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寒冬,中南海菊香书屋的灯亮至凌晨,警卫员第三次更换茶水时,听到毛泽东搁笔后小声说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窗外正下着那年头的第一场雪,桌案上摆放着三份急电:西南边境战事紧迫、北方邻国撤专家后的烂摊子、华东地区粮食调度方案,这种应对内外压力的情形几乎伴随他执政的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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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或许未曾料及,最为厉害的压力往往来自内部。在中央苏区时期,毛泽东一度被孤立至“两三年一个鬼都不上门”的境地,且被加上“狭隘经验主义”“山上无马克思主义”相关的名号,甚至有被开除党籍、撤掉军职的遭遇。他自己曾言“敌人围困万千重”并不可怕,反而是“自己人的误解最为磨人”。而此人具有将压力转化为读书动力的特点,无人上门之际,他硬是啃完《资本论》德文原版,还撰写了《实践论》《矛盾论》这类奠定思想基础的著作,如此看来,还真契合他常说的“人没有压力不会进步”那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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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北边苏联改变态度,赫鲁晓夫于1960年单方面撕毁合同并撤回专家,还催促偿还抗美援朝的军火贷款;南边美国布置了“朝鲜一把刀插头上,台湾一把刀插腰上,越南一把刀插脚上”的三把刀,并且遭受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封锁围堵,这样的局面在世界大国历史上很难找到先例。毛泽东应对办法有所不同,1961年亲自推动编撰《不怕鬼的故事》,还调侃“当下世界上鬼不少,越怕鬼就越有鬼”,他那种举重若轻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比枪炮还要管用

面对核讹诈,他便说出“你要卡我的脖子,我自己造脊椎骨”这样的话语。1964年罗布泊蘑菇云升起的时候,正坐在书房听京剧唱片的他,听到成功的消息就表示应该请赫鲁晓夫同志来尝尝湖南辣椒。最为绝妙的是1971年“乒乓外交”之际,美国还在纠结意识形态的时候,毛泽东让运动员将小球打过去实施“小球转动大球”的谋略,背后是他“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哲学。这种能够在僵局里寻找突破点的本事,或许源于井冈山时期总结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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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留下的痕迹也很深。毛岸英牺牲的那个晚上,卫士看到他对着朝鲜方向静坐了一整晚,次日晨会还照常去部署军工建设,他将个人悲痛转化为家国担当的那种克制,与他1959年面对饥荒时“躬身自我批评”的情形完全相同。还想起一件事,三年困难时期,他把自己的粮食定量减至普通工人的水平,腿肿得按下去一个坑,却对着来访的斯诺说“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这种与百姓一同承担的意志,比任何动员令都更具凝聚力。

晚年毛泽东回忆长征时讲到真正的压力并非山高路远而是不知方向何在,这或许就是他应对压力的核心智慧,即无论内部纷争还是外部封锁,始终以“实事求是”来确定方向。例如他面对核讹诈坚持研制出两弹一星,面对经济封锁提出“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甚至在外交僵局中提出“三个世界”理论。这些看似轻松应对的事情都源于一个信念:压力不是绊脚石而是磨刀石,他那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也是对压力转化最具诗意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