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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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姥姥的血压又高了。"我挂掉电话,赶紧收拾了一些补品准备去看望姥姥。没想到这次探望,竟让我看到了大姨和三姨截然不同的人生,也让我对"穷"与"富"有了更深的感悟。

我叫王晓阳,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周五晚上加班到七点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手机就响了起来。

"晓阳,你下班了吗?"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刚收拾完东西,妈怎么了?"

"你姥姥这两天血压又不稳定。我这两天实在抽不开身,你明天要是有空,带点补品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我连忙答应:"行,我明天一早就过去。对了,上次医生开的降压药还有吗?"

"应该快吃完了,你顺便再带点药去。"

回到家收拾东西时,我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十年前的春节,大姨陈玉华和三姨陈玉娟陪着我在姥姥家门口堆雪人。

那时我刚上大学,三姨的女儿小雨才上小学五年级。雪人歪歪扭扭的,还戴着小雨的粉色围巾,她非说要把自己最喜欢的围巾送给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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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一切都还好。大姨早些年嫁给了在房地产公司做高管的李家明,日子过得舒适。每次来姥姥家,大姨都会给我和小雨带好吃的。"晓阳,小雨,尝尝这个巧克力,是你姨父从国外带回来的。"

大姨总是笑眯眯的,说话轻声细语,走路都带着一股书香门第的气质。

三姨那时在银行做柜员,和同是银行职员的张世杰结婚已经十年。周末她常带着小雨去东门的小公园玩,有时也带上我。

"来,咱们比赛看谁荡得高!"三姨总爱和小雨玩闹,笑起来特别开朗,眼睛亮亮的,浑身都是朝气。

可就在那年夏天,一切都变了。张世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银行的一个女信贷经理勾搭上了,两个人卷走了几十万的存款,人间蒸发。那些钱里有三姨多年的积蓄,有小雨的教育基金,甚至还有向亲戚借的钱。

三姨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都蔫了。最让人心疼的是小雨,那孩子性格变得沉默了,在学校经常被同学指指点点。

为了还债,三姨不得不辞了银行的工作。银行这行就这样,但凡沾上点什么,以后都不好再做。经过朋友介绍,她去了市中心的商场卖化妆品。从坐办公室的银行职员,变成站柜台的导购,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三姨很难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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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时去商场看过她。她站在柜台后面,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手上戴着丝巾,脸上堆着职业性的微笑,可眼神里藏着化不开的疲惫。她说现在是底薪加提成,每天要站十个小时,连吃饭都得轮着来。

"姨,要不我跟我妈说说,让她帮你介绍个工作?"我试探着问。

"不用!"三姨斩钉截铁地拒绝,"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扛。你们就别管了。"

大姨知道后,主动提出要借钱给三姨,但也被拒绝了。从那以后,三姨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家庭聚会,看着大姨优雅的穿着和气质,她眼神里总是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有次在姥姥家吃饭,大姨说起新开了一家日料店,手艺不错,想请大家去尝尝。三姨立刻就冷笑起来:"呵,我现在一个月工资才三四千,还要还债供房子。一顿日料能吃掉我三天工资,算了吧。"

大姨尴尬地笑笑:"那,要不我请客?"

"不用!"三姨声音更冷了,"我们穷人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学着你们有钱人那套。"说完,她就拉着小雨走了,把一桌子人都晾在那里。

姥姥看着三姨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孩子,这些年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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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姨,从没跟三姨计较过。她总是默默关照着三姨母女。每次去商场,都会在三姨的专柜买些东西。有时是护肤品,有时是化妆品,买得特别多,可大姨平时根本不怎么化妆。

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为了给三姨创造业绩。因为她们化妆品专柜是要完成每月销售额的,完不成就拿不到提成。大姨知道三姨要还债,手头紧,就用这种方式帮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收拾东西。买了姥姥爱吃的桂圆红枣茶,又去药店配了降压药。路过水果店,想起姥姥爱吃砂糖橘,又买了两斤。等我拎着大包小包赶到姥姥家时,已经快九点了。

刚到楼下,就看见大姨的车停在那里。车子擦得锃亮,车身上映出阳光的反光。旁边是三姨那辆电动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她的工作餐,一般是两个馒头加一些青菜。

我站在楼下,看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交通工具,心里不是滋味。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在阳光下,有人在风雨里。可能更让人难过的是,这两个人还是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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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时候,就听见屋里传来说话声。

"妈,你得按时吃药,你这个年纪了,身体最重要。"大姨温柔的声音传来。透过没关严的防盗门,我看见大姨正在给姥姥整理床铺。她穿着一件驼色的羊绒衫,头发挽起来,浑身散发着温婉的气质。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总是啰嗦。"姥姥嘴上抱怨,眼里却带着笑意。

"是啊是啊,大姐最孝顺了。"三姨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刺,"天天开着好车来看妈,显得我们这些穷人不孝顺似的。"

我赶紧推开门。三姨穿着件半新不旧的羽绒服,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看见我进来,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