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站在门前,怒火中烧。这已经是第七个被婴儿哭声打扰的夜晚,而林薇明明没有孩子。她开门的瞬间,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眶红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质问道。
她颤抖着后退一步,屋内空荡荡的婴儿床上躺着一个诡异的布娃娃。"他们说这样能让我们的孩子回来。"她痛苦地低语。当我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张超声波照片时,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01:
这一切要从两年前说起。那时我和林薇刚刚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我是一名程序员,收入不错;她是医院的护士,温柔体贴。我们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小两居,装修得温馨舒适,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婚后半年,林薇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晚上,我们开了一瓶红酒庆祝,讨论着孩子的名字和未来的教育问题。我甚至连婴儿房的墙壁颜色都想好了——淡蓝色,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适合。
"如果是女孩,就叫林小鱼,像你一样聪明漂亮。"我拉着她的手说。
林薇笑着摇头:"那如果是男孩呢?"
"就叫张小虎,健康活泼。"我信心满满地回答。
命运给我们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怀孕第四个月的产检,医生告诉我们胎儿有严重的心脏畸形,建议我们终止妊娠。那一刻,林薇整个人都崩溃了,而我只能强装镇定,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
做完手术的那天晚上,林薇一直在哭。我抱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无力感几乎将我吞噬。从那以后,我们的婚姻开始走下坡路。林薇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发呆;而我,则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工作上,似乎只有写代码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痛苦。
半年后,我们离婚了。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无法在对方身上找到继续下去的理由。更可笑的是,由于房子是我父母出首付,林薇提出要买下房子对面那套同户型的房子。"这样至少我们还能做个邻居,"她说,"不会太陌生。"当时我没多想就同意了,毕竟分手后还能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吗?
就这样,我住在电梯口左边,她住在右边。偶尔在电梯里碰到,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再无其他交流。直到一个月前,一切都还算正常。
02: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变了。
凌晨两点,我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惊醒。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但那哭声断断续续,就是不停。
"该死,哪家的孩子这么吵?"我嘟囔着爬起来,走到窗前。声音似乎是从对面传来的——林薇的房子。
这不可能。林薇没有孩子,我们离婚后她也没有再婚的消息。或许是她的亲戚带着孩子来住?但如果是这样,她应该会提前告诉我一声,毕竟我们虽然离婚了,但还保持着最基本的邻里关系。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去打扰她。也许真的是有亲戚来访吧。
接下来的几天,那哭声每晚都会准时响起,有时是凌晨两点,有时是三点,持续时间短则几分钟,长则半小时。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白天工作也开始受到影响。
第四天晚上,我在电梯里遇到了林薇。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最近有亲戚来你家住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她愣了一下:"没有啊,怎么了?"
"我这几天晚上老是听到婴儿哭声,好像是从你家传来的。"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听错了,我家没有婴儿。"说完,她快步走出电梯,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腹疑惑。
那天晚上,哭声如期而至。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去敲林薇的门。最终,我还是决定再忍一晚。
第五天,我特意提前下班,想在林薇回家前观察一下情况。站在自家阳台上,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客厅窗户。傍晚六点,林薇回来了,但她不是一个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看起来像是算命先生的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式服装,手里拿着一个布袋。
他们进了房间,窗帘被拉上。大约一小时后,那位老者离开了,而林薇则在门口恭敬地送别。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那气氛明显不同寻常。
当晚,婴儿的哭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我彻底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凌晨四点,我终于忍无可忍,决定直接去敲门问个明白。
03:
"林薇,开门!"我用力敲着门,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躁。
等了大约半分钟,门才缓缓打开。林薇站在门口,身上套着一件明显大了几号的睡袍,看起来像是我以前的旧衣服。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
"有事吗?"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许久没有说话。
"这几天晚上的婴儿哭声是怎么回事?你明明说家里没有孩子。"我直接质问道。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林薇。我看到那个算命的老头来过你家。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听到"算命"两个字,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就在我以为她要关门的时候,她突然退后一步:"进来吧,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跟着她进入公寓。两年未踏足的空间,布局依然熟悉,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阴冷感。客厅摆设简单,除了基本的沙发、茶几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几张符咒,用红纸黑字写成,我认不出上面的文字。
"这是什么?"我指着符咒问道。
"保护咒,防止邪气入侵。"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你信这个?"我有些惊讶,因为林薇以前是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甚至连星座都不信。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身走向卧室:"跟我来。"
卧室里的景象让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应该放床的位置,现在摆着一张婴儿床,床上躺着一个做工精细的布娃娃,大小约莫新生儿的尺寸。床头柜上点着一根红烛,旁边放着一碗已经干枯的贡果。
墙上贴满了我们当初的超声波照片——那个未能出生的孩子的照片。照片旁边写着名字:林小鱼。我们曾经为女儿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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