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4年3月的康涅狄格州,春寒尚未完全褪去,纽黑文大学法医学系的办公室里,李昌钰正埋首于一堆案件报告中。
办公桌上的台灯投射出暖黄的光晕,将他伏案工作的身影拉得修长。
作为当时全美首位担任大型法医实验室主任的华人,李昌钰早已习惯了这种与证据为伴的日子 —— 显微镜下的纤维、试剂瓶里的残留物、照片上的细微痕迹,在他眼中都是无声的证人,等待着被解读出隐藏的真相。
下午两点十七分,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李昌钰放下手中的放大镜,指尖在微凉的听筒上顿了顿,按下了接听键。
“李博士,我是哈特福德警局的约翰・墨菲,”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急切,背景里还能隐约听到警车的鸣笛声,“我们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受害者是一名 16 岁的女孩,她的母亲…… 现在已经崩溃了,我们需要您的帮助,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凶手。”
李昌钰的心猛地一沉。
他从事法医工作多年,早已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每当听到 “孩子”“凶杀” 这样的字眼,依旧会感到一阵刺痛。
他迅速拿起笔,在便签纸上记录下关键信息:哈特福德市,16 岁女性受害者,急需法医支援。
“墨菲警长,我二十分钟后到现场,”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在此之前,让现场勘查人员保护好所有可能的证据,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案发区域,尤其是受害者的卧室 —— 那里很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挂掉电话,李昌钰快步走向衣帽间。
他换上深蓝色的法医制服,将勘查工具包仔细检查了一遍:指纹刷、磁性粉、显影剂、物证袋、相机、卷尺…… 每一样工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 在追求真相的道路上,容不得半点马虎。
当他驱车驶出校园时,窗外的阳光正透过云层洒下来,给路边的积雪镀上了一层金边,但李昌钰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暖意,他知道,此刻有一个家庭正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而他肩上的责任,就是为他们寻找正义。
案发地点位于哈特福德市郊区的一栋独栋住宅里。
当李昌钰抵达时,警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几名警察正守在警戒线外,神情严肃。
墨菲警长看到他来,立刻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博士,受害者叫詹妮弗・卡恩,16 岁,是当地高中的学生。今天早上,她的母亲琳达・卡恩去上班前,还看到她在房间里写作业,中午回来时,就发现她…… 已经没有呼吸了。”
李昌钰点了点头,戴上手套和鞋套,跟着墨菲警长走进了住宅。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上的靠垫掉在了地上,茶几上的杯子倒在一旁,水渍已经干了大半。
琳达・卡恩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她的丈夫罗伯特・卡恩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布满了血丝。
看到李昌钰进来,罗伯特走上前,声音沙哑地说:“李博士,求求您,一定要找到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我们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去。”
李昌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卡恩先生,请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现在,能请您带我去詹妮弗的房间看看吗?”
詹妮弗的房间在二楼,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的窗户敞开着,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动了窗帘。
书桌上放着一本打开的数学课本,旁边还有一支笔,显然,詹妮弗当时正在写作业。
而她的遗体,就躺在书桌旁的地板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那是她母亲发现她后,不忍看到她冰冷的身体,特意盖上的。
李昌钰没有立刻靠近遗体,而是先对整个房间进行了仔细的勘查。
他蹲下身,用卷尺测量着窗户的高度和宽度,又检查了窗户边缘的痕迹 —— 窗台上有一些泥土,还有几道细微的划痕,看起来像是有人从外面攀爬进来时留下的。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书桌,桌面上除了课本和笔,还有一个打开的文具盒,里面的铅笔、橡皮散落在一旁。
他拿起文具盒,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文具盒的边缘 —— 那里似乎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指纹,但又不太清晰。
“把这个文具盒装好,标记为证物一号,” 李昌钰对身边的勘查人员说道,“注意不要破坏上面的痕迹,我们回去后需要进一步检测。”
随后,他走到遗体旁,轻轻掀开毛毯。
詹妮弗的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脸色发紫,显然是窒息而死。
李昌钰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手指上有一些划痕,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少量皮肤组织和毛发。
“受害者生前应该和凶手进行过搏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镊子将指甲缝里的残留物提取出来,放进物证袋里,“这些样本很重要,回去后要进行 DNA 检测,或许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在房间里勘查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李昌钰收集到了一系列物证:窗台上的泥土样本、文具盒上的模糊印记、受害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书桌旁地面上的一枚可疑脚印…… 每一样物证,在他眼中都像是一个个等待被解开的谜题。
当他走出房间时,琳达・卡恩正站在走廊里,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李昌钰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卡恩太太,我们已经收集了一些重要的证据,相信很快就能有线索。您能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家里,或者詹妮弗有没有提到过什么让她害怕的人或事?”
琳达・卡恩听到这话,身体晃了晃,眼泪又流了下来:“陌生人…… 好像没有。詹妮弗平时很乖,除了上学,就是和几个好朋友一起玩。不过,前几天她好像说过,在放学路上,有一个男人一直跟着她,她很害怕,我当时还让她以后放学早点回家,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李昌钰没有再追问,他知道,此刻任何话语都无法安慰这位悲伤的母亲。
他转身下楼,对墨菲警长说:“警长,我们需要立刻调查詹妮弗所说的那个跟踪者,同时,对现场收集到的物证进行加急检测,尤其是那枚可疑的印记和指甲缝里的残留物,或许能给我们带来突破口。”
回到法医实验室后,李昌钰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他首先将文具盒带到了指纹检测室,这里摆放着各种先进的设备,能够让细微的指纹显现出来。
李昌钰拿起一支细软的指纹刷,蘸了一点黑色的磁性粉,轻轻地在文具盒边缘刷了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 指纹非常脆弱,稍有不慎就会被破坏,而这很可能是锁定凶手的关键证据。
随着刷子的移动,黑色的粉末逐渐附着在文具盒的边缘,一个模糊的指纹轮廓慢慢显现出来。
李昌钰屏住呼吸,继续刷动着,直到整个指纹的纹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他立刻拿起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指纹的照片,然后用透明胶带将指纹粘下来,贴在指纹卡上,标记好相关信息。
“这枚指纹看起来很完整,” 李昌钰对身边的助手艾米丽说,“你把它输入到指纹数据库里,和已知的罪犯指纹进行比对,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结果。”
艾米丽点了点头,拿着指纹卡快步走了出去。
而李昌钰则转身开始检测受害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
他将样本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着 —— 里面除了受害者自己的皮肤组织外,还有少量不属于她的毛发和皮肤细胞。
他用试剂对这些样本进行了处理,提取出了 DNA 信息,然后将其送到了 DNA 检测室,等待检测结果。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实验室里一片忙碌。
李昌钰一会儿在显微镜前观察样本,一会儿在电脑前分析数据,一会儿又和勘查人员讨论现场的情况。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却丝毫没有疲惫的神色 —— 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早一点找到线索,就能早一点让凶手落网,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傍晚时分,艾米丽匆匆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李博士,有结果了!那枚指纹在数据库里找到了匹配的信息!匹配对象叫迈克尔・戴维斯,32 岁,有多次盗窃和暴力犯罪的前科,去年刚刚刑满释放,目前居住在哈特福德市。”
李昌钰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一振。
他立刻让艾米丽调出迈克尔・戴维斯的档案 —— 档案里记录着他的犯罪历史:1975 年,因盗窃他人财物被判入狱两年;1978 年,因持刀抢劫被判入狱五年;1983 年,刑满释放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居无定所。
“这个人有暴力犯罪前科,而且刚刑满释放,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李昌钰说道,“立刻联系墨菲警长,让他派人去调查迈克尔・戴维斯的行踪,同时,我们要尽快拿到他的 DNA 样本,和受害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进行比对,确认他是否就是凶手。”
墨菲警长接到消息后,立刻组织警力对迈克尔・戴维斯展开了调查。
根据档案里的地址,警察找到了他居住的公寓,但公寓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些凌乱的衣物和几个空酒瓶。
邻居告诉警察,迈克尔・戴维斯昨天晚上还回来过,今天早上就不见了,走的时候神色慌张,像是在躲避什么。
“看来他有很大的嫌疑,” 墨菲警长在电话里对李昌钰说,“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在全市范围内搜捕迈克尔・戴维斯,同时,也在调查他的社会关系,希望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李昌钰挂断电话后,并没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虽然指纹匹配上了,但还需要 DNA 检测结果来确认,而且,迈克尔・戴维斯为什么要杀害詹妮弗?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都还没有答案。
他再次走到显微镜前,观察着那枚从文具盒上提取到的指纹 —— 指纹的纹路清晰可见,每一个细节都记录着凶手的信息,而这枚指纹,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接下来的几天里,哈特福德市的警察们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捕行动。
他们走访了迈克尔・戴维斯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认识的人,甚至排查了城市里的各个角落,但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琳达・卡恩和罗伯特・卡恩每天都在等待消息,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期盼 —— 他们多么希望能早日抓住凶手,让女儿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李昌钰也一直在关注着案件的进展。
他每天都会来到实验室,查看 DNA 检测的结果,分析现场收集到的其他证据。
终于,在案发后的第四天,DNA 检测结果出来了 —— 受害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中,提取到的 DNA 与迈克尔・戴维斯的 DNA 完全匹配!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也更加确定了迈克尔・戴维斯就是杀害詹妮弗的凶手。
“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必须尽快抓住迈克尔・戴维斯,” 李昌钰对墨菲警长说,“他有暴力犯罪前科,而且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追捕他,很可能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尽快将他绳之以法。”
墨菲警长点了点头,立刻调整了搜捕策略。
他们根据迈克尔・戴维斯的社会关系,排查到他有一个远房表哥住在纽约市的布鲁克林区。
警察们立刻驱车前往纽约,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对迈克尔・戴维斯表哥的住所进行了秘密监控。
两天后的一个清晨,当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住所门口 —— 正是迈克尔・戴维斯!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敲了敲门。
当门打开的瞬间,埋伏在周围的警察立刻冲了上去,将迈克尔・戴维斯按倒在地。
“不许动!警察!” 一名警察大喊道。
迈克尔・戴维斯拼命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但警察们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迅速给他戴上了手铐,将他押上了警车。
当墨菲警长将这个消息告诉李昌钰时,李昌钰正在实验室里整理证据。
听到迈克尔・戴维斯被抓获的消息,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拿起那枚装有指纹卡的物证袋,看着上面清晰的指纹纹路,轻声说道:“詹妮弗,凶手终于被抓住了,你可以安息了。”
随后,李昌钰驱车前往哈特福德警局,他要亲自对迈克尔・戴维斯进行讯问。
在审讯室里,迈克尔・戴维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躲闪。
李昌钰坐在他对面,将那枚指纹照片和 DNA 检测报告放在他面前,平静地说:“戴维斯先生,我们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 —— 现场的指纹、受害者指甲缝里的 DNA,都证明你就是杀害詹妮弗・卡恩的凶手。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迈克尔・戴维斯看着面前的证据,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是我…… 是我杀了她。”
原来,迈克尔・戴维斯刑满释放后,一直没有工作,生活过得很潦倒。
他听说詹妮弗家的条件不错,就想趁着白天家里没人,去偷点东西。
那天早上,他看到琳达・卡恩出门后,就从詹妮弗房间的窗户爬了进去。
没想到,詹妮弗当时正在房间里写作业,立刻大声呼救。
迈克尔・戴维斯害怕被人发现,就冲上去捂住了詹妮弗的嘴,和她扭打了起来。
在混乱中,他用绳子勒住了詹妮弗的脖子,直到她没有了呼吸。
之后,他拿走了詹妮弗房间里的几百美元现金,从窗户逃了出去。
“我本来只是想偷点东西,我没想杀她……” 迈克尔・戴维斯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但这迟来的忏悔,已经无法挽回一条年轻的生命。
当琳达・卡恩和罗伯特・卡恩听到迈克尔・戴维斯认罪的消息时,他们相拥而泣。
琳达・卡恩走到李昌钰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哽咽着说:“李博士,谢谢您,谢谢您为我们的女儿讨回了公道。如果不是您,凶手可能还在逍遥法外,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李昌钰扶起她,轻声说道:“卡恩太太,这是我应该做的。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詹妮弗在天之灵,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也会感到欣慰的。”
案件似乎已经尘埃落定,迈克尔・戴维斯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正式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但李昌钰在整理案件资料时,却发现了一个疑点 —— 迈克尔・戴维斯在供述中提到,他只是想偷点东西,并没有提前预谋杀害詹妮弗。
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似乎对詹妮弗家的环境很熟悉,而且在作案后,还刻意清理了一些痕迹。
“这不对劲,” 李昌钰对着案件资料喃喃自语,“如果只是随机盗窃,凶手不可能对家里的环境这么熟悉,而且也不会特意清理痕迹。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他再次调取了迈克尔・戴维斯的档案,仔细查看每一个细节。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份 1983 年的记录上 —— 当时迈克尔・戴维斯刑满释放后,曾在詹妮弗家附近的一家工厂工作过,虽然只工作了一个月就被辞退了,但他很可能在那段时间里,熟悉了詹妮弗家的环境。
“难道他早就盯上了詹妮弗家?”
李昌钰皱起了眉头,“而且,他在作案后拿走的只有几百美元现金,这似乎有些不合理。如果他是为了钱,为什么不拿走更贵重的东西,比如珠宝、手表之类的?”
带着这些疑问,李昌钰再次来到了詹妮弗家。
他向罗伯特・卡恩询问道:“卡恩先生,您家里有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比如珠宝、手表,或者其他有特殊意义的东西?”
罗伯特・卡恩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除了詹妮弗房间里的几百美元现金,其他贵重物品都还在。我们家的珠宝和手表都放在卧室的保险柜里,保险柜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李昌钰又问道:“那詹妮弗平时有没有佩戴什么特殊的饰品,或者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她一直带在身边的?”
琳达・卡恩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詹妮弗有一条项链,是她 16 岁生日时我们送给她的,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缩写。她平时一直戴着,从来没有摘下来过。但是在她的遗体上,我没有看到那条项链。”
“项链不见了?” 李昌钰的眼睛亮了起来,“您能描述一下那条项链的样子吗?有没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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