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江晓梅,出生在豫南一个叫杨湾的小村子里。
村子不大不小,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我十八岁那年,跟着村里的姐妹去了广东打工。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跑,谁不想找个出路?我在一家服装厂当缝纫工,一天要坐十来个小时,腰酸背痛的,但工资比在家种地强多了。
就是在那儿认识的沈明阳。他是隔壁车间的技术员,老实巴交的,话少得很,跟个闷葫芦似的。要说对我好吧,也就是个顾家的,但感情上头可没啥甜头。连说句软话都跟挤牙膏似的,过年过节也不知道给我买件新衣裳。
头回见他还是在厂区食堂。那会儿下着小雨,我端着饭盘找座儿,不知道谁推了我一下,饭菜差点儿洒了。是沈明阳手快,一把扶住了我的饭盘。
"看着点路。"丢下这么句话,人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心说这人咋这样。

后来经人介绍才知道,他也是豫南人,老家就在我们村子隔壁的上河村。说起来也怪,明明是老乡,可他在厂里跟谁都不怎么说话,就跟我多说了两句。
其实说白了,我那会儿年纪小,就想找个实在人嫁了,图个安稳。我们那会儿结婚真不讲究,在厂里办了个小酒席,请了几桌同事,就算完事了。倒是婆婆杨桂花,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我,说我跟她年轻时长得像,待我跟亲闺女似的。
刚结婚那会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个月工资除去房租和日常开销,能剩不了几个钱。沈明阳天天念叨着要回老家盖房子,可钱总是攒不住。他爱打麻将,输了也不说,我就从他衣服口袋里翻出皱巴巴的欠条。
但凡他能改改这毛病,日子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可他就是改不了,输了钱回来,我说他两句,他就甩手出门,半夜才回来,一身的烟酒味。
婆婆知道了,心疼得不行。隔三差五就寄些咸菜、腊肉来,说是让我补补。沈明阳的工资卡在我手里,他也不管钱,就是这个赌博的毛病改不了。
后来有了天乐,他倒是收敛了些。天欢出生那年,他彻底不赌了,说要做个好爸爸。可这光景没过多久,他就出事了。
02
那天晚上,我正给天欢下奶粉。天乐在边上写作业,突然有人敲门,说沈明阳修设备的时候触了电,人没了。
我记得我端着奶粉的手一直在抖,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白花花的奶粉洒了一地。天乐扑过来抱着我的腿,一个劲儿地问:"妈,爸爸咋了?爸爸去哪了?"
婆婆从老家赶来,哭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喊儿子,一会儿骂命苦。我呢,说来也怪,眼泪掉不出来,就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那阵子婆婆天天念叨:"咋就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日子见好了,这就..."说着说着就哭。我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又觉得喘不过气来。
村里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我命硬克夫。这话传到婆婆耳朵里,她不干了,指着说闲话那几个人的鼻子就骂:"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晓梅咋了?要不是她,这几年日子能好起来?你们懂个屁!"
可我知道,婆婆心里头难受。她总在半夜里偷偷摸摸地哭,有时候抱着孩子的照片哭,有时候看着儿子的遗像哭。瞧见我了,就赶紧擦眼泪,装作没事人似的。

日子就这么熬着,我在镇上的超市找了份工作,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干了半年,老板看我勤快,让我负责送货。
可村里待不住了,不光是那些指指点点的眼神,还有婆婆心疼我的样子,都让我喘不过气来。每天早上我骑电动车去上班,路过沈明阳以前干活的厂子,心里总是发慌。更难受的是,天乐放学路过那儿,总要站在厂门口发呆好一阵子。
我跟婆婆说要去镇上住,离上班近些。婆婆一下就急了:"咋的,嫌弃我了?"
"妈,不是的,就是..."我支支吾吾的。
婆婆叹了口气:"去吧去吧,年轻人不能在村里憋着。"可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戳在我心口上。
我在镇上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带着两个孩子搬了过去。房子虽小,但收拾得干净。天乐和天欢挤一张床,我睡客厅的沙发床。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总算有了盼头。天乐学习好,考试总能拿班上前几名;天欢也懂事,从不乱花钱,看见小摊上卖的零食玩具,就算再想要,也不吱声。
03
直到去年夏天,我遇见了王建军。那天下着大雨,我送货的电动车在半路抛锚了。雨越下越大,我又冷又怕,蹲在路边的店铺屋檐下不知道该咋办。
王建军是开修车铺的,店就在那条街上。他看见我在那儿站着,就主动过来问:"车坏了?"
我点点头,他二话不说就把车推进了店里。修车的时候,看见后座上放着的超市工作服,就问我是不是在超市上班。
"嗯,送货的。"
他一边修车一边说:"这车电机该换了,我看你每天骑车送货挺辛苦的,要不以后车子有啥问题,你直接来找我,我给你修。"
修完车,我掏钱,他死活不要。说是第一次见面,交个朋友。
从那以后,我但凡路过他店门口,他总要跟我打声招呼。有时候下雨,他会开三轮车来接我下班;天热的时候,还会给我送冰镇的绿豆汤。
我知道他的心思,可总觉得别扭。直到有一天,天乐发烧,我请假在家照顾。他送了退烧药来,一看天乐趴在床上难受,二话不说就把人背起来,说送医院。

那天在医院输液的时候,天乐发高烧说胡话,一个劲儿地喊爸爸。王建军就坐在床边,握着天乐的手,一遍遍给他擦汗。
"叔叔,我想吃雪糕..."天乐迷迷糊糊地说。
"好,等你退烧了,叔叔带你去买。"
"爸爸...我想爸爸..."
我看见王建军的眼眶红了。他轻轻拍着天乐的手:"叔叔在这儿,别怕..."
后来天乐问我:"妈,王叔叔是不是喜欢你?"
我愣住了:"你...你咋知道的?"
天乐说:"我看出来的。他看你的眼神,跟电视里演的一样。"
"那你...能接受吗?"
天乐想了想:"能啊,王叔叔对咱们可好了。而且..."他顿了顿,"而且我看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比以前多了。"
孩子的话让我愣住了。是啊,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王建军的存在。
04
去年冬天,王建军向我求婚了。
结婚后,我们在镇上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王建军的修车铺生意越来越好,还雇了个学徒工。他把铺子后面的空地整理出来,给天乐装了个篮球架;天欢爱画画,他就专门买了画板和颜料。
去年年底,我又怀孕了。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生命,让我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本来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挺好,可是今年春节,我突然很想回村看看婆婆。自从再婚后,虽然经常打电话,但还没回去过。婆婆在电话里老是欲言又止,我心里头憋得慌。
王建军一听我要回村,二话没说就支持:"那就回去看看,带些东西,顺便让孩子们也回去看看他们的奶奶。给杨大娘买件羽绒服吧,我看电话里她咳嗽得厉害。"
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往村里去。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王建军看出来了,说:"别怕,有我在。"
可谁知道,这一回去,却惹出了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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