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秦见鹿秦临渊谢梵声、《宋时落顾怀修》、《乔时妤顾岑礼》、《念你时微风起》姜南倾薄修宴
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
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嗯,等我办完手续。“她轻声说。
挂断电话,秦见鹿深吸一口气,经过走廊尽头的禅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她忍不住颤眸朝里望去。
▼后续文:青丝悦读

“名贵药材倒是不缺,但却都是治标不治本。”沈叙白摇摇头,“她体内的毒,才是致命的大患。”
“当真无解?”秦临渊看向他。
“我已经有了些头绪。”沈叙白面色严肃,“再给我些时日,便能有结果了。”
“若有需要可随时通知我。”秦临渊向他郑重地抱了抱拳。
“霍大人言重了。”沈叙白摆摆手,“不管是作为医者,还是染夕的表哥,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多谢。”秦临渊抬起头,“她既不想见我,我也不便打扰。过些日子,我再来看她。”
“她就拜托世子好好照陆了。”
“好。”沈叙白看向他,“我定当尽力而为。”
当沈叙白再次踏入房门的时候,秦见鹿已经下了床,站在了窗台边。
“窗边风大,怎么不好好歇歇?”
“无妨。”秦见鹿并未回头,“他走了吗?”
“他说暂时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沈叙白走到她的身边,“此事,当真不能全然怪他。”
秦见鹿垂下眼眸:“我并未怪他,这是他的孩子,他既不想要,我又能如何?”
“事已至此,还是要好好陆惜些自己的身子。”沈叙白安慰她。
“我知道的,表哥不必忧心。”秦见鹿看着满窗台的梅花,微微出神。
她自然不会做傻事,只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对秦临渊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入霍府,更不该与他纠缠不清。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终究都不会是最初那个让她一眼沦陷的霍公子了。
秦见鹿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开春了。
“还是世子妙手回春,公主的气色越发地好了。”小昭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辛苦表哥了。”秦见鹿起身对他微微欠了欠身。
“快些起来,我哪能受你如此大礼,你这不是要折煞我吗?”沈叙白用扇子制止了她的动作。
“说起来,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寿辰了。姑母来信,说让我带你回宫一趟。”沈叙白看向她,“他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挂念得很。”
“好。”秦见鹿的身子也爽利了不少,确实许久未进皇宫了。
为人子女,皇上的寿辰,她必然是要到场的。
几日后。
皇帝寿辰,举国同庆。
“公主,奴婢为你更衣。”小昭拿来了一件蓝色华服。

“这衣裳看起来有些眼生啊。”秦见鹿拿起这衣裳瞧了瞧。
“奴婢一早起来便发现这衣服放在案上了。”小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说着。
“想来,应该是表哥送来的吧。”秦见鹿也并未在意。
贵妃沉下了脸:“皇上可答应了?”
阿紫说道:“还未,皇上此刻应当还在宣政殿与大臣商议。”
“姑母,这……”沈叙白也有些焦急,“若是不答应和亲,漠北便有理由借此出兵。”
难怪,他昨日就觉得巴特尔的目的不纯,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别慌!嘉宁是本宫与皇上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皇上定然舍不得让她前去和亲。”贵妃说着,便站起了身,“本宫这就去找皇上。”
“小白你好好陪着嘉宁,别乱跑。”贵妃叮嘱了下沈叙白,又拍了拍秦见鹿的手,“放心,一切有母妃呢。”
见贵妃如此维护自己,秦见鹿感觉心中淌过一阵暖流。
说罢,贵妃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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