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夜班护士推着药车匆匆走过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年轻的母亲在诊室门口，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求求您救救我儿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们的错......"
01
程小杰是个阳光开朗的八岁男孩，在江南市实验小学上二年级。他生在一个中产家庭，父亲程建国是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母亲张雨萍在育才中学教语文。
一家三口住在市中心的滨江华府小区，虽说不上特别富裕，但也能让小杰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你看看人家李阿姨家的孩子，期中考试又是全班第一。"张雨萍时常这样说，"小杰，你要是能考进年级前十名，妈妈就给你买辆新模型车。"
小杰懂事地点点头："妈妈，我会努力的。"他的书包里总是整整齐齐地装着作业本和课本，从不会像其他同学那样乱糟糟的。
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张雨萍对儿子的学习格外上心。她希望儿子将来能考上重点中学，最好能和自己一样成为一名人民教师。
程建国则比较开明："孩子现在才二年级，学习成绩不是最重要的，健康快乐才是第一位的。"每当妻子过分严厉时，他都会这样说。
这样的生活看似平静美满，直到那个周三的晚上。
"妈妈，我头好痛啊！"正在写作业的小杰突然抱着头喊了起来。客厅里的挂钟显示晚上七点半，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张雨萍正在批改学生的作业，听到儿子的喊声，她抬起头，眉头微皱："又怎么了？作业太难所以不想写了？"
"不是的，真的好痛！"小杰的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我感觉......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听到这话，张雨萍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红笔："什么东西在动？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话？"
她走到儿子身边，看着摊开在书桌上的数学作业本。上面的应用题只写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旁边还有几个明显因为用力过度而划破的数字。
"小杰，妈妈知道你最近功课有点吃力，但是你不能总是找借口。"张雨萍的语气严厉起来，"上次装肚子疼被王老师发现的事，你是不是忘了？"
原来在一个月前，小杰因为没有完成家庭作业，编造了肚子疼的理由想逃避上课。结果被班主任王老师识破，还特意打电话告诉了张雨萍。这件事让张雨萍很没面子。作为一名老师，她觉得儿子撒谎逃课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我没有编！真的好痛......"小杰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橙色的台灯光照在他苍白的小脸上，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正在这时，程建国下班回来了。他拎着公文包，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脸上带着一天工作后的疲惫。
"怎么回事？"他一边换鞋一边问道。玄关的灯光下，能看到他的衬衫领口已经有些发皱。
"还不是你儿子！"张雨萍走到丈夫面前，"现在编理由都会用科幻片的情节了，说什么脑袋里有虫子在爬，装得跟真的似的。"
程建国放下公文包，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小杰痛苦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忍。但想到妻子说的话，他还是板起脸："小杰，爸爸知道你最近功课压力大，但是不能总想着逃避。"
02
"爸爸，我真的好难受......"小杰抬起头，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好了好了，把作业写完就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程建国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显然并不相信儿子的话。
张雨萍收拾好自己的教案和作业本，走到厨房准备热晚饭。厨房里传来碗碟的碰撞声，还有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
小杰坐在书桌前，强忍着头痛继续写作业。他不时用手揉揉太阳穴，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铅笔在作业本上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完全不像平时工整的笔记。
夜深了，小区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楼下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和远处马路上的汽车声。
这一夜，小杰几乎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感觉头痛越来越严重，就像有人在用锤子敲打他的太阳穴。更可怕的是，他真的能感觉到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种感觉让他想吐。
他的床头还放着去年获得的"三好学生"奖状，墙上贴着他最喜欢的篮球明星海报。可此时这些都不能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但他不敢再告诉爸爸妈妈，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相信。他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沾湿了枕头。
第二天早上，小杰强撑着去上学。书包仿佛比平时重了好几倍，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很大力气。
"小杰，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同桌小文关切地问道，"昨天的动画片你看了吗？"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小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连最喜欢的动画片都提不起兴趣。
上午的体育课，原本最喜欢打篮球的小杰，却坐在操场边上一动不动。平时他总是第一个冲到球场上的，今天却连球都不想碰。
"程小杰，你怎么不去参加活动？"体育老师陈老师走过来问道。阳光下，小杰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陈老师，我头有点疼......"
"是不是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现在的孩子啊......"陈老师无奈叹了口气，让同学照顾小杰后就摇摇头走开了。
放学后，小杰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春天的阳光暖暖的，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新叶。往常这时候，他总会在路边的小店买个冰淇淋，或者在便利店门口的弹珠机前玩一会儿。
但今天，他只想快点回家躺下。头痛得实在太厉害了。
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时，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就像坏掉的万花筒。
"小朋友，你没事吧？"便利店老板娘李阿姨赶紧扶住他。李阿姨是个和蔼的中年妇女，平时经常给小区的孩子们糖果吃。
"谢谢李阿姨，我没事。"小杰勉强站稳，扶着墙壁继续往家走。
头痛持续了整整一周，小杰的情况越来越糟。
03
他开始食欲不振，晚上经常被痛醒，有时候甚至会尖叫着醒来。原本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眼睛下面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最爱吃的红烧肉，也只是用筷子戳几下就放下了。
"小杰最近胃口不太好啊。"程建国看着儿子又一次把饭菜扒拉了几下就放下筷子，有些担忧地说。
"你看看你儿子，现在演技越来越好了。"张雨萍瞪了小杰一眼，"连饭都不好好吃，就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这孩子，越来越会装了。"
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小杰低着头，默默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要不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程建国放下碗筷，"这孩子最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我听说现在很多孩子都有心理问题。"
"看什么心理医生？"张雨萍提高了声音，"就是被我们惯坏了！你看看我们班主任的儿子，从来不叫苦叫累，学习成绩样样都好。现在的孩子，就是需要一点挫折教育。"
程建国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妻子严厉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杰的房间里，书包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作业本上的字迹越来越潦草，甚至有几道因为头痛而划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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