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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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里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
林晓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婆婆那张写满期待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家里当了三年的"专职厨娘"。
每次大姑子周雅琴回娘家,婆婆总会提前两天打电话来:"晓月啊,你姐这周六要回来,你准备准备,做几个拿手菜。"
起初,林晓月以为这只是正常的家庭聚餐,可后来她才明白,这是这个家族传承了几十年的"规矩"。
嫁进来的媳妇,必须用一桌好菜来迎接回娘家的姑子。
这个规矩,林晓月从未质疑过,直到那个周六的下午,她终于爆发了。
林晓月是在三年前嫁给赵建国的。那时她27岁,在一家外企做市场经理,工作繁忙但收入可观。赵建国比她大三岁,是一家国企的工程师,性格温和,对她体贴入微。两人恋爱一年后决定结婚,婚前赵建国郑重地说:"我妈性格直,但心地善良。我姐也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
林晓月当时笑着点头,她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些关系。毕竟,她从小就擅长与人打交道,在职场上也游刃有余。
婚后第一个月,大姑子周雅琴就回了娘家。那天是周六,婆婆张秀芬早上七点就打来电话:"晓月啊,你姐今天中午要回来,你早点起来准备准备。建国爱吃红烧肉,你姐喜欢清蒸鱼,还有那个糖醋排骨,你也做一份。"
林晓月当时刚醒,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赵建国搂着她说:"辛苦你了,我姐难得回来一次,你就辛苦一下。"林晓月看着丈夫温柔的眼神,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就是做几个菜吗?
那天,她从早上八点忙到中午十二点,做了六道菜一个汤。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干煸豆角、蒜蓉西兰花、麻婆豆腐,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当她把菜端上桌时,整个人都快累瘫了。
周雅琴坐在餐桌旁,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皱了皱眉:"这红烧肉怎么这么油?我现在最怕油腻了。还有这鱼,蒸得时间太长了吧?肉都老了。"
林晓月愣了一下,正想解释,婆婆张秀芬已经笑着打圆场:"雅琴,你弟妹第一次做,肯定没那么熟练。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妈,我可没说什么啊。"周雅琴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这糖醋排骨倒是还行,就是糖放多了点。"
林晓月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就像个餐厅服务员,等待着顾客的评价。她看了赵建国一眼,丈夫正埋头吃饭,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尴尬。
那次聚餐后,林晓月以为这只是偶尔为之的家庭活动。可接下来的三年里,她才发现这是常态。周雅琴几乎每个月都要回娘家一次,有时甚至一个月两次。每次回来,婆婆都会提前通知林晓月准备。而周雅琴的点评也从未停止过——菜太咸、太淡、太油、太柴、火候不够、刀工不行……
起初,林晓月还会虚心接受,努力改进。她买了很多菜谱,周末在家练习厨艺。可渐渐地,她发现无论自己做得多好,周雅琴总能挑出毛病来。
有一次,林晓月做了一道宫保鸡丁,她特意去市场买了最新鲜的鸡腿肉,花生米也是自己炒的,连花椒都是从四川带回来的。她自认为这道菜做得相当不错,赵建国吃了都连连称赞。可周雅琴尝了一口,放下筷子说:"这味道不对,正宗的宫保鸡丁可不是这样的。我上次在成都吃的,那才叫地道。"
林晓月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她强忍着怒火,笑着说:"是吗?那下次你回来,我再改进改进。"
那天晚上,林晓月躺在床上,对赵建国说:"建国,你姐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做的菜她总是不满意。"
赵建国正在看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哪有啊,我姐就是性格直,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可是……"林晓月还想说什么,赵建国已经打断她:"行了行了,我姐难得回来一次,你就多担待点。再说了,这不是咱家的规矩吗?我妈年轻时也是这么过来的。"
林晓月愣住了。规矩?什么规矩?
第二天,她趁婆婆来家里送菜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妈,建国说咱家有个规矩,姑子回来要媳妇下厨,是真的吗?"
张秀芬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了,这规矩传了好几代了。你公公的奶奶那辈儿就是这样,姑子回娘家,弟媳妇必须亲自下厨招待。这是尊重,也是孝道。"
"可是……"林晓月想说什么,张秀芬已经打断她:"我知道你现在年轻人想法多,但有些规矩不能破。我当年嫁进来,你建国的姑姑每次回来,我也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你了,你得接这个班。"
林晓月站在那里,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嫁给了一个人,而是嫁给了一套"规矩"。
从那以后,林晓月开始留意这个家族的各种"规矩"。她发现,这些规矩几乎都是针对媳妇的。过年要媳妇包饺子,清明要媳妇准备祭品,中秋要媳妇做月饼……而周雅琴作为姑子,每次回来都是双手空空,坐等吃现成的。
有一次,林晓月终于忍不住,对赵建国说:"你姐为什么不帮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啊。"
赵建国皱眉:"我姐嫁出去了,哪有让姑子在娘家干活的道理?这不是打她婆家的脸吗?"
"那我呢?我就该在这儿当免费保姆?"林晓月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这是什么话?"赵建国放下手机,不悦地看着她,"我姐是外人,你是自家人。自家人做点事怎么了?再说了,我妈不也帮你吗?"
林晓月苦笑。是的,婆婆会帮忙,但她的"帮忙"往往是站在旁边指挥:"这个火大了,那个盐少了,这个要先放姜,那个要后放蒜……"有时候,林晓月觉得婆婆不在厨房反而更轻松。
三年时间里,林晓月从一个自信独立的职场女性,慢慢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家庭主妇。她的工作虽然还在继续,但因为要兼顾家庭,已经错过了两次升职机会。她的朋友越来越少,社交圈子越来越窄。每次周雅琴回来的前两天,她都会焦虑得睡不着觉,在脑海里反复琢磨该做什么菜,该怎么做。
转折点发生在三个月前。那天是周雅琴的生日,婆婆特意打电话来,说要好好庆祝一下,让林晓月准备一桌丰盛的菜。林晓月答应了,但那周她正好在做一个重要的项目,连续加班了五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周六那天,林晓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超市买菜。她推着购物车,看着清单上的十几道菜,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超市里。旁边一个陌生的大姐扶住她,关切地问:"姑娘,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
林晓月摇摇头,强撑着说没事。可当她回到家,看着满桌的食材,想到接下来要在厨房里忙碌四五个小时,她突然崩溃了。她坐在厨房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赵建国听到哭声,走进厨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不想做了。"林晓月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真的不想做了。我太累了。"
"今天我姐过生日,你这时候闹什么脾气?"赵建国皱起眉,"你就忍一忍,做完这顿就好了。"
"忍?"林晓月站起来,声音有些嘶哑,"我已经忍了三年了!每次你姐回来,我都要在厨房里忙半天。我上班累了一周,周末还要给她做饭。她呢?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你妈说这是规矩,可这规矩是谁定的?为什么只有我要遵守?"
赵建国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妻子这样失控。
"你知道吗?"林晓月继续说,"上个月公司有个升职机会,本来是我的,可因为那天正好是你姐回来,我提前下班去买菜,错过了一个重要会议。结果那个机会被别人拿走了。"
"这……"赵建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是不愿意做饭,我也不是讨厌你姐。"林晓月擦了擦眼泪,"我只是觉得,这个规矩不公平。凭什么我要牺牲自己的时间、精力,甚至事业,来维护一个所谓的传统?如果你姐真的尊重我,她会主动帮忙,或者至少说一句谢谢。可她从来没有。"
那天,林晓月最终还是做了那顿饭,但她的心里已经埋下了反抗的种子。
接下来的两个月,林晓月开始有意识地减少厨房劳动。她会故意把菜做得简单一些,不再追求色香味俱全。周雅琴的抱怨更多了,婆婆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但林晓月不再像从前那样焦虑。她告诉自己,她已经尽力了,如果别人不满意,那是别人的问题。
可婆婆显然不这么想。有一天,张秀芬单独把林晓月叫到房间,语重心长地说:"晓月啊,我知道你工作辛苦,但做人得讲规矩。你是弟媳妇,姐姐回来,你多做点事是应该的。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好,以后人家会怎么看我们家?"
"妈,我不是不愿意做,我只是希望能公平一点。"林晓月试图解释。
"公平?"张秀芬提高了声音,"什么叫公平?你姐嫁出去了,你嫁进来了,你们能一样吗?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年轻力壮的,多做点怎么了?"
林晓月沉默了。她知道,和婆婆讲道理是没用的。在张秀芬的观念里,媳妇就该服从规矩,就该任劳任怨。
那天晚上,林晓月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这三年的经历。她想起婚前的自己,那个自信、独立、充满活力的女孩。而现在的她,似乎已经被这个家庭磨去了所有的棱角。
她不甘心。
第二天,林晓月做了一个决定。她打电话给公司的人事部,申请调回之前的岗位。虽然不是升职,但至少能让她重新找回工作的节奏和成就感。人事部很快批准了她的申请,还表示之前错过的升职机会,将来还会有。
林晓月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她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周末不再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厨房里,而是去健身、见朋友、学习新技能。她依然会做饭,但不再像从前那样战战兢兢,生怕做得不够好。
这样的改变,自然引起了婆婆和周雅琴的不满。有一次,周雅琴回来时,林晓月只做了三道菜。周雅琴当场就不高兴了:"怎么就这么点菜?是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着?"
"姐,我最近工作比较忙,只能做这么多了。"林晓月淡淡地说,"如果不够,我们可以点外卖。"
"点外卖?"张秀芬瞪大了眼睛,"雅琴回娘家,你让她吃外卖?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妈,外卖也是饭,吃的是一样的。"林晓月平静地说,"我不是不愿意做,我只是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你这是什么态度?"周雅琴拍桌子站起来,"我好心好意回来看你们,你就这么对我?"
林晓月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悲哀。好心好意?三年来,周雅琴哪次回来不是空手而来,满载而归?她从未带过任何礼物,从未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更从未主动帮过忙。可现在,她竟然说自己是"好心好意"。
矛盾在一个月后彻底爆发。
那天是周雅琴女儿的满月宴,婆婆张秀芬兴高采烈地打电话通知林晓月:"晓月啊,你姐孩子满月,这周六要回来,你准备准备,多做几道硬菜。这可是大喜事,不能马虎。"
林晓月看了看日历,那天正好是她项目汇报的日子,整个部门都要参加,她是主讲人。"妈,这周六我有工作,恐怕去不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秀芬的声音变得严厉:"去不了?你姐孩子满月,你说去不了?工作能比家里的事重要?"
"妈,这个项目我准备了两个月,真的很重要。"林晓月试图解释。
"我不管什么项目不项目的。"张秀芬打断她,"你姐只生这一个孩子,满月宴一辈子就一次。你必须回来,而且必须下厨。这是规矩!"
"规矩?"林晓月突然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三年积累的疲惫和愤怒。"妈,我想问您,这个规矩到底是谁定的?凭什么我要为了一个所谓的规矩,牺牲自己的事业和前途?"
"你……你这是什么话?"张秀芬显然被这个反问惊呆了,"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想认这个家了?"
"我从来没说不认这个家。"林晓月深吸一口气,"但我也不能为了这个家,放弃自己的一切。这三年来,我每次都尽心尽力,可换来的是什么?是无休止的挑剔和抱怨,是永远做不好的评价。我累了,妈,我真的累了。"
"行,你累了是吧?"张秀芬的声音变得冰冷,"那你就好好工作去吧。别管这个家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林晓月握着手机,手在颤抖。她知道,这次冲突已经无法挽回了。但她不后悔,她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三年的话。
晚上,赵建国回到家,看到林晓月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妈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为什么要跟她吵架?"
"我没有吵架,我只是说了实话。"林晓月抬起头,看着丈夫,"建国,你觉得这公平吗?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你们呢?你妈、你姐,甚至是你,有谁真正理解过我?"
赵建国沉默了。他看着妻子疲惫的脸,突然意识到,这三年来,他从未真正关心过她的感受。
"对不起。"他说。
"对不起有用吗?"林晓月苦笑,"这周六,我不会回去。我要参加项目汇报。至于你姐的满月宴,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真的需要有人做饭,你可以自己做,或者让你妈做,或者……点外卖。"
"点外卖?"赵建国皱眉,"我姐会不高兴的。"
"那就让她不高兴吧。"林晓月站起来,走进卧室,"我已经为了让别人高兴,委屈自己太久了。"
周六如期而至。早上,林晓月穿上职业装,化了淡妆,准备去公司。赵建国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你真的不回去?"
"不回去。"林晓月拿起包,"建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是在逃避家庭责任,我只是在争取一个做自己的权利。"
说完,她走出了家门。
项目汇报很顺利,林晓月的表现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认可。
会议结束后,部门经理特意找到她,说下个季度有个更重要的项目要交给她负责。
这对她的职业发展是个重大机会。
林晓月激动得眼眶发红,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努力被认可了。
与此同时,赵家的满月宴正在进行。因为林晓月没有回来下厨,赵建国只好临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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