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只是暂时不方便！”晓楠摸着隆起的小腹。
“等孩子出生，他一定会来接我们。”晓楠轻声说着。
张慧颤抖着抓住女儿的肩膀，瞥见屏幕上“已读”的提示：“宝贝你被骗了，警方说他是......”
李建民看着老同学找来的资料——那上面“拐卖妇女儿童”的罪名让他当场愣住了，随后是一阵阵后怕。
可当周小周深夜来电，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冰渣：“李叔，关于赵大海的案子......我们有了新发现”
走廊尽头，抱着新生儿的晓楠突然回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意。
01
“晓楠，下周三必须去做产检，不能再拖了。”张慧站在女儿卧室门口，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晓楠半靠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小说，头也不抬地应了句：“知道了，妈。”
张慧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托住女儿略显苍白的脸：“这都怀孕八个多月了，孩子随时可能出生。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们，孩子爸爸到底是谁？”
晓楠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眼神一下变得警惕：“我说过多少次了，不用你们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张慧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缓和些：“你才十九岁，考上大学第一个学期就怀孕休学。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肯说，你让我和你爸怎么放心？”
“不是！他对我很好，只是现在遇到点麻烦。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来接我们。”晓楠的声音软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张慧握住女儿的手：“那至少让我们见见他，你爸最近愁得头发都白了。”
晓楠迅速抽回手：“不行！你们要是见了他，肯定会反对。我自己能把孩子养大。”
“拿什么养？你大学还没毕业，能有什么能力？”张慧急得声音都提高了。
房间里陷入沉默。
晓楠低头摸着肚子，轻声说：“有些事比上大学更重要。”
张慧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丈夫李建民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看到妻子出来，他立刻站起来：“问出来了吗？”
张慧摇摇头：“还是不肯说。我总觉得不对劲，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
李建民掐灭烟头：“我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打听，晓楠上大学那几个月接触过的男生。但都没什么线索，那些男孩都说和她没关系。”
“会不会不是学校里的人？”张慧犹豫着说。
李建民皱起眉头：“你是说……老师？”
“不然她为什么非要把孩子生下来？一提孩子爸就闭口不谈。”张慧着急地说，“老李，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不能让晓楠这么毁了。”
李建民叹了口气：“行，我再想想办法。老周是我老同学，在公安局工作，看看他能不能帮忙。”
02
晓楠坐在产科候诊室里，低头刷着手机。
她打开短信界面，发了条消息：“医生说再有两周就该生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消息显示已读，但一直没有回复。
晓楠咬了咬嘴唇，又补了一句：“我爸妈一直追问孩子的事，我快瞒不住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对方终于回复：“再等等，我这边有点事。别跟任何人提我的事，你知道后果。”
晓楠盯着这条冷淡的回复，心里一阵失落。
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小声说：“宝宝别怕，爸爸只是太忙了，他一定会来的。”
“李晓楠！”护士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产检很顺利，B超显示胎儿发育正常。
接诊的是位中年女医生，看完检查结果后，语气关切地问：“家里人没陪你来吗？”
晓楠摇摇头：“我自己来的。”
医生皱了皱眉：“你这么年轻，第一次生孩子，家里人应该多关心。孩子父亲呢？”
“他工作忙，走不开。”晓楠低下头说。
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姑娘，我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女孩。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别自己扛着。”
晓楠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防备：“我没难处，我和孩子都好好的。”
从医院出来，晓楠没急着回家，拐进了一家母婴店。
她仔细挑选着婴儿衣服和用品，结账时，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这些钱是她这几个月省吃俭用存下来的，自从怀孕休学，她一直靠父母接济，但她不想总依赖家里。
回到家李建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看到女儿提着母婴店的袋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爸。”晓楠打了声招呼，快步往屋里走。
李建民叫住她：“晓楠，等一下。你妈说……下周就要生了？”
晓楠点点头：“嗯。”
“孩子生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自己带。”
“那大学呢？”
“等孩子大一点，我再回去接着读。”
李建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的问题：“晓楠，告诉爸爸，孩子爸爸到底是谁？”
晓楠身子一僵：“爸，我不想说这个。”
“不说？那个男人连面都不露，你还护着他？”李建民提高了声音，“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还是根本就没想负责任？
晓楠眼眶红了：“不是这样的！他只是现在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能让他在你生孩子的时候躲起来？”李建民气得直跺脚，“你才十九岁！大好的前程不能就这么毁了！”
“有了孩子，我的人生就完了吗？”晓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爱他，也爱这个孩子，这就够了！”
说完她抱着东西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李建民站在原地，满心无奈。
直到张慧从厨房出来，轻声问：“又吵起来了？”
李建民点点头：“这孩子钻牛角尖了。我打算明天去找老周，让他帮忙查查。”
张慧有些担心：“这样合适吗？晓楠知道了会生气的。”
“总比她被人骗了强。老周在公安局有人脉，查查应该不难。”李建民语气坚决。
第二天，李建民来到公安局，见到了老同学周成。
“老周，我有件私事想麻烦你。”李建民满脸愁容。
周成招呼他坐下：“什么事这么着急？看你脸色这么差。”
李建民压低声音：“是晓楠的事。她……怀孕了，马上就要生了。可孩子父亲是谁，她死活不肯说。我怀疑那个男人有问题。”
周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那男的怎么说？”
“根本联系不上。晓楠只说他有难处。”李建民叹了口气，“老周，你能不能帮忙查查？”
周成想了想：“行，我让儿子小周去办。他在刑侦队，查这种事有经验。不过得有点线索才行，你知道些什么？”
李建民摇头：“几乎没有。只知道是去年认识的，可能和学校有关。”
周成拍拍他的肩膀：“别太担心，我们尽力查。为了晓楠好，这事必须弄清楚。”
03
临产来得毫无预兆。
凌晨三点，张慧被女儿的喊叫声惊醒。
冲进房间，看到晓楠满头大汗，蜷缩在床上。
“羊水破了……妈，我疼……”晓楠咬着牙说。
张慧慌了神：“老李！快起来！晓楠要生了！”
李建民连鞋都没穿好，冲进房间。
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一时手足无措。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张慧喊道。
十五分钟后，救护车呼啸着赶到。
去医院的路上，晓楠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妈，帮我拿手机……我要告诉他，孩子要出生了。”
张慧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出手机。
晓楠颤抖着手指，发了条消息：“我要生了，在去医院的路上，你能来吗？”
消息显示已读，但依旧没有回复。
晓楠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确认宫口已开，立刻把晓楠推进产房。
“我要进去陪着她！”张慧说。
晓楠却虚弱地摇头：“不用……我想等他来。”
张慧强忍着心疼：“他不会来了，让妈陪着你。”
产房里，晓楠疼得浑身发抖，汗水湿透了头发。
医生一直在鼓励她：“再加把劲，已经看到孩子头了！”
晓楠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
随着一阵剧痛，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是个男孩，很健康！”医生笑着说。
晓楠瘫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护士把裹好的婴儿放在她怀里，她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宝贝……妈妈在呢。”
产后晓楠被转到普通病房。
张慧守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和婴儿篮里的外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清晨李建民从家匆匆赶到医院。
看到襁褓中的孩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孩子没事吧？”
张慧点点头：“很健康，六斤四两。医生说晓楠失血有点多，得多休息。”
她顿了顿，“晓楠一直在等那个男人，生产的时候还给他发消息。”
李建民脸色阴沉下来：“那家伙回消息了吗？”
张慧摇头。
这时晓楠醒了过来。她虚弱地问：“有人……来了吗？”
李建民和张慧对视一眼，张慧轻声说：“没有，宝贝。只有我们在。”
晓楠眼泪又流了出来，别过脸去不说话。
李建民忍不住了：“晓楠，现在你该清醒了吧？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你和孩子！到底是谁，告诉我们！”
晓楠激动起来：“不行！你们不能去找他！他有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能让他连孩子出生都不露面？”李建民气得直拍桌子，“他是不是有家庭？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你？”
“不是！他说过会来接我们的！”晓楠哭喊着。
张慧心疼地摸着女儿的头发：“晓楠，告诉妈，他到底是谁？是学校的老师吗？”
晓楠摇头：“不是……”
“那到底是谁？难道是个犯过事儿的？”李建民追问。
晓楠的反应变得僵硬，这个细节被张慧看在眼里。
“晓楠，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张慧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晓楠别过头：“你们别问了……等孩子满月，他就会来接我们。”
这时，李建民的手机响了。
是周成打来的。他走到走廊接电话。
“老李，有消息了。”周成的声音很严肃。
李建民心跳加快：“查到人了？”
“情况有点复杂。查到一个姓赵的，和晓楠有联系，但他现在在看守所。”
李建民差点拿不住手机：“看守所？他犯了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让小周把资料送过去，你在医院等着。”老周说着。
挂断电话，李建民脸色苍白地在病房等着小周送资料。
而小周匆匆赶来，当透过窗户看到晓楠的脸时，有一瞬间的僵硬，没说什么，将资料给李建民递过去，转身就走了。
张慧看出不对劲，跟了出来。
李建民把事情告诉她，张慧惊得捂住嘴：“这不可能……”
“周成儿子亲自送资料，不会有假。看来晓楠说的‘难处’，就是这人在看守所。”李建民咬着牙说。
两人回到病房，晓楠正抱着孩子轻声哄着。
看到父母脸色不对，她警觉地问：“怎么了？”
李建民直接问：“赵大海是谁？”
晓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怀里的孩子也哭闹起来。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晓楠声音发颤。
李建民把照片放在床头柜上：“这就是你一直瞒着我们的事？你和一个犯人在一起？孩子是他的？”
晓楠紧紧抱着孩子：“你们调查我？”
张慧坐到床边：“晓楠，我们是担心你。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晓楠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他是被冤枉的。案子还在查，他说很快就能证明自己清白。”
李建民冷笑一声：“冤枉？那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们？”
晓楠眼眶通红：“因为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反对……他真的不是坏人，只是一时走错路……”
张慧小心翼翼地问：“他……多大了？”
晓楠避开母亲的目光：“三十多……”
“三十多？你才十九岁！”李建民气得站起来，“他比你大这么多，到底图什么？”
“年龄不是问题。”晓楠固执地说。
李建民压着怒火：“那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晓楠摇头：“我不想说……等他出来，你们就知道他是好人。”
张慧赶紧拉住丈夫：“老李，晓楠刚生完孩子，别太激动。”
李建民深吸一口气：“晓楠，我们只希望你好。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你得为自己和孩子想想。
晓楠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会等他。他说过会给我们一个家。”
李建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叹了口气：“先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出了病房，李建民对张慧说：“我得去找周成，问问这个赵大海到底什么情况。”
张慧忧心忡忡：“刚才小周送资料时，看晓楠的眼神有点怪，感觉他知道些什么。”
李建民皱起眉头：“他负责这个案子，说不定真了解内情，我去问问。”
当天下午，李建民来到公安局。
周成告诉他，赵大海涉嫌拐卖妇女儿童，而且有前科。
李建民只觉得一阵头晕：“拐卖？晓楠她……”
“根据调查，赵大海专门骗年轻女孩。晓楠很可能也是他的目标。”周成叹了口气，“幸好他被抓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建民失魂落魄地离开公安局。
路上接到张慧的电话：“老李，晓楠闹着要出院，说要带孩子去看赵大海！”
李建民立刻说：“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去！”
在医院，李建民拦住晓楠：“你不能带孩子去看守所！那种地方对孩子不好！”
晓楠固执地说：“我想让他看看孩子，让他知道我们在等他！”
“等一个人贩子？”李建民忍不住喊出来，“赵大海是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罪犯！”
晓楠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他说他是被冤枉的……”
张慧流着泪说：“晓楠，他骗了你！他根本就没安好心！”
晓楠大喊：“你们在骗我！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
争吵声引来了护士，好说歹说才让场面平静下来。
最后晓楠还是出院回家了，但她还是惦记着去见赵大海。
回家后，晓楠整天照顾孩子，不愿和父母说话。
一周后李建民接到小周的电话：“李叔，我们有新发现，和晓楠有关，您来局里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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