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自白:我在按摩店等待天亮
凌晨三点的城中村巷口,霓虹招牌在雨雾中晕成血色。我蜷缩在 10 平米的按摩店隔间里,听着卷帘门外醉汉的呕吐声 —— 这是 38 岁生日当天的全部背景音。

床头的劣质香薰遮不住烟味,就像粉底盖不住眼角的细纹。2018 年丈夫车祸瘫痪后,每月 6000 元的护工费、女儿的学费,逼着我从服装厂女工变成 “按摩师”。第一次颤抖着接待客人时,我盯着客人秃顶的反光,想起女儿作文里写的 “妈妈在深圳当经理”。

如今女儿考上重点高中,我却再难回头。常客老陈总劝我离开是非之地开小店,可他每次塞的 500 元,都带着医院消毒水味 —— 那是他癌症妻子的救命钱。最讽刺的是上个月临检,警察看到抽屉里的降压药和透析单据,默默关上了执法记录仪。

巷尾瞎子说我命犯 “白虎”,可真正的白虎是银行卡里永远填不满的数字。手机相册存着女儿演讲比赛的照片,她身后横幅写着 “知识改变命运”,而我的命运早已被 15 分钟一次的转账提示音切成碎片。

(为保护隐私,部分细节模糊处理。本文旨在呈现特定群体的生存困境,非鼓励任何违法行为。如有需要,可拨打全国妇女维权热线 12338 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