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两点的电话铃声刺破了宁静。"喂,你家能不能小点声?都两点了还这么吵!

"电话那头,楼下邻居暴躁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我愣在老家的床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嘴唇微微发抖:"可是...我已经回老家一周了,家里根本没人啊。"挂掉电话,一种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明明房子空了七天,却有人在深夜制造噪音?我立刻拨通了物业电话,随后拉上父母,连夜驱车三百公里赶回城里的家。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1

我叫林夏,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工作强度大得惊人。入职三年,我已经习惯了加班到深夜,凌晨回家也是常事。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不规律的作息,让我与楼下的邻居王大爷结下了梁子。

王大爷是个退休教师,生活极其规律,晚上九点准时睡觉。而我常常半夜回家,拖着疲惫的身体,难免会发出一些声响。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矛盾越积越深。

"小林啊,年轻人工作辛苦我理解,但能不能顾及一下楼下住户?我老两口睡眠本来就浅。"王大爷第一次敲我家门是在一个周末的早晨,语气还算客气。

我连连道歉:"大爷,实在抱歉,以后我一定注意。"

可是忙起来的时候,谁还记得这些承诺?一个月后的凌晨一点,我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就接到了王大爷的电话。

"林小姐,我们楼下都被你吵醒了!"电话那头,王大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

"对不起,我刚加班回来,以后会注意的。"我揉着太阳穴道歉。

类似的冲突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时有发生。每次我都诚恳道歉,可事后又会在疲惫中忘记。直到一周前,我终于熬不住了,向公司请了年假,打算回老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02

临行前一天,我还特意敲开了王大爷的门。

"大爷,我明天要回老家待一周,家里不会有人,您最近能安心睡觉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王大爷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那挺好,你也该休息休息了。年轻人别太拼命,身体要紧。"

临走前,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检查了水电煤气,确认一切安全后才锁门离开。一路上,我还在想着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吵到楼下的邻居了。

回到老家,我关掉了工作群的提醒,把手机调成静音,彻底放松下来。父母的照顾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村里的新鲜空气也让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帮着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偶尔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

直到那个凌晨两点的电话。

"喂,林小姐,你家又在搞什么?这都凌晨两点了,还在拖动家具?我和老伴都被吵醒了!

"王大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大脑一片空白:"王大爷,您确定是我家吗?我已经回老家一周了啊,家里根本没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在跟我开玩笑?就是你家!声音这么大,我们头顶的天花板都在震动!"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我的后背一下子冒出冷汗:"大爷,我真的在老家,家里没人,您能帮我听听还有什么声音吗?"

03

"咚咚咚"的拖拽声隐约从电话那头传来,还伴随着模糊的说话声。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王大爷,麻烦您马上联系物业和警察,我家可能进贼了!我现在就往回赶!"我顾不上王大爷的回应,迅速挂断电话,翻身下床。

父母被我的动静惊醒:"夏夏,怎么了?"

"爸妈,我得马上回城里,家里可能出事了。"我简单解释了情况,父亲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我开车送你回去。"

凌晨两点四十分,我们一家三口坐上了返程的车。黑暗中,车灯划破夜色,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我不断拨打物业和王大爷的电话,询问最新情况。

"物业已经上门查看了,但敲门没人应,从猫眼看里面灯是亮的。"王大爷的声音充满疑惑,"警察说没有明确的入侵迹象,建议等你回来确认后再处理。"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如果真是小偷,怎么会不关灯?如果不是小偷,又会是谁在我空置的房子里走动?

种种可能性在我脑海中闪过,每一种都让我毛骨悚然。

"能麻烦您在楼下等我一下吗?我大概四小时后能到。"我请求道。

"没问题,你开车小心。我和老伴先守着,有什么动静立刻报警。"王大爷的语气变得郑重。

三个小时后,天蒙蒙亮,我们终于到达了城市郊区。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王大爷发来的微信语音:"林小姐,刚才又听到你家有人走动的声音,但现在安静了。你什么时候能到?"

04

"再有半小时!"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终于,我们到达了小区门口。远远地,我就看见王大爷和他老伴站在楼下,还有两名物业保安。

"声音还在吗?"我急切地问。

王大爷摇摇头:"刚才还有,现在没了。你快上去看看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我点点头,和父母一起快步走向电梯。电梯里,我的手不停地发抖,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穿透电梯壁。

"别怕,有我和你爸在。"母亲紧握我的手,给了我一丝勇气。

叮——电梯到达我所在的楼层。走廊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回荡。站在自家门前,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将钥匙插入锁孔。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门开了,屋内一片寂静。灯是亮的,但并非所有的灯,只有客厅的一盏落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父母紧跟在后。

客厅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沙发被移动了位置,茶几上还放着几个速食面的包装袋。厨房里,水槽中堆着几个脏碗碟。最让我不安的是,卧室的门紧闭着,门缝下透出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