使在开着空调的走廊,我紧张的汗水也打透了衣襟。

终于,医生走出来了,我哆嗦着双腿,紧张上前询问结果,

“手术很成功,你父亲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就是好好调养,慢慢康复。”

我始终提着的心在这一刻重新回到了肚子里,

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隔着玻璃,看着病房里还处在麻药中的父亲,喜极而泣,我控制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这些日子,我不敢倒下,一直硬撑着自己,

如今,手术成功,我终于能好好放松,也终于能腾开时间对付周阳母子了。

安顿好父亲后,洗干净了朦胧的泪眼,我踏着大步回了家,

刚进家门,我就看周阳和刘翠兰正喜笑颜开地往桌上端着各种好菜,阵仗比过年都大好几倍。

见我回来,他们先是一愣,

但很快,根本压不住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在他们脸上。

他们没来由的开心,让我心里很是疑问,

如今我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们急着吃绝户的心思也随之破灭,怎么还会有心思这么大张旗鼓地庆祝呢?

心里的疑惑只存在了一瞬,

下一秒我就想通了一切,我并没有告诉他们父亲手术的事情,

再加上今天早上我走得匆忙,眼睛也有些红肿,所以我猜,周阳和刘翠兰肯定借此推测,我父亲已经病逝了。

看穿了他们的想法,再看看这一大桌子的海参鲍鱼,

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猛地上前,掀翻桌子的同时,我又狠狠地给了周阳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