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此时已经脸色煞白,扶着棺材才勉强堪堪站稳。
可崔令仪并不打算放过他。
“在你加官晋爵的凯旋宴那天,慕容峥知道我有了身孕,一气之下,把沈明昭摁在马车里,用刀生生在她身上刺字。”
“萧珏,你猜猜,他刺的是什么字?”
萧珏心口痛得窒息,不敢再听下去。
崔令仪伸出白皙指尖,轻沾茶水,在案几上缓缓写字。
娼。
这个字,落在萧珏眼里,直扎得他满眼血红。
“还有,秋猎遇刺客那一回,就因为你要搀扶她那一下,回府后慕容峥就命人浇了她十九桶盐水,又拿鞭子抽到她晕死过去,她足足躺了一个月。”
崔令仪说累了,又抿了一口茶。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从沈明昭入王府那日起,她每一天都是活在炼狱中。”
萧珏盯着手上厚厚的一沓医案。
可段清野这下意识的反应落在了应思雨的眼睛里,却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可以大做文章的点。
“你们看啊,这还在台上呢,他们就如此不顾廉耻,可见我没有说谎!”
众人纷纷顺着应思雨的视线望过去,果然见段清野正拉着应卉清的袖子。
至于此刻二人到底有没有肌肤相触在众人眼中已经不要紧了,因为有了应思雨这番颠倒黑白,哪怕是二人只是站的稍微靠近了一些,都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
段清野知道,自己若此时放开手,反而是显得心虚。
于是便直接拉着应卉清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对着应思雨怒目而视。
开口便要怒斥。
可下一秒,急切的领导却直接冲到了台上。
“行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领导说道。
随后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有什么话私底下再说,别当着大家的面闹。”
说着便推搡着二人去后台,还顺手夺了段清野手中的话筒。
段清野瞬间急得额头直冒汗:“您这是干什么?若是不趁此时说清楚,以后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解释不清了。”
然而领导根本听不进去:“你非要闹得咱们整个文工团上下都不安宁是不是?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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