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000块!你听清楚了,8000块!"赵婉琪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子。

我坐在沙发上,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看着这个曾经叫我"爸爸"的女人,如今却像陌生人一样对我咆哮。

十年前,她哭着求我收下她这个儿媳妇,说要孝敬我一辈子。

十年后的今天,她竟然要我交出月退休金的百分之八十。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手里有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她彻底闭嘴的秘密。

我叫顾明轩,今年六十八岁,是一名退休的高中语文教师。

退休前,我在市里最好的重点中学教书整整四十五年,从青涩的师范生到桃李满天下的老教师,我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献给了教育事业。

退休时,学校为我举办了盛大的退休仪式,校长亲自致辞,说我是"师者风范的典型代表"。

我的退休金不算少,每个月整整一万元,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算是相当体面的收入了。

儿子顾志成是独生子,今年四十岁,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部门经理,月收入八千左右。

媳妇赵婉琪比志成小五岁,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小美容院,生意时好时坏,每月收入三四千不等。

小两口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子涵,是我唯一的孙子,也是我的心头肉。

退休后的头两年,我过得很舒心。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到小区花园里打太极,和老伙伴们下棋聊天。

上午回来买菜做饭,下午要么看书写字,要么辅导孙子功课。

那时候,婉琪对我还算尊重。

每次做好饭,总是先给我盛好:"爸,您尝尝这菜咸淡怎么样?"

我住在家里最大的房间,虽然儿子儿媳几次提议让我住次卧,但我一直坚持住主卧,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

房间里,我把从学校带回来的那些老照片都挂在墙上,还有几面锦旗,那是我从教期间获得的荣誉。

"您看,这是我当年教过的学生,现在都成了各行各业的骨干了。"

每次有朋友来访,我都会自豪地介绍这些。

确实,我的学生中有不少出息的孩子,有的当了医生,有的当了律师,还有的自己开公司当了老板。

每年教师节,他们都会给我发微信问候,有些还会专门来看我。

日子平静而充实。

我的退休金按月按时到账,通常我会留下三千元自己用,剩下的七千元主动交给儿子,说是补贴家用。

"爸,您留着自己用就行,我们年轻人有手有脚的。"志成总是这样推辞。

"你们压力大,房贷、孩子的教育,哪样不花钱?"我摆摆手,"我一个老头子能花多少钱?"

婉琪在一旁总是笑眯眯地接过钱:"爸,那我就不客气了,子涵上各种补习班,确实花钱不少。"

那时候的婉琪,说话还算温和,至少表面上对我很恭敬。

我觉得很满足。

儿子孝顺,儿媳懂事,孙子聪明可爱,自己的退休生活安稳惬意。

我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报个老年大学,学学书法或者国画。

然而,这样的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变化是从去年春天开始的,退休后的第三个年头。

那时候婉琪的美容院生意不太好,附近新开了几家连锁店,抢走了不少客人。

她回家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说话也开始带刺。

"现在这世道,做什么生意都不容易。"她经常这样抱怨。

4月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看新闻,婉琪突然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爸,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她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什么事?你说。"我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些。

"是这样的,现在物价涨得厉害,我算了算,光是咱们家的伙食,每个月至少要三千块钱。"

婉琪掰着手指算账,"您看,能不能在您给的七千块基础上,再单独拿出三千块做伙食费?"

我愣了一下:"我不是每个月都给七千吗?这不够吗?"

"那是生活费,房贷、水电、孩子上学,哪样不花钱?"

婉琪解释道,"我想的是,您单独再拿三千块钱做伙食费,这样我也好安排,专门给您买好的,营养要跟上。"

我想了想,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一家人,也就点了点头:"行,那就三千。"

婉琪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爸,您真是开明,我一定给您做好吃的。"

然而,这三千块钱并没有让我的伙食有明显改善。

到了夏天,婉琪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爸,我觉得三千块钱的伙食费还是不够。"

这天晚饭后,婉琪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您看看现在的物价,随便买点东西就是几十块钱,子涵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您也年纪大了,更要注意饮食。"

我放下茶杯:"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五千。"

婉琪很快说出了这个数字,显然是早就想好的,"我保证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每天的菜谱都不重样。"

我有些犹豫。

从原来的七千到现在的七千加三千,再到七千加五千,我每个月要交出去的钱已经到了一万二,比我的退休金还多两千。

"爸,您是不是觉得多了?"

婉琪见我不说话,语气有些急躁,"您想想,咱们四口人,一个月五千伙食费,平均每人一千二百五,这在现在算多吗?外面随便吃个饭都要七八十块钱。"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这钱又不是给外人花的,都是给咱们这个家,您的孙子不也要吃吗?"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但心里开始有些不舒服。

我开始留心观察家里的伙食情况。

确实,菜的种类比以前丰富了一些,但也没有婉琪说的那么夸张。

更让我不解的是,婉琪经常买一大堆零食回来,说是给子涵的,但那些进口巧克力、高端坚果,价格都不便宜。

而且我发现,婉琪的穿着打扮越来越时髦了,经常拎着名牌包包,化着精致的妆容。

有一次,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手上的新包包。

"爸,您看什么呢?"婉琪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这包包挺好看的,新买的?"我试探着问。

"哦,这个啊,朋友送的,不值钱。"

婉琪随口答道,但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进入秋天,矛盾开始表面化。

一天中午,我从公园回来,看到餐桌上只有一个菜——清炒白菜,还有一盆白米饭。

"就这些?"我问道。

婉琪从厨房探出头来:"今天菜市场的菜都不新鲜,我就随便炒了点,您将就着吃吧。"

我看着那盘寡淡的白菜,想起自己每个月交出去的五千元伙食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午,子涵放学回来,书包里掉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

"子涵,这巧克力哪来的?"我问。

"妈妈买的。"子涵开心地说,"妈妈说这是最好的巧克力,一盒要二百多块钱呢。"

我心里一阵发凉。

一盒巧克力二百多,够我们一家人吃好几天菜了。

晚上,志成回来得比较晚。

我想跟儿子聊聊这件事,但婉琪总是在旁边,我没找到机会。

第二天是周末,我早起去买菜,想着自己动手做顿好的。

但当我打开冰箱时,发现里面几乎是空的,只有几根萝卜和一点剩菜。

"菜呢?"我问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婉琪。

"什么菜?"婉琪头也不回。

"冰箱里的菜,昨天不是买了很多吗?"

"哦,那些啊,都不新鲜了,我扔了。"

婉琪的语气很随意,"反正现在天热,菜放不住。"

我愣住了。

我清楚记得,昨天婉琪确实买了不少菜,新鲜得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坏了?

"那今天吃什么?"

"您去买点面条吧,煮面条吃。"

婉琪终于转过头来,"对了,别忘了买点好面条,那种便宜的没营养。"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钱包出了门。

在菜市场,我遇到了老同事林教授。

"老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林教授关心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最近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林教授听完,摇头叹气:"这不对啊,老顾,你每个月给那么多钱,怎么还吃不好?"

"我也不知道钱都花哪去了。"我苦笑。

"你得留个心眼。"

林教授提醒道,"现在有些年轻人,花钱没个数,专门算计老人的退休金。"

回到家,我开始暗中留意婉琪的一举一动。

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

婉琪确实经常买菜,但她买了好菜后,经常以各种理由扔掉或者拿去送人,最后给家里人吃的还是那些便宜货。

而且她经常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和朋友出去吃大餐,花销不菲。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的手机支付记录,一顿饭就花了八百多块钱。

10月的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

"婉琪,我想问问,咱们家的伙食费都花在哪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开门见山。

婉琪停下筷子,看了我一眼:"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尽量保持平静,"我每个月给五千,但感觉咱们吃得并不比以前好多少。"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不比以前好?"

婉琪的语气开始带上不耐烦,"您看看现在冰箱里的东西,哪样不比以前好?那些有机蔬菜,进口水果,哪个便宜?"

"可是我怎么没看到什么进口水果?"我疑惑地问。

"您看不到不代表没有。"

婉琪站起身来,"难道我还要每天向您汇报买了什么吗?"

志成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吃饭呢,别说这些。"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搞清楚这件事。

第二天,婉琪出门后,我仔细检查了厨房和冰箱。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冰箱里确实有一些包装精美的食品,但大多数都是已经过期或者接近过期的。

我拿起一盒进口牛奶,看了看日期,已经过期三天了。

再看一盒有机鸡蛋,也是明天就过期。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东西,很可能都是婉琪从超市打折区买来的,甚至是快过期处理的商品。

价格便宜,但包装好看,可以显示她买的都是"高档货"。

11月开学后,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婉琪以子涵上学费用增加为由,再次要求增加伙食费。

"现在子涵上四年级了,学习任务重,需要更好的营养。"

婉琪义正词严地说,"我觉得伙食费应该涨到八千。"

"八千?"我倒吸一口气,"加上之前的七千,我一个月要给你们一万五?我总共才一万退休金。"

"那您还有存款啊。"

婉琪理直气壮地说,"您不是还有一些积蓄吗?而且,您每个月花不了几个钱,那些钱放着也是放着。"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那是我的养老钱!"

"养老钱?"

婉琪冷笑一声,"您觉得谁给您养老?还不是我们?您把钱给我们,我们才能更好地照顾您啊。"

这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再说了,"婉琪继续说道,"现在什么都涨价,八千块钱的伙食费一点都不多,您要是觉得多,那我们就分开过,您自己买菜自己做饭。"

"分开过?"我愣住了。

"对啊,反正您嫌我们花钱多,那就分开过呗。"

婉琪的语气变得很冷淡,"您一个人住,想吃什么买什么,想花多少花多少,多自由。"

志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婉琪,别说了。"

然后转向我:"爸,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伙食费就按六千算,行吗?"

我看看儿子,再看看婉琪,心里五味杂陈。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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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麻烦远没有结束。

12月份,婉琪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水果费。

"爸,我觉得咱们应该单独设立一个水果费。"

婉琪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您年纪大了,需要补充维生素,子涵也在长身体,光吃饭菜不够,必须要吃水果。"

"水果费?"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包含在伙食费里吗?"

"怎么能包含呢?水果是水果,饭菜是饭菜。"

婉琪振振有词,"您看看现在的水果价格,随便买点好的就要几十块钱,我算了算,每个月至少需要两千的水果费。"

我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升高了:"两千?我一个人一个月能吃多少水果?"

"不是您一个人啊,是咱们全家。"

婉琪不高兴地说,"难道您吃水果,我们就不吃了?再说了,子涵正在长身体,不吃水果能行吗?"

这样算下来,我每个月要交出去的钱已经到了一万五千元,比我的退休金还多五千。

"我没那么多钱。"我直接拒绝了。

"没钱?"

婉琪的脸色立刻变了,"您没钱怎么可能?您工作了几十年,就没有一点积蓄?"

"有积蓄也不能这么花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给你们的钱已经够多了!"

"够多?"

婉琪冷笑,"您知道现在养一个孩子要花多少钱吗?您知道现在的生活成本有多高吗?您什么都不用管,就知道说钱多!"

争吵声越来越大,邻居家都能听到。

志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明显更偏向妻子:"爸,您消消气,大家商量着来。"

"商量?"

我气得声音都变了,"从一开始的三千,到现在的八千,还要怎么商量?"

"那您的意思是一分钱都不想出了?"

婉琪双手叉腰,"行啊,那从明天开始,您自己买菜自己做饭,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就在这时,子涵从房间里走出来,怯生生地问:"奶奶,爷爷,你们为什么吵架?"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婉琪蹲下来抱住子涵:"宝贝,没事,大人在讨论事情呢,你回房间去,别出来。"

子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婉琪,最终还是回了房间。

"您看看,连孩子都被您吓到了。"

婉琪站起身来,语气更加冷淡,"我最后说一遍,水果费两千,您给不给?"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憋得慌。

我看着婉琪那张冷漠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还是那个三年前对我嘘寒问暖的儿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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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我心里清楚,这事儿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

今年1月,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婉琪又有了新要求。

这次是"营养品费"。

"爸,我最近研究了一下,发现您的身体需要补充一些特殊的营养。"

婉琪拿着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您看,像您这个年纪,钙质流失严重,需要补钙,还有维生素D、维生素B12,这些都很重要。"

我看着那份资料,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根本看不懂。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每个月应该有三千块钱的营养品费用。"

婉琪说得很坦然,"这些保健品都不便宜,但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我算了算,如果再加上这三千,我每个月要交出去的钱就是一万八千,要倒贴八千。

"婉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终于爆发了,"我一个月就一万块钱,你让我交一万八?"

"那是因为您要求高。"婉琪一点都不觉得理亏,"您想吃好的,想身体健康,就得花钱,如果您愿意吃糠咽菜,那就不用花这么多。"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那么好的了?"

"您没说,但您的行为表示了啊。"

婉琪振振有词,"每次我买便宜点的菜,您就不高兴,每次我给您盛饭少了,您也不高兴,这不是要求高是什么?"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再说了,"婉琪语气更加强硬,"您觉得我们照顾您容易吗?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哪样不是我在做?您给点钱怎么了?"

志成看到我脸色发白,赶紧过来劝:"好了好了,别吵了,爸,您先冷静一下。"

但婉琪根本不打算停止:"我告诉您,顾明轩,您别以为自己多委屈,现在外面的养老院,一个月最少也要五六千,您在这儿吃住全包,我还伺候您,您觉得亏了?"

这话彻底刺痛了我。

我颤抖着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事实。"

婉琪冷冷地看着我,"您要是觉得我们这儿不好,可以搬出去啊,反正您有退休金,养活自己没问题。"

客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看着婉琪,再看看一旁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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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矛盾终于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这天晚上,婉琪突然宣布了一个决定:"爸,我想了想,之前那些分开收费太麻烦了,从下个月开始,您就直接给八千块钱生活费吧,其他什么伙食费、水果费、营养品费都包含在里面。"

"八千?"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八千。"

婉琪说得很肯定,"我算过了,咱们家现在的开销,八千块钱是最基本的,您要是觉得多,那就说明您根本不想承担家庭责任。"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八千块钱,占了我退休金的百分之八十,我只能剩下两千块钱。

"婉琪,你疯了吗?"我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抖。

"我疯了?"婉琪也站了起来,"我看是您疯了!您以为养老不花钱?您以为我们照顾您是应该的?"

"我每个月已经给你们很多钱了!"

"很多?您给的那点钱算什么?"

婉琪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您知道现在物价多高吗?您知道我们为了这个家有多累吗?"

争吵声惊动了子涵,孩子又一次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你们又吵架了。"子涵的眼中含着泪水。

婉琪看到儿子,情绪更加激动:"宝贝,你告诉爷爷,咱们家是不是很辛苦?爷爷是不是应该多给点钱?"

我看着孙子那张稚嫩的脸,心如刀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志成下班回来了。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

"怎么了这是?"志成问道。

"你回来得正好。"

婉琪立刻转向志成,"你来评评理,我让你爸每个月给八千块钱生活费,过分吗?"

志成愣了一下:"八千?这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婉琪打断了他,"你觉得多是吧?那你说说,咱们家现在一个月的开销是多少?房贷、水电、吃喝、孩子上学,哪样不花钱?"

志成看看妻子,又看看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话啊!"婉琪的语气更加急躁,"到底是向着你老婆孩子,还是向着你爸?"

我看着儿子为难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

我知道,儿子夹在中间确实不容易。

"算了。"我疲惫地摆摆手,"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婉琪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您别装可怜!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了,八千块钱,您给还是不给?"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八千块钱?"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其中压抑的怒火。

婉琪看到我的表情,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对,八千块!您听清楚了没有?"

我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子涵怯生生地拉了拉婉琪的衣角:"妈妈,爷爷看起来好生气。"

婉琪推开儿子的手,瞪着我:"生气?生什么气?我又没做错什么!现在就是这个价,爱给不给!"

志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走过来:"爸,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但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婉琪的脸。

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慢慢变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

就在这时,我的嘴角慢慢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八千?"我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语气里带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婉琪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对,就是八千,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走向书房,拿出了一个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