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刚把切好的水果端进客厅,丈夫张建国就放下了手中的手机,脸色异常严肃地看着我。
"美华,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分开用钱吧。"
我端着果盘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没握住。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了原地:"你说什么?"
"就是实行AA制。"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现在咱们都退休了,各自都有退休金收入,分开用钱更公平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建国,咱们结婚三十年了,怎么突然要分得这么清楚?"
"这有什么不好?"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大家都有自己的收入,各花各的钱,这样更自在。你看现在年轻人不都这样吗?与时俱进嘛!"
01
我坐在沙发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回想这三十年的婚姻,我照顾他的起居,打理家务,就连他生病住院那次,我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在医院照顾他。现在退休了,他却要把账算得这么清楚。
"那你觉得怎么分?"我冷笑着问道,心里已经泛起一阵苦涩。
张建国像是早就想好了似的,立刻说道:"很简单啊,水电费、物业费这些都按人头分,买东西就各付各的。你看这样多公平!"

看着他轻松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三十年的婚姻,竟然要用"公平"这个词来衡量。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各种分钱的方案。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打断他的话。
"当然!"他点点头,见我没有强烈反对,明显松了一口气,"你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吧?"
我站起来,看着茶几上那盘已经开始氧化的水果,轻声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这样吧。"
说完,我转身走进厨房,不想让他看到我眼里的失望。背对着他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双眼有些发酸。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的婚姻可能要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张建国就去了附近的超市。
这是我们实行AA制后的第一次采购,我推着购物车,习惯性地往里面放着日常用品。
"建国,你看这个红酒打折,是你爱喝的那个牌子。"我拿起一瓶红酒,递给他看。
"嗯,那就买一瓶吧。"他随手接过放进购物车。
我继续往购物车里添置东西:五斤大米、一桶油、两盒鸡蛋、一些蔬菜水果。这些都是家里必需的,以前买这些时,从来没想过要分得这么清楚。
到了收银台,张建国突然开始分类:"等等,我来看看哪些是我的。"
他从购物车里仔细挑选着,"红酒是我的,还有这包咖啡。其他的你来付吧,都是你用的比较多。"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分出来,在收银员惊讶的目光中先结了账。剩下的大米、油、鸡蛋、蔬菜,他直接推到我面前:"这些你来付吧。"
收银员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强忍着尴尬,把剩下的东西结了账。走出超市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购物袋在手里沉甸甸的,心里更沉。
02
回到家,张建国拿出计算器,开始清算家里的各项支出。
"税费上个月是八十块,咱们两个人,一人四十。"他认真地在本子上记着,"电费一百二,也是一人一半。物业费三百六,你一百八,我一百八。"
我看着他仔细计算的样子,忍不住说:"那煤气费呢?我天天做饭用得多,是不是该我多付点?"
"对对对,"他一拍大腿,"这个真的算清楚。你做饭用得确实多,煤气费你出六成吧。"
我冷笑一声:"那你吃饭的钱是不是也该算算?"
"这个......"他支支吾吾,"我不是经常出去吃吗?在家吃得也不多......"
正说着,门铃响了。
儿子小磊和儿媳小君来了,带着些水果和点心。
"爸,妈,我们来看看你们。"小磊笑着说。
我刚要去厨房准备午饭,张建国却说:"等等,先说好,今天的午饭钱要平摊。"小磊的脸色立即变了:"爸,你这是干什么?"

"你爸最近很讲究公平,"我从厨房探出头,"家里所有开支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小君听完,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建国:"爸,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张建国还在解释,"这样大家都公平。"
"公平?"小磊皱着眉头,"爸,你是认真的吗?妈这些年照顾家里,照顾你,现在退休了你反而要算这些?"
我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来了,就在家吃饭吧。今天这顿我请客。"
小君走进厨房帮我切菜,小声问我:"阿姨,你还好吗?"
"没事,"我笑了笑,"就是你爸突然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他很有原则。"
那天的午饭异常沉默。临走时,小磊还想说什么,被我摇头制止了。送走孩子们后,我看着桌上的账本,突然觉得很可笑。原来相爱多年的夫妻,也会有算计到分分毫毫的一天。
03
那天是我们医院退休老同事的聚会,王阿姨特意订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十几年的老同事们难得相聚,大家有说有笑,气氛特别热闹。
"美华,你们家建国现在身体还好吧?"王阿姨关切地问道。
我正要回答,张建国突然插话:"挺好的,就是最近在学着过更规范的生活。"
"规范?"王阿姨有些疑惑。
"对,"他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该花自己的钱就花自己的,AA制嘛。今天这顿饭,我和美华也是分开算。"
餐桌上突然安静下来,我的老同事们面面相觑。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呀?"王阿姨忍不住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分这么清楚?"
"现在这样多好,"张建国还在解释,"大家都有退休金,各花各的,多公平。"
李护士长放下筷子:"建国,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美华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照顾病人,回家还要照顾你。这些年她付出的哪是钱能算清的?"
我强忍着尴尬,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别说这些了。"
饭局结束后,服务员拿来账单,张建国立刻掏出手机计算器:"一共2360,十二个人,每人197。美华,你付你的,我付我的。"

回家的路上,我再也忍不住了:"你非要在我同事面前这样吗?"
"我哪样了?"他理直气壮,"我这是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我冷笑道,"那这些年我照顾你、伺候你,你怎么不实事求是地算算这些钱?"
第二天,家里食材不多,我随便煮了两碗阳春面。张建国吃完,居然拿出手机:"这顿饭成本多少?面条一斤三块,青菜两块,加上煤气费......"
"够了!"我把铲子重重地放在案板上,"你要算是吧?行,我给你算个明白。三十年来,我每天三顿饭,一天精打细算至少花两个小时在厨房。按现在保姆的价格,一个小时至少30块。你自己算算,这些年你欠我多少钱!"
他愣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从今天起,你的饭你自己做去!"我摘下围裙扔在桌上,"我也要享受享受生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报名了老年大学的摄影班。以前总觉得买相机太贵,舍不得花钱。现在好了,AA制嘛,我可以花自己的钱。
"林老师,这个相机构图不错。"摄影老师表扬道。
我笑着说:"是吗?那我得多拍拍,准备参加期末的摄影展。"
晚上回到家,张建国正在厨房笨手笨脚地煮面。
"你去哪儿了?"他问道。
"上课去了,"我换上拖鞋,"老年大学的摄影班,学费我已经付了,你不用操心。对了,明天我要去郊区采风,晚饭不用等我。"
除夕这天早上,我把昨天买的两颗青菜和一块豆腐放进冰箱,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美华,你今天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年夜饭?"张建国在厨房转悠了好几圈,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啊,"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的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呀。"
"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冰箱:"青菜豆腐,这不就是我分工里该准备的东西吗?至于你负责的鸡鸭鱼肉,我就不管了。"
"你、你这是故意的!"他急得直跺脚。
"我怎么故意了?"我笑着说,"不是你说要AA制吗?这几个月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张建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可今天是除夕啊!你总不能......"
"我怎么不能?"我打开手机外卖软件,"你放心,我已经订好外卖了,一份松鼠桂鱼套餐,我自己吃的。"
"外卖?除夕夜吃外卖?"他的声音都变了。
"怎么了?"我继续刷手机,"反正又不是全家一起吃,各吃各的多好。你要是想吃,现在订外卖应该还来得及。"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