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二狗，咋还没跟你嫂子说亲？"刘婶子扯着嗓子喊，"你瞅瞅人家柱子，都抱上娃了！"二狗抹了把脸上的汗，叹了口气。自打去年看见那个水里的姑娘，他这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搁谁说亲都不愿意。
夏天的阳光晒得人睁不开眼，我蹲在田埂上擦汗时，常常会想起那年的事。
说起来都怪我爹，非要我去种那块远得要命的地。要不是去那儿种地，我也不会遇见她，更不会被她一路追着打，最后还稀里糊涂地成了她男人。
01
那是去年夏天，天热得跟蒸笼似的。我叫二狗，在村里种地。说来也怪，我明明是老大，可从小我娘就管我叫二狗，说是好养活。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我娘则是个爱笑的性子，我还有个调皮的弟弟小牛。
那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村东头的那块地。那儿离家远，又靠着条小河，平常没啥人去。我爹非说那地肥沃，今年说啥也得种上。
太阳老高了，热得我直冒汗。我把锄头往地里一插，心说歇会儿去河边洗把脸。
刚走到河边的柳树下，就听见水声哗啦啦的。我寻思这个点儿，谁会在河里洗澡？正想着，一抬头就愣住了。
河里站着个姑娘，水漫到她腰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背对着我，正往身上泼水，肌肤白得跟雪似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赶紧转过身去，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啊！"随着一声尖叫，我撒腿就跑。
"站住！你这个流氓！"
身后传来姑娘气急败坏的喊声，我哪敢回头，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地里跑。这时候我倒是庆幸这地离村子远，要是让人看见，我这清白可就完了。
"你给我站住！"
那姑娘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心说这姑娘跑得也太快了。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一个转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来洗把脸......"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我的左脸火辣辣的疼。抬头一看，那姑娘已经穿好了衣裳，是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更白了。她气得脸通红，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个臭流氓，专门跑这么远来偷看姑娘洗澡！"
我急得直跺脚："我冤枉啊！这是我家的地，我来种地的......"
她冷哼一声："谁信你？这么远的地方，谁大热天跑来种地？"
我指着不远处的锄头："你看，那不是我的锄头吗？"
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还是不依不饶："那你为啥要往河边跑？"
"我...我就是热了，想洗把脸......"
"哼，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眯着眼睛打量我，"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心里直打鼓，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性子这么烈。正想着怎么解释，就听见村里传来喊声。
"二狗！回来吃饭了！"是我娘的声音。
那姑娘一愣："你叫二狗啊？"
我点点头，她突然"噗嗤"笑了："真是个土得掉渣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是被她这一笑迷住了，还是咋的，竟然脱口而出："那你叫啥？"
她白了我一眼："我叫小玉。"
"小玉......"我嘴里嘟囔着，心想这名字真好听。
"行了，你别在这儿傻站着了。"她转身要走，又回头瞪我一眼，"这事没完，你等着！"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直打鼓。这姑娘该不会去村里告我吧？那我这清白可真就完了。
02
回到家，我娘见我魂不守舍的，问我咋了。我支支吾吾说没事，我娘也没再追问。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小玉在河里的样子，睁开眼又想起她生气时鼓着腮帮子的模样。这一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小玉追着我满村子跑，最后我被她追到了墙角，她举起手要打我，我吓得一激灵醒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那块地。说实话，我心里还有点期待能再遇见小玉。可是到了地里，我看见锄头旁边放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两个白面馒头，上面还压着张纸条：
"算你昨天没撒谎，这是给你赔罪的。不过，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说出去，我饶不了你！——小玉"
看着纸条，我傻笑起来。这姑娘，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把馒头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正想着心事，我爹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二狗，发什么愣呢？地都锄歪了！"
我一回头，差点被锄头绊倒。我爹站在田埂上，手里夹着根旱烟，眯着眼睛看我。
"没...没啥。"我赶紧低头继续干活。
我爹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听说张寡妇家的闺女要说亲了，要不要爹给你去提提？"
"不用！"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爹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你小子咋回事？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该不会......"
我赶紧打断他："爹，我这不是还年轻嘛，再说地里活那么多......"
"放屁！"我爹一瞪眼，"你三叔家柱子比你还小一岁，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你说你......"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想的全是小玉。这两天我总是偷偷往河边瞄，可她再没出现过。
"行了，"我爹叹了口气，"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我爹走后，我魂不守舍地干了会儿活，实在忍不住，又往河边走去。远远的，我看见河边柳树下站着个人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走近一看，是小玉！她穿着件碎花裙子，正低头在河边洗衣服。
"那个......"我站在她身后，结结巴巴地开口。
她回头看见是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哟，这不是二狗哥吗？"
这一声"二狗哥"叫得我心里直痒痒。我挠挠头："馒头...很好吃。"
她"噗嗤"一笑："就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个二狗。"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倒是个老实巴交的二狗。"
03
我脸一红，不知道说啥好。她放下手里的衣服，站起身来拍拍裙子："你咋知道我在这儿？"
"我...我没想到能遇见你。"我老老实实地说。
她眨眨眼："是吗？那你干嘛老往这边瞄？"
我一惊："你看见了？"
"可不是，"她笑得更欢了，"这两天我躲在芦苇丛后面，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可有意思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丫头，原来一直在戏弄我！
见我窘迫的样子，她收起笑容："你放心，那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
"不过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心说，这下可完了，该不会要我做啥为难的事吧？
她歪着头看我："听说后天镇上有集，你带我去逛逛呗？"
我一愣："就...就这个？"
"不然呢？"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要讹你啊？"
我赶紧摆手："不是不是，就是...就是......"
"就是啥？"
"就是...我怕人说闲话。"我小声说。
她眼睛一瞪："你个二狗，胆子咋这么小？跟个姑娘去赶集都不敢。"
"得了吧，"她促狭地说，"你都看过人家那样了，现在反倒装起正经来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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