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砚乔南

18岁那年,沈砚哄她开了荤,自此食髓知味,

把她这个好学生调教得身体都是专属他的形状。

直到高考成绩出来,她作为全省状元接受采访,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将与她的床戏视频公之于众。

他故意将视频调到她意乱情迷肚子微鼓的那一幕,看着她爸,笑得恣意:“乔老师,看到了没,你家这个乖乖女,在我身下,可真放荡啊。”

后来,爸爸精神失常割腕自杀,妈妈也上吊而亡,清北不再要她,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家破人亡那一刻,她才知道他哄她在一起,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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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的是:“臣不过一介闲散人士,无事可忙,公主多虑了。”

那时他对这桩婚事不满至极,从宫中旨意出来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沈砚,便注定是一个仗着身份肆意妄为的女子罢了。

乔南又看向桌上的菜色,都是他喜欢的。

沈砚哪怕不是公主,也是个人,也会有自己喜欢的口味,可只要他来这院中,桌上没有一道菜不是依着他的喜好,久而久之,公主府的伙夫都知道该做哪几样菜了。

乔南总是觉得,沈砚未必有多喜欢他,但眼前这一点点润物细无声的照顾温柔,又怎么不算是喜欢?

一顿饭,他吃的味同嚼蜡,等下人将东西都收下去之后,那侍女看向他:“驸马今夜要睡在此处吗?”

乔南抬眼:“嗯。”

侍女脸色犹疑,半晌才道:“那奴婢去给驸马铺床。”

乔南一愣,问道:“这不是长公主的卧房么?怎么连被子都没有?”

长公主在此处,一般不会去床上睡,而是醉了就趴在桌上对付一宿,是她吩咐奴婢将被褥拿走的。”

乔南皱起了眉,在他印象里,沈砚好像是从两年前开始嗜酒的。

他缓步踏进了内间,映入眼帘的,是床边一张矮桌,上面对的齐齐整整,摆着两只酒盅。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见着沈砚几次饮酒,对面都摆着一只空杯,有没有可能,那只杯子,是留给自己的?

乔南正要上前,却听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驸马,北疆首领不知所踪,陛下传您即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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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入宫时,御书房内只有大理寺卿李明和丞相在。

虞明稷看了乔南一眼,开口说道:“朕命你们三人,三日内把北疆首领给我找到。”

乔南上前一步:“敢问李大人,下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期间可有什么可疑人员去过天牢?”

虞明稷也朝李明看了过去,任谁都看得出,他现在已经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火气了。

李明拱手说道:“北疆首领自从进了天牢,就是单独关押的,且牢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但今夜丑时,狱卒换值之后,才发现牢里的人根本不是北疆首领。”

乔南眯起双眼,终于明白为何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召他入宫,北疆首领是他亲手押入京都的,却在重重把守之下换了人,他自然有疑点。

乔南想清楚其中关节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臣想去天牢看看。”

虞明稷点了点头,随即乔南三人便退了出去。

出宫途中,丞相开口:“此次,还要劳烦二位了。”

乔南和李明对视一眼,说道:“丞相言重了。”

老丞相幽幽一叹:“北疆首领若是在京都,且不说陛下忧心,万一他被逼急了,拿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刀,传出去我中原岂不是成了笑话。”

乔南定声道:“不会有那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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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丞相便不说话了,到了天牢,李明带着乔南往里走,老丞相自然是在外面等着。

乔南踏入牢房,四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丁太傅身体一震,眼睛看向在场众人,却瞧见他们眼中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惶然。

他闭了闭眼,朝大儿子吩咐道:“调动府中护卫,杀了乔南!”

他不顾丁敏的哀求,将她交给二儿子:“带你妹妹去找大夫。”

乔南心中一紧,招式越发凌厉,哪怕以伤换伤,也要不惜代价。

呼明浩在回京的路上收了不少军中将士的‘问候’,本就伤势未愈,此刻显得越发吃力。

他看向丁家长子,却发现他站在原地没动。

丁家长子突然跪地:“父亲,儿子不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