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桂芬,今年67岁,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座小城里。

结婚四十多年,儿女都已成家立业,现在就剩我和老伴儿老刘相依为命。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街上买寿面,想给老伴儿过生日。

可谁知道,这一趟买面竟然让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彻底改变了我下半辈子的生活轨迹。

当我发现忘带钱匆忙返回家中,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彻底愣在了原地......

01

早上七点,我习惯性地睁开眼睛,窗外的天还泛着鱼肚白。

老刘已经不在床上,估计又去小区花园跟那帮老头儿下棋去了。

我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我,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眼角的鱼尾纹像扇子一样张开,头发也白了大半。

我苦笑着拍了拍自己松弛的脸颊,过去那个爱美的小姑娘,如今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唉,岁月不饶人啊。"我嘀咕着,挤了点牙膏在牙刷上。

刷牙的时候,我想起今天是老刘的生日,67岁了。

这么多年来,我们虽然吵吵闹闹,可日子也过得还算顺心。

结婚四十多年,柴米油盐酱醋茶,一路走来,有过甜也有过苦。

儿子在省城工作,娶了个白净漂亮的媳妇,给我们生了个外孙;女儿嫁到了邻市,女婿是个老实人,孙女今年上小学三年级了。

可惜都离得不近,逢年过节才回来看看我们。

平时这小两口就我和老刘相依为命,倒也清净自在。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老刘探头进来,手里还拿着他那把旧蒲扇,上面的"福"字都快磨没了。

"桂芬,我出去一趟啊,中午回来吃饭。"老刘说道,那双老眼还带着几分精神。

我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嘴里含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这么早去哪啊?"

"跟老李他们约好了下棋,顺便去趟银行,把那笔退休金的事问问清楚。"老刘挠了挠头,那头白发乱糟糟的。

我"噗"地一声把泡沫吐在水池里,漱了口说:"知道了,今天你生日,我去给你买寿面,晚上给你做长寿面。再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咱俩好好吃一顿。"

"哎呀,都这把年纪了,还讲究这些干啥?随便吃点就行了。"老刘摆摆手,脸上却漾起笑容,露出那两颗微微发黄的门牙。

我知道他嘴上不在意,心里却还是记着这些传统习俗。

几十年如一日,他的生日我从来没落下过,哪怕是最困难的时候,也会给他煮碗长寿面。

"去去去,别在这儿装了,每年不都这样吗?"我笑着把他往外推,"早点回来,别整天跟那帮老头儿瞎混,一把年纪了还总惦记着打牌下棋,也不怕把脑子用坏了。"

老刘嘿嘿一笑,腰杆挺得笔直,"你懂什么,这叫防老年痴呆!比你天天看那些婆婆妈妈的电视剧强多了。"

"少贫嘴!"我佯装生气,"赶紧走吧,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老刘挥挥手走了,背影在晨光中拉得老长。

看着他那熟悉的身影,步伐比以前明显慢了许多,但仍然带着几分利索。

这个男人陪了我大半辈子,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

年轻时的争吵、中年时的辛苦,到现在的平淡相守,点点滴滴都化作了生活的痕迹。

想到这里,我决定今天一定要做一桌好菜,好好给他过个生日。

吃过早饭,我拿起那个用了十几年的菜篮子,准备去趟菜市场。

篮子上的花纹都磨淡了,但结实得很,老刘常说这篮子比我这个人还耐用。

我在脑子里盘算着晚上的菜单:红烧鱼、清炒虾仁、爆炒腰花,再来个老刘最爱吃的狮子头。

最重要的是那碗长寿面,上面撒点葱花和香菜,老刘每年生日都要吃的。

"要不再来个番茄炒蛋?"我自言自语,"老刘最近好像又爱上了这口儿。"

我出门前看了看钱包,里面好像只有几十块钱了。

想到可能不够,我又去床头柜拿了点钱,随手塞进衣兜里。

老刘总说我这人丢三落四的,该买个大点的钱包,可我就喜欢这个小钱包,装在兜里轻便。

出门的时候,老刘养的那只花猫"咪咪"在我脚边蹭来蹭去,喵喵直叫。

这猫是老刘三年前从小区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瘦得皮包骨头。

我当时还跟他吵了一架,嫌弃猫脏,怕有病。

可这猫倒是有灵性,老刘喂了几天,它就胖了起来,毛色也亮了。

现在成了我们家的一员,老刘出门遛弯都要带上它,跟带孙子似的。

"别闹,回头给你带鱼骨头。"我轻轻踢开它,锁上门走了出去。

小区离菜市场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02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但早晨还算凉爽。

路上遇到几个熟悉的老邻居,打了招呼,互相问候几句。

"李大姐,上哪去啊?"隔壁单元的张阿姨问道,她正坐在小区的石凳上晒太阳。

"去买菜,今天老刘生日,做点好吃的。"我停下脚步,跟她聊了两句。

"哟,那要好好庆祝一下。"张阿姨笑眯眯地说,"刘大哥今年多大了?"

"六十七了,比我大两岁。"我有些得意地说,虽然我们都老了,但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这是我最自豪的事。

"岁月不饶人啊,一转眼咱们都成老太太了。"张阿姨感叹道。

"可不是嘛,想当年咱们多年轻啊,现在啊,只能看着这些小年轻了。"我指了指路过的几个年轻姑娘,她们穿着时髦,说笑着从我们身边走过。

跟张阿姨告别后,我继续往菜市场走去。

这样的生活节奏,已经持续了十几年,自从我和老刘都退休之后,每天都过得简单而规律。

早上买菜,中午做饭,下午看看电视或者跟小区里的老姐妹们唠唠嗑,晚上吃完饭遛弯,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舒心。

菜市场里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先去了肉摊,挑了块五花肉,准备晚上做狮子头。

"李大姐,今天这肉新鲜着呢,你看这肥瘦搭配多好。"卖肉的老王热情地招呼我。

"给我切二斤,要肥瘦相间的,回去做狮子头。"我仔细挑选着,"多给点瘦的啊,老刘现在胆固醇高,不能吃太肥的。"

"知道知道,您放心。"老王麻利地切好肉,称了重量,"二斤三两,给您抹个整,就算二斤吧,四十八块钱。"

我付了钱,又去买了条活鱼,让老板给杀好,再买了些青菜、豆腐、香菇等配料。

菜贩们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个精打细算的主,没人敢多收我钱。

"桂芬姐,这茄子新鲜,你拿点呗?"卖菜的小李热情地推荐。

"不了不了,老刘不爱吃茄子,说什么茄子煮熟了像老鼠屎。"我摆摆手笑道。

转了一圈,菜篮子渐渐装满了。

最后,我走到了卖面条的摊位前。

"老板,来两斤细挂面,要新鲜的。"我对摊主说。

"大姐,刚到的新面,又细又韧,正适合煮长寿面。"摊主是个中年男人,熟练地抓起一把面条,放在秤上。

他一边称重一边问,"谁过生日啊?"

"我老伴儿,今天六十七了。"我说着,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岁月真是飞逝,一晃眼,老刘都快七十了。

"哎呀,那祝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摊主笑呵呵地说。

"包好点啊,别回去就碎了。"我叮嘱道。

"放心吧,我知道。"他一边称重一边回答,然后用纸包好递给我,"一共十六块钱。"

我伸手去衣兜里掏钱,却发现兜里空空的。

再摸摸另一个口袋,也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拿的钱可能落在家里了,要么就是出门太匆忙,根本没拿。

"哎呀,不好意思,老板,我好像忘带钱了。"我有些尴尬地说,脸上一阵发热,"麻烦您先把面放一边,我回去取钱再来。"

"没事,大姐,不急这一会儿。您回去拿了钱再来就是。我给您留着,保证不卖给别人。"摊主倒是很和气,还冲我挥挥手。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记性。"我连连道歉,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大姐别客气,谁还没个丢三落四的时候啊。"摊主宽慰我道。

我有些懊恼地转身往回走,嘴里还嘀咕着:"这记性,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以前我可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干,做事雷厉风行,从来不会有这种忘带钱的糊涂事。

现在却经常忘东忘西的,上次炖肉居然忘了放盐,害得老刘吃了一嘴淡水肉,嘴巴撇了老半天。

老刘常说我该吃点健脑的药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得考虑了。

"是不是真要老了?"我摸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吧?"

03

一想到这儿,我就有些害怕。

前几年隔壁楼的王大爷就得了老年痴呆,开始还只是忘东忘西,后来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了,最后只能送到养老院去。

"别瞎想了,就是忘带钱而已,谁还没个马虎的时候。"我安慰自己,加快脚步往回走。

匆匆忙忙地往回走,心里还在想着那些买好的菜被我放在菜摊上,不知道那个老板能不能帮我看着点。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得人有些发晒。

走到小区门口,我看到物业的王大爷正在扫地。

"李大姐,买菜回来啦?这么快?"王大爷抬头看见我,笑呵呵地打招呼。

他今年七十多了,腰板却挺得笔直,每天早上都要把小区门口扫得干干净净。

"哎呀,忘带钱了,回去拿一下。"我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记性,真是不中用了。"

"别这么说,我都七十多了,有时候早上刷牙都能忘。"王大爷善解人意地说,"前两天我还把钥匙忘在门外了呢,敲了半天门才把老伴儿叫醒。"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看来不是我一个人记性不好。

我跟他挥挥手,快步往楼上走去。

我住在三楼,没有电梯,爬楼梯对我这把老骨头来说有点吃力。

年轻时三步并作两步上楼,现在却要扶着扶手慢慢爬。

楼道里有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漆剥落了不少,露出灰色的水泥。

这栋楼已经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我和老刘从年轻时就住在这里,看着它一天天老去,就像看着自己一样。

爬到二楼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气喘,停下来歇了歇。

腿有点发软,心跳加快,我靠在墙上喘了几口气。

"该减肥了,"我自言自语,拍了拍自己微凸的肚子,"再这么下去,爬个楼梯都费劲。"

忽然,我听到楼上传来说话声,似乎是从我家里传出来的。

声音隐隐约约的,但在安静的楼道里却格外明显。

"老刘回来了?"我心里纳闷,他不是说中午才回来吗?

难道棋没下成?或者银行没开门?而且那声音好像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其他声音。

抱着疑惑,我慢慢走上三楼,站在自家门口。

门没有完全关严,留了条缝,说话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我正准备推门进去,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刘,你说你老伴儿什么时候回来啊?"那声音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声音有点甜腻,跟平时那些大妈大婶说话的腔调不一样。

"她去买菜了,估计没个把小时回不来,你放心吧。"这是老刘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亲昵,好像刻意压低了嗓子,显得特别亲密。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女人笑着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暧昧,"上次你老伴儿差点撞见我们,吓死我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我手里的菜篮子差点掉在地上,赶紧攥紧了。

是谁?老刘在跟哪个女人鬼混?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面孔:是不是小区那个寡居的王寡妇?还是菜市场卖水果的那个李寡妇?又或者是老刘经常提起的那个同学赵芳?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但那亲昵的语气,那"抓紧时间"的话语,无不让我心里发凉。

我们结婚四十多年,难道老刘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轻轻推开门,悄无声息地往里走。

客厅里没人,说话声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走向卧室门口。

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可怕的猜想。

04

走到卧室门口,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门。

"啊!"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出来,但不是那个女人,而是老刘。

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