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他跪在地上,大腿顶炮、三发三中,救下一整个红军纵队,却连名字都写不好。

不会指挥、几乎是文盲,凭什么当上开国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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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放牛娃到“神炮手”

赵章成这人,没念过一天书,出生河南洛阳一个破烂不堪的农户。

天天放牛,连饭都吃不饱,可就在田间地头,他琢磨出一门绝活——掷石头。

别人扔石头砸鸟,他能砸断树枝;别人砸青蛙,他能砸出脑浆,没人教,没人夸,他照样玩得飞起。

眼神毒、手劲稳,不靠尺子、不靠准星,全凭一双眼和一根筋。

1927年投进冯玉祥西北军,别人学炮三月,他三天就搞明白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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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遍操作,回头就能打出个准星来,教官一开始不信,等他拿迫击炮“盲打”命中五百米外的靶子后,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记名推荐。

不会报靶,也不会写操作流程,全靠“拇指测距”,一比、一瞄、一轰,敌人的碉堡说塌就塌。

用他自己的话说:“炮不是靠书打的,是靠胆子、靠手感、靠心眼打的”。

红军刚成立炮兵队伍,他是第一批入选的骨干。

1931年一投奔红军,立马被调到炮兵班,管炮、打炮、修炮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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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出两手绝技,放到现在都是,教材里的教科书级别。

一是“拇指测距法”。不带测距仪,不用地图,对着战场一抬手,用大拇指比个角度,心里算一算距离,炮弹照样命中。

二是“空炸法”,别的炮兵打实心弹、打穿透,他喜欢炸空中。

炮弹飞出去还没落地就在空中炸开,碎片像雨点一样洒下来,一窝端,这玩意在当年就是黑科技,一炸就是一片,打得敌人抬头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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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他这些,全是靠战场上硬琢磨出来的,炮架断了?用大腿顶着炮筒;炮座没了?直接插地上,动作又快又狠,炮弹像长了眼,打哪中哪。

1935年,长征途中最凶的一仗来了——强渡大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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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发炮弹扭转乾坤

红军一路北上,被围困在大渡河边,前有激流,后有追兵,敌人早就在对岸修了碉堡,机枪火力一排一排,打不过去,就是重演石达开的悲剧,全军覆没。

当时前线手头只剩一门迫击炮——还没炮架。

弹药?只有三发,谁来打?没人敢。

炮架没有、距离远、风速大、角度死,关键是三发打完就没了,能不能炸出突破口,关系整个红军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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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章成站出来了,把炮筒往地上一插,裤腿一卷,蹲下身子直接用大腿当炮架。

风往哪边吹,吐口唾沫就知道,角度多少?赵章成抬头看看太阳,再量下山影,心里就有数了。

第一发,砸穿了敌人碉堡正前方的掩体。

第二发,命中机枪阵地,火力顿歇。

第三发,打在碉堡顶部,炸出一个血肉横飞的口子。

不到两分钟,敌人主阵地哑火,十八勇士顺势泅渡,强攻成功。

刘伯承亲自握住赵章成的手,说了六个字:“绣花级的操作”,没人再拿他的“文盲”说事了,这仗打完,他直接成了“红军炮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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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他打炮越来越狠,百团大战时,敌人躲进碉堡死活不出,他灵机一动,在炮弹里掺了辣椒粉。

一炮打过去,辣得日军眼泪鼻涕齐流,捂着脸爬出来,刚露头就被全歼。

更夸张的是围剿冈崎大队那一仗,敌人占了山头,机枪密布,我军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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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章成三门炮排开,一个人跑来跑去换炮弹、瞄准、开火,六分钟发射240发炮弹,三处火力点齐灭,冈崎大队全线溃败。

没有指挥命令、没有图纸命令、也没参谋在边上指挥,他一个人扛起了整个炮兵排的活,别人打炮靠程序,他打炮靠人炮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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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质疑四起

1955年,全军授衔,军委开大会,名单一排排贴出来。

看见“赵章成”三个字后,不少人愣住了,这个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居然是少将?

有人当场提出质疑:“他连地图都不识,带兵打仗没担任过,营以上指挥职务,凭什么封将?”

会议气氛一下子炸了,别看这年头大家嘴上讲团结,心里头都掂着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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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了一辈子仗,照样没能挂上肩章,赵章成,拿三发炮弹打过仗,居然成了少将?

风声飘到了毛主席那儿,毛主席没多说废话,只甩了一句话:“他不懂带兵,但他会打炮,三发炮弹救过红军,功在千秋。

话音未落,谁也不敢吭声。

副总参谋长,也拍板认了这个将:“赵章成打炮,像画画——靠眼、靠手、靠感觉。我们这代人会排兵布阵,他那种,是技术,是艺术。

就这样,一锤定音,赵章成授衔少将,任解放军炮兵副司令。

军衔批下来后,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摆谱、不说话,抽个旱烟袋,窝在训练基地天天教兵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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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徒手操作法,全军炮兵学得头皮发麻。

他不懂写教材,就请人录像,站炮位上一比划,学生们全照着来。

教材拍了六次,才录清楚他那“拇指测距”有多绝,他自己一句都没讲,只说了一句:“炮在我手里,它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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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炮、一口气、一代人

赵章成这辈子不信命,只信一门炮。

60年代军中比武,他亲自带兵上阵,年过五十,腿脚没以前快,但炮一上肩,眼神还是毒得吓人。

瞄一秒,炮弹就跟长眼似的打出去,炸得比雷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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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全军特战比武,有人拿出了他的录像片段,说是“极限操作演示”,没人敢模仿,连特种兵都看得心跳加速,他就坐在场边,抽着旱烟,眼皮都不抬。

晚年,他主动放弃待遇,搬进部队训练场住棚子,白天上课,晚上修炮,常年穿着洗白的旧军装,一根线都不换。

教了上百个兵,徒手操作、眼神测距、空中爆炸,每一招都掰开揉碎教。

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你得让炮服你,而不是你听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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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年轻兵初看他不起眼,跟老农民似的,一上炮位,直接跪。

赵章成死后,他那根破军毯、那门退役迫击炮,被送进了军博,那天,北京飘雪,悼词只有九个字——“技压三军,一炮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