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故事根据真实案件改编,本文含虚构内容润色请理性阅读,文中人物均为化名,请知晓。
“我儿子不是故意的啊!她都是为了保护我啊!”这个女人在法庭上声嘶力竭地哭着。
那年,他被判刑时年仅二十二岁,正是青春刚好的年纪,但是他没有后悔。
1
2016年4月14日,傍晚6点左右,山东聊城的一家破旧工厂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梅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着一摞催款单。她盯着那些纸,眼神有些发呆。最近厂子生意不好,欠款越来越多,她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苏梅是这家工厂的老板娘,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厂子。虽然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但她凭着一股韧劲,硬是撑了这么多年。然而,最近厂子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债务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苏梅抬起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就被猛地推开了。一个名叫阿强的男人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阿强是当地有名的讨债人,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苏厂长,你这欠的钱啥时候还?”阿强嗓门挺大,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苏梅赶紧站起来,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阿强,您也知道,厂子现在这情况……我实在没钱。”
“没钱?”阿强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抓住苏梅的胳膊,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知道欠债不还的后果不?”
苏梅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挣扎着说:“阿强,我真不是故意的……”
阿强没等她说完,就松开了手,退后几步,冲手下人挥了挥手。那些人立刻围了上来,把苏梅按在办公桌上。苏梅挣扎着,但哪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得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我!”苏梅声音有点发抖,但还是硬着头皮喊。
阿强冷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冲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开始对苏梅又推又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苏梅的脸被按在桌子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哭,怕这些人更来劲。
苏梅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是周围男人使力把她压倒了,周围的男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既然没钱就先让老子出口恶气吧”
阿强突然脱下了裤子,不怀好意地走上前,苏梅开始慌了“不要啊,你再宽限我几天,我会还的,会还的......”
“啊!”苏梅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去看正在打她脸的那根东西,这让她十分恶心。
“啪啪啪”有些空荡荡的厂房里响起声响,“苏姐也是风韵犹存啊,不如给你卖了吧,正好抵债”身前的男人恶劣地说道,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又被猛地推开了,小欢冲了进来。他看到妈妈被一群人围住,一下子就红了眼。
“你们放开我妈!”小欢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但阿强的手下们反应更快,一下子把他按在地上。小欢挣扎着,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小子,别乱动,不然有你好看的!”阿强冲小欢喊了一声,然后又转头看着苏梅,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苏梅,我们只是来提醒你一下,别忘了欠债还钱的道理。”
苏梅被按在地上,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看着儿子也被按在地上,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阿强的手下们直接压着苏梅进了洗手间,把头摁进了马桶里,伴随着一声声呕吐,小欢感觉自己快疯了。
折磨没有就此结束,很快苏梅被拖了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身上还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有一名催债的走上前,直接把自己的臭鞋捂住了苏梅的嘴。
小欢被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受辱,双眼思思睁着,这可是他的母亲啊!
按着小欢的几个人还在不干不净地催促道“你们快点,老子也要玩”
于欢不知道折磨持续了多长时间,正值二十二岁年纪的他拼尽所有的力气,奋力一挣爬了起来,看到办公桌上有一把水果刀,就一把抓了起来,冲着阿强他们冲了过去。
2
小欢抓起那把水果刀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让这些人欺负我妈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妈妈被那些人按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那种憋屈和愤怒,让他全身都在发抖。
“你们放开我妈!”小欢的声音带着哭腔,但他手里的刀却很稳。他冲向阿强,水果刀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阿强没反应过来,被小欢刺中了大腿。他惨叫一声,捂着伤口蹲了下来。他手下的人一开始愣住了,很快反应过来,一起扑向小欢。
小欢也不管那么多,只是一味地挥舞着手里的刀。他刺中了一个人的手臂,另一个人的肩膀,现场乱成了一团。

“小欢,别乱来!”苏梅看到儿子拿着刀,心里都是恐惧。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被阿强的手下又按了回去。
阿强捂着伤口,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下兔崽子,你完了!快他妈给老子报警”说完阿强就直挺挺倒了下去,腿上的口子还在汩汩流血,地上也已经积聚了一滩。
小弟们这才反应过来,提起裤子摸出手机。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警察冲进办公室,终于把场面控制住了。
小欢被警察铐了起来,他看着妈妈,眼神里满是愧疚和伤心。

“妈,我……”小欢想说点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梅被警察扶了起来,身上披上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她看着儿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小欢,妈没事儿……妈没事儿……”
警察把小欢带上了警车,阿强也被送往医院。苏梅被安置在一边,她坐在椅子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知道,她连累儿子了。
小欢被带到了警局。警察问了他好多问题,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我妈。其他的,他什么也说不清了。
没过几天,事情就闹到了法院。小欢被控故意伤害致人死亡,那天小欢的那一刀不偏不倚刺中了阿强的大动脉上,阿强流血过多没能抢救过来,死了。
法官问小欢为什么要杀人,小欢就实话实说:“他们欺负我妈,我怕我妈出事……”
一审开庭的时候,苏梅也在场。她坐在旁听席上,手紧紧攥着,眼睛一直盯着小欢。法官最后判小欢无期徒刑,认为他的行为超出了正当防卫的范畴。法庭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苏梅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消息传出去后,周围的人都在议论。有的说小欢做得对,是为了保护妈;有的说,不管怎么样,杀人总是不对的。小欢的律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张伟,他一直安慰苏梅:“别着急,我们还能上诉。”
苏梅回到家,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她想起小欢小时候,那么乖巧,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儿呢?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地流。
小欢在看守所里,也急得不行。他知道自己冲动了,可当时的情况,他实在没办法。他给律师写信,说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他不是故意的。

律师张伟收到信后,马上开始准备上诉材料。他觉得,小欢的行为虽然过激,但也有情可原。他决定从“正当防卫”的角度重新梳理证据,争取能让法院重新考虑。
苏梅也在四处打听,找人帮忙。她听说有个老律师,经验特别丰富,就托人去请。老律师听了事情经过后,叹了口气:“这案子不容易,但也不是没希望。关键是要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苏梅听了,心里有了些希望。
3
案子一审判下来没多久,就传开了。2016年那时候,互联网已经很发达了,这件事在网上炸开了锅。小欢的名字和事情经过被传得到处都是,大家议论纷纷。
有人在网上发帖说:“这孩子是为了保护妈,情有可原啊!”还有人说:“这种情况下,谁不急?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小欢的律师张伟也感受到了压力。他每天都要接到好多电话,有支持他们的,也有质疑他们的。张伟对苏梅说:“姐,现在舆论对我们挺有利的,但咱也不能光靠这个,还得把证据做扎实。”
苏梅听了,心里既感激又发愁。她知道,大家的支持对他们很重要,但小欢还在里面,她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大片。
有一天,张伟带着几个记者来到苏梅家。记者们说想采访一下,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苏梅一开始有点犹豫,怕影响不好,但张伟说:“这是个机会,让大家更了解小欢的情况。”

采访那天,苏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攥着小欢的照片,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对着镜头说:“我儿子不是坏孩子,他就是太急了……那些人欺负我,他才忍不住的。”
记者们问了好多问题,苏梅都如实回答。采访结束后,苏梅感觉心里轻松了一点,但又有点紧张,不知道这次采访会带来什么结果。
没过几天,网上就出现了采访的视频和报道。更多的人开始支持小欢,呼吁重新审判。
一审之后,苏梅和律师张伟就开始忙活上诉的事儿。张伟说,关键是证明他是为了保护妈妈才动手的。他们把现场的监控视频、证人的证词,还有小欢自己的陈述,都整理了一遍,希望能打动二审的法官。
二审开庭那天,苏梅一大早就到了法院。她穿了一件干净的外套,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虽然脸上还是能看出疲惫,但眼神里带着希冀。张伟也早早到了,他拍了拍苏梅的肩膀说:“姐,别太紧张,咱们准备得很充分。”
法庭上,法官、检察官和律师都坐好了,小欢也被带了进来。他看起来瘦了一些,但精气神明显还可以。他看到苏梅,轻轻地笑了笑,好像在说:“妈,别担心。”

张伟站起来,开始为小欢辩护。他说:“法官,小欢当时是为了保护母亲才动手的。那些人不仅非法侵入工厂,还对我当事人的母亲苏梅女士进行了侮辱和殴打,小欢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他把整理好的证据一份份地展示给法官和检察官。
检察官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小欢的行为虽然有防卫的成分,但结果确实太严重了,超出了必要的限度。法庭上,双方你来我往,辩论得很激烈。
苏梅坐在旁听席上,手紧紧攥着小欢的照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法庭上的每一个人。她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小欢救出来。
法官宣布休庭,让大家等判决结果。苏梅和张伟坐在法院外面的长椅上,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压抑。过了一会儿,张伟打破了沉默:“姐,不管结果怎么样,咱们都尽力了。你以后也得好好生活,毕竟小欢也是为了你”
苏梅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忍住了没哭。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得坚强。
没过多久,法官宣布了二审结果:小欢的行为属于防卫过当,改判有期徒刑五年。法庭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苏梅听到结果,心里五味杂陈。虽然还是判了刑,但总比无期徒刑强多了。她看着小欢,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小欢也红了眼眶,他朝着苏梅点了点头,好像在说:“妈,我没事,我会好好改造的。”
张伟也松了一口气,他对苏梅说:“姐,这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咱们还得继续努力,争取让小欢早点出来。”
苏梅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这个结果她已经很满足了,日子至少是有盼头的,
4
小欢被送到监狱服刑,苏梅心里空落落的。虽然二审判了五年,比一审轻了不少,但苏梅还是觉得日子难熬。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小欢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
监狱离家有点远,苏梅每次去看小欢,都要坐好几个小时的车。她每次都带点吃的,虽然知道监狱里有食堂,但她还是想让小欢吃点家里的东西。小欢每次看到苏梅,总是笑着说:“妈,我在里面挺好的,你别担心。”但苏梅能看出来,小欢其实心里也很难过。
小欢在监狱里表现得还不错,他参加了监狱组织的技能培训,学了点电工知识。他想等出狱后,能找个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他给苏梅写信,说监狱里挺好的,让苏梅别担心。苏梅每次收到信,都会反复看好多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除了小欢,苏梅的生活也有了些变化。厂子的债务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但她已经没心思去管了。她把厂子租了出去,自己在小区里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虽然累,但能让她心里踏实些。
律师张伟也没放弃,他一直关注着小欢的案子,时不时地给苏梅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他说:“姐,别灰心,还有机会争取减刑呢。”
小欢的案子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在讨论。有人觉得小欢是为了保护妈妈,情有可原。
有一天,苏梅在小区里碰到一个邻居,那个邻居是个退休老师,平时挺爱看新闻的。他跟苏梅说:“这事儿在网上讨论得厉害呢,很多人都同情你们。”苏梅听了,心里有点酸,但也觉得有那么点安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小欢在监狱里待了四年多。这四年多,对苏梅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她每天都在盼着小欢能早点出来,盼着能再看到儿子的笑容。
终于有一天,苏梅接到了监狱的电话,说小欢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了。苏梅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她赶紧收拾好东西,买了点小欢喜欢吃的零食,就往监狱赶。
那天,监狱外面的阳光特别刺眼,苏梅站在监狱门口,心里是高兴的。没多久,小欢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瘦了一些,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看到苏梅,小欢快步走了过来,母子俩紧紧抱在一起。
“妈,我回来了。”小欢的声音有点哽咽。
苏梅忍着眼泪,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小欢出狱后,苏梅最担心的就是他找工作的事。她知道,社会上对刑满释放人员的看法总是不太好。但小欢好像并不在意,他对苏梅说:“妈,我学了电工技术,我有信心能找到工作。”
没过多久,小欢就通过社区的介绍,找到了一份电工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小欢干得很起劲。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还会跟苏梅分享工作上的趣事。苏梅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心里特别踏实。
小欢的生活慢慢步入了正轨,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朋友,还会偶尔参加一些社区活动。苏梅看着儿子越来越好,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小欢终于走上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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