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车的时候,他的怀里抱着一盆小小的花。
“我以为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你在这个关键时候跑一趟,原来就这一盆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凌先炸了。
我从后视镜里却看到曾智小心翼翼却又无比郑重地将那盆花护在自己怀里,笑得有点憨:“宝宝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周哥的宝贝,跟嫂子一样,都是解药。”
他又开始叫我嫂子了,这个曾智的嘴巴,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
我扫了一眼曾智怀里抱着的那盆花,总觉得那盆花有一点眼熟,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曾智已经抱着花开始往车厢里钻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车门外站着的林西西,我这车子本来就小,车厢空间非常有限,摆了一个高大的周树桐再挤进来一个曾智就没空间了,没有林西西的位置了。
我为难地看了看吴凌。
没想到曾智先开口了:“林小姐,刚才我就说你还是走吧,周哥都是被你给搞成这样的,你就别跟在他身边刺激他了行吗?”
“可是我不放心他……”林西西又开始咬嘴唇了,委屈和脆弱很快就溢了出来。
曾智却一把打断她:“主要是车子也坐不下,周哥现在情况危急,你多耽误一秒,他就多一秒钟的危险,你是想要周哥出大事吗?”
姜晚紧绷的身躯一点点放松。
裴烬将姜晚抵在墙上,几乎将她圈进怀里,禁锢地严严实实。
他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又问了一遍,“想不想我?嗯?”
姜晚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
三天没见,像是好久不见。
耳边气息滚烫,裴烬磁性低沉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耳朵里钻,腰间的力道和后颈的温度同时升高,存在感强烈。
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有如雷鸣。
裴烬低笑一声,贴在姜晚耳边道,“我听见了。”
“……”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声。
姜晚把到嘴边的回答咽了下去,她镇定自若,刚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听见裴烬道,“可我更想你。”
很轻很轻的一句,像羽毛刮过。
姜晚垂下的睫毛颤了颤。
昏暗不明的光线中,裴烬的眼眸漆黑幽深,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姜晚却能清晰捕捉到他眼里疯狂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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