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秋,随着解放战争的打响,华北战场炮火连天,反动教门头子孙素贞选择包了一架专机,带着一众信徒亲信,从北平经西安转机,仓皇逃到了成都。
孙素贞作为反动教门“一贯道”的“大教首”,开始谋划在成都落地生根,不久派出心腹郭根峰,跑去小南街105号买了一处宅子。
连买宅子带收拾归置,这一番折腾下来,钱财损耗不少,孙素贞肉疼得很,为了弥补亏空,她便马上向信徒们放出风声:"想要得道升仙的,机会来了!每人上交十两黄金当船票,就能得道;交够一百两的,直接封你当神仙!"
此时的“一贯道”尚在鼎盛阶段,全国无数门徒信众获知消息,争先恐后前来供奉“船票”,有的老百姓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差点把新宅的门槛踏断。
兴许是老天有眼,孙素贞虽然顺利收上来了不少“船票”,拢来无数钱财,奈何自己却无福消受,此后身体病秧不断,一年后,就在重庆病死,彻底升了天。
树倒猢狲散,孙素贞手底下那帮心腹马上开始分赃,连夜把金子运往各处藏匿,大家仿佛很有默契一般,从此隐姓埋名,音讯全无。
1951年初,解放军战士们收拾完了大陆和各处海岛上的国民党残部和各路土匪势力,终于腾出手来找"一贯道"的余孽,要算一下总账了。
1月22日,成都市公安局接到线报,一下子就逮捕了27个教徒,先后从他们家里抄出黄金多达1359两,谁都没想到,这才仅仅是刚撕开一个小口子而已……
自从成都解放以后,当地活跃的"一贯道"的残余分子知道大势已去,纷纷脱下装神弄鬼的教服,装成普通老百姓,有的混在茶馆里讨生活,有的躲进绸缎庄当起了账房先生,有的甚至给解放军当马夫,专门打探消息,有的则干脆选择了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这天,成都公安局接到群众线报:吉祥街7号住着一个年轻租客,好像是以前"一贯道"内姓白的点传师。
刑侦队长李卫国接到命令,随即带着兄弟们冲进了吉祥街7号,结果却慢了一步,姓白的早已人走房空了。
大伙儿在房里搜查了许久,结果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垂头丧气地收队走人。
刚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一个人,原来是隔壁王婶买菜回来了,看到他们穿着公安制服,顺嘴就多问了几句。李卫国正想问她吉祥街7号房东张大妈去了哪里,两人就站在路边聊起来了。
王婶说着说着,就爆出了重大线索:"那个后生我见过,前些天还住西厢房呢。对了,他搬走那晚,我到张姐家里借东西,临走时好像看到他往灶坑里塞什么东西……"
听到此处,李卫国眼睛一亮,马上安排侦查员返身进屋,去看看张大妈家里的灶台。没想到,大伙儿进去一阵翻腾,结果在灶台旁边的砖缝里,抠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白先生,下午请来小南街——郭"。
李卫国接过纸条,看后顿时会心一笑:看来我们的线报是真的,循着线索往下查,肯定有收获!
王婶听后也笑了,凑近李卫国的身旁,压低声音:"还有更邪乎的事呐,有一次我跟张姐闲聊,她说那后生搬走第二天,她在灶灰里扒出了半块金疙瘩,好像金元宝,但是分不清真假,吓得她赶紧把灶台都拆了。"
李卫国一听更来了劲,分派两名侦查员跟自己留守,等待张大妈回来,其他人立即去纸条上的小南街找姓郭的人。
中午,房东张大妈总算回了家,看到三个公安同志等在院子里,顿时给她吓了一跳。李卫国让她说明租客的情况。张大妈哪里还敢隐瞒,走进卧室里拿出了一块黄澄澄的东西,然后一股脑把事情都说了,大致情况跟王婶的“爆料”差不多。
那个年轻租客姓白,一年前找张大妈租了西厢房住下,至于他大名叫什么,干什么工作这些,统统没有问,不过每天早出晚归的,看上去好像挺忙的样子。
前两天,小白说不想租房了,要搬去其他地方住,当天晚上躲在灶台烧什么东西,张大妈突然跑进来找东西,结果把他吓一跳,然后支支吾吾,神色慌张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张大妈起火烧菜,觉得灶膛里面有什么硬物,等到烧好菜,熄了火,扒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块金疙瘩,以为小白在灶台里还藏了许多,好奇心顿起,想也没想就把灶膛砸烂了翻找,结果并没有什么二次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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