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四年,聂磊在深圳把张荣生的事情解决以后,回到了青岛。通过李欣含的关系,把标书要过来了。如意大厦和如意小区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当中。

十月的一天,在皇冠假日酒店的聂磊叼着一根雪茄,电话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王群力打来的。电话一接通,王群力说,聂哥,咱他妈让人给涮了。

“怎么了?群力。”

王群力说,哎,咱打了十万块钱定金的石家庄的九鼎建材公司是个皮包公司。也是怪我贪图便宜,这一直拖了小半个月不发货嘛,今天我把大货车领来了,我说能不能让我把钢筋拉走,他直接承认他玩得就是秀款。我跟他理论的时候,他叫了二三十人过来把我们给打了,我们身上的钱也全是被下了。前前后后下得咱们得有大几万了。

“是吗?石家庄的谁呀?”

王群力说:叫刘华文,是在这个高速口收养路费的,在路北有一个华文托运。咱那些开大货车的兄弟也都让人给打了,身上的钱,包括运费啥的也全部交给他了。

“这怎么的,石家庄的社会这么牛逼呀?哎,咱在石家庄有认识的人吗?”

咱们在石家庄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有认识的人的情况下,咱就不至于挨揍了。

聂磊说,你先回来啊,你先回来,先让我看着你,确定你没事了以后,哥他妈领你上石家庄找他去。这个亏咱不能吃啊,十万块钱的定金,再加上身上这些现金十大几万,再加上你们哥几个挨顿揍,那行了,这个买卖咱就照着一百万要就得了,他不是收养路费吗?我非揍的他每天养路费都送给我聂磊。

放下电话,王群力就哇哇开始往自个家里面去了,等见着聂磊的时候,磊哥看着王群力让人揍得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样,是真心疼了。

聂磊说:没事,我们找他去。有名有号路北华文托运站,还找不着他人啊。

聂磊自从被文强派人扎了以后中,一出去身边就得五十个人起步,这次也一样。聂哥开始打电话叫人了。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于飞。于飞一接电话,“磊哥,怎么了,打仗啊?”

“打仗,带着你的兄弟过来上石家庄。”

“石家庄啊?磊哥,现在手伸这么长了吗?我马上过去,等着我。”

聂磊又把电话打给了五大护法。不大一会儿,全豪实业一楼密密麻麻地站了五十来个精挑细选的小弟。磊哥说,石家庄有个九鼎建材,下了咱们十多万,把群力他们也给打了。他们叫来的打手是当地的一伙社会叫刘华文。在路北开了一个华文托运站。如果在高速口看不着他的情况下,晚上咱就上他的华文托运站,一把火点了他的货运站,然后把他打成残废。

于飞他们几个人说,磊哥,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呗。别说打残废了,给粑粑打出来都行。

“咱就去呗,咱就别磨叽了。”聂磊领着五六十号人,六台奥迪一百,后边两台白色的本田,再后边是两个130箱式货车,直接奔着石家庄就去了。

即将要下高速口的时候,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可是人影子也没看着一个。车停在高速路出口,连抽烟带尿泡,等了十分钟没人过来收养路费,连一个小兄弟也没看见。

王群力说,他们怎么今天不来了呢?我当时要他个电话号码就好了。大哥,咱这边怎么办?

聂磊说,找个出租车问一问,看看华文托运站到这儿有多远。

王群力拦了一个出租车,“你知道华文托运站怎么走吗?他那个托运站干得怎么样啊?是不是刘华文干的啊?

的哥说,对,你们找他干啥呀?

王群力:找他有点事儿。他平常那个厂子里边打手多吗?

的哥说,不少。我估摸着他的打手得预备二三十个吧。

王群力:我给你二百块钱,你在前面领着咱们去华文托运站,怎么样?

的哥说,兄弟,你们不会是去找华文干仗的吧?

王群力:实不相瞒啊,就是过去打他。

的哥说,我听口音,你们也不像石家庄本地的。听我一句劝,犯不上!

有啥犯不上的呀?

你知道刘华文他哥是谁吗?你知道刘华文他哥的大哥是谁吗?在石家庄人家不但有权,有钱。金伯帆酒店的老板吴迪罩着他哥俩的。你这过来打人家,你这不扯淡一样吗?拉倒吧。

王群力:我给你五百块钱,你把我们一领到进那条街,或者那个道,给我们指一下,剩下的你不用管了,行吗?

的哥说,一千。

王群力说,一千就一千。

王群力给了的哥一千块,四十来分钟不到,的哥把车队带到了距离华文托运站五六百米的地方,出租车靠边停了下来,王群力走了上去,的哥用手一指,“小伙子看着没啊,路西华文托运站?我走了。千万别说是我领你们过来的。不然,华文会打我的。华文的人品不如他哥华强,华强为人仗义,在石家庄的江湖上,没有说他哥不好的,但是这个刘华文不行。从小哥俩就没了爹妈,是华强把他弟弟拉扯大了。没出息归没出息,你说这些年吧,仗着他哥的名声在外边狐假虎威,道上人都烦他。但是他哥疼他。有刘华强罩着,一般人还不敢动他。你真要是打的情况下,拳头巴掌就得了,千万别给他弟弟整伤了。刘华强能让你们出不了石家庄,知道吗?刘华强的大哥吴迪,相当牛逼了。听说过丁棍吗?

王群力说,我他妈青岛的,没听说过。

的哥说,行了,我给你就说这么多哈。小伙,好好地和他说谈,能不打就不要打,不打就是和平,知道吗?我走了。

“行啊,我就找大的磕,干小的没意思。”聂磊说,“兄弟们,进屋就给我砸,把刘华文给我抓着,带回青岛。”

五六十号人,人手一把五连子,哇哇奔着华文托运站去了。

聂磊带着五六十号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子来到华了文托运站。任昊为了表现,也为了报答聂磊的救命之恩,一进屋朝着屋顶咣就一枪。刘华文一听外面有枪声,马上说了一句抄家伙。

二三十号兄弟在刘华文带领下,手持砍刀,镐把冲了出来,和聂磊这边对上了。刘华文看到王群力,一副没挨过揍的那个死出就来了,手里边儿别着锯短的小连子往跟前一上,“哟,这不送财童子来了吗?这回给我带来五六十个送财童子啊?还整我托运站来了,想死了?”

磊哥往前一来,“这么牛逼呀。没挨过揍是吧?我今天让你体会什么叫飞来横祸。”说完,聂磊手一挥,“打!”

刘华文打仗不行,带的兄弟也少,家伙事也不行。聂磊五大护法一上手,五连子叭地一撸,往前面哐哐来了几下,那边一看实力悬殊太大了,赶紧跑了。于飞往前一上,“跑啥呀?老子是青岛代表队的,不许跑!谁跑打谁!”鱼飞一边说一边打。

十多秒钟的时间,就把刘华文就活捉了。姜元和刘锋玉把刘华文死死摁在地上,卡着他的脖子,“别动了,别动!”史殿霖和刘毅手里的五连子指着刘华文的脑袋。

那边在于飞的压制下,一个也不敢跑,“都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轻易地就给人跪下呢?于飞一看,“不打你们还真是不跪下呀!”哐哐两下打跪下两个。“你们要是再不跪下,就跟他们一样。” 谁也不想挨打,噼里啪啦一大片全他妈跪下了。

聂磊说:“把刘华文带回青岛,其他的都给我剁了”

后边那小兄弟们可逮着练招的机会了,一顿砍瓜切菜,给这二三十个小兄弟,每个人身上搂了一刀。

把刘华文往车上一摁,头套一戴,直接这就带回青岛了。一开始在车上的时候,刘华文还叫嚣,“让我哥知道了,你们得怎么怎么,让我哥知道了,你们得怎么怎么。”结果招来的是一顿拳脚,后来再也不敢吱声了。

聂磊带着五六十号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子来到华了文托运站。任昊为了表现,也为了报答聂磊的救命之恩,一进屋朝着屋顶咣就一枪。刘华文一听外面有枪声,马上说了一句抄家伙。

二三十号兄弟在刘华文带领下,手持砍刀,镐把冲了出来,和聂磊这边对上了。刘华文看到王群力,一副没挨过揍的那个死出就来了,手里边儿别着锯短的小连子往跟前一上,“哟,这不送财童子来了吗?这回给我带来五六十个送财童子啊?还整我托运站来了,想死了?”

磊哥往前一来,“这么牛逼呀。没挨过揍是吧?我今天让你体会什么叫飞来横祸。”说完,聂磊手一挥,“打!”

刘华文打仗不行,带的兄弟也少,家伙事也不行。聂磊五大护法一上手,五连子叭地一撸,往前面哐哐来了几下,那边一看实力悬殊太大了,赶紧跑了。于飞往前一上,“跑啥呀?老子是青岛代表队的,不许跑!谁跑打谁!”鱼飞一边说一边打。

十多秒钟的时间,就把刘华文就活捉了。姜元和刘锋玉把刘华文死死摁在地上,卡着他的脖子,“别动了,别动!”史殿霖和刘毅手里的五连子指着刘华文的脑袋。

那边在于飞的压制下,一个也不敢跑,“都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轻易地就给人跪下呢?于飞一看,“不打你们还真是不跪下呀!”哐哐两下打跪下两个。“你们要是再不跪下,就跟他们一样。” 谁也不想挨打,噼里啪啦一大片全他妈跪下了。

聂磊说:“把刘华文带回青岛,其他的都给我剁了”

后边那小兄弟们可逮着练招的机会了,一顿砍瓜切菜,给这二三十个小兄弟,每个人身上搂了一刀。

把刘华文往车上一摁,头套一戴,直接这就带回青岛了。一开始在车上的时候,刘华文还叫嚣,“让我哥知道了,你们得怎么怎么,让我哥知道了,你们得怎么怎么。”结果招来的是一顿拳脚,后来再也不敢吱声了。

几个小时的颠簸,被五花大绑,戴着头套的刘华文被带到了青岛的皇冠假日酒店。聂磊让兄弟把刘华文的头套摘了下来,“你哥挺牛的是吧?你哥不是特别疼你吗?给你哥打电话,让你哥拿一百万赎你。我看看你在你哥心里边能不能值一百万。”

刘华文说,“不可能。”

聂磊呵呵一笑,“不可能是吧,那我就送你走。”从后边把54掏出来,上膛,打开保险,一下子顶在刘华文的脑袋上,咣地一枪。刘华文“啊......”一声惨叫,以为打他呢。聂磊顶着脑门往旁边一偏,擦着耳边开了一枪。聂磊说:“我向来说一不二,我让你打电话,你要是再不打,下一枪我打你脑袋,你可以试一试!三,二 ”

“我打,我打,我打电话!”

聂磊让兄弟给刘华文松了绑,把电话递过去了。聂磊二郎腿一翘,等着刘华文打电话。刘华文拿起电话,打给了刘华强,“ 喂。哥,我是华文。”

“怎么了?这声音怎么这样啊?”

“我让人给绑青岛来了。人家现在要一百万,要不然就得弄死我。”

“什么?让人给绑青岛去了?谁呀?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青岛的聂磊带人直接到我的华文托运站把我绑走的。哥,先别说了,快救我呀!”

“我上哪儿弄一百万呢?咱没一百万啊,”

刘华文哭着说,“你想想办法呀,这帮人老狠了。说不拿一百万,就把我剁碎了喂鱼。哥呀,我害怕,哥救我啊!”

“你别哭,他们在旁边没有?你让他们接电话。”

刘华文把电话递给了聂磊,“我哥让你接电话!”

聂磊一拿电话说,你这边准备钱,张罗钱就得了。

刘华强说:“咱们远日无言,近日无仇,你这么做有点太过分了吧?”

聂磊说,放你娘的屁,我过什么分呢?他要不打我兄弟,我能打他吗?他要不抢我十几万,我能打他吗?你这个老弟有点过分了。兄弟啊,你要是不会管教,我帮你教育教育。溺爱,只能害了他。给我把一百万送到青岛中山路全豪实业,我把他交给你。明天晚上六点之前米不到位,我就把你老弟剁了喂鱼。

刘华强说,都是一条道上走的兄弟,互相给个面子。我老弟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气也出了。

聂磊接过话说,我气没出儿啊,我这口气可一直在这顶着呢。我见不着一百万,我可出不了气。

刘华强一听,行,我想办法筹钱,你千万别再动华文一下行吧?咱们出来混的讲究道义和情字。你们山东大汉,在我眼里印象特别好,我希望你不要那么......

聂磊说:“你放心。说好了,我指定不动他一下。”

“那行,我想办法找钱!”电话一撂,刘华强直拍脑袋, 一百万到哪找去呀!

寻思一寻思,刘华强把电话打给金伯帆的吴迪,“哥,我是华文?忙不忙啊,你要不忙的情况下,我过去找你一趟。”

“怎么了?这声音怎么这样呢?有什么事,咱在电话里边说不行吗?”

“我老弟出事了,见面跟你说吧!”

“行吧,那行,我在金伯帆等你。”放下电话,刘华强就往金伯帆赶去了。

刘华强不是一个爱惹事的人,闯荡江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打过仗,但是一旦把他惹急了,可不是好摆弄的。

刘华强来到金伯帆酒店,见到吴迪就要下跪。吴迪一看,“华强,你干啥呀?咱哥俩你来这一出干啥呀?”

“吴总啊,我老弟出事儿了,我是真不想他出事儿啊。他让人带到青岛去了。这个事儿也赖华文,打着我的名声在外狐假虎威,下了人家十多万。人家现在跟我要一百万,要不然在青岛就把华文剁了喂鱼。”

吴迪说,我操。一百万,他也真敢要啊。你是怎么想的?

刘华强说,我的意思是先把华文整出来,然后不行再找他们呗。我现在是真不想华文出一点事。你也知道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既当爹又当哥,我一把屎一把尿,我给他拉扯大。如果说华文没有了,我刘华强活着都没意思了。华文要是出事了,我真活不了,我宁可我有事,我都不想让华文出事。我妈咽气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华强啊,一定要把华文拉扯大,给他娶上媳妇儿,让他跟你一样好。

吴迪说:“钱,可以给,但你不觉得一百万有点多吗?你没跟他还过价吗?”

刘华强说:“我哪还有心思跟他还价呢?”

吴迪听这么一说,问刘华强:“能八十万下来,咱别给一百,能五十万下来,咱别给八十。你得琢磨这个呀!他张口要一百万,你就给一百万,那不成冤种了?”

吴迪认为聂磊只是为了要米,不敢弄死华文。如果把华文弄死,聂磊一分钱得不着,而且刘华强还得找到他。吴迪说:“你放心,这伙人绝对不傻,这些问题他绝对想到了。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看。”

吴迪把电话打给了聂磊。“喂,哎,你好,哥们儿,我是石家庄的吴迪。”

“你好,哥们儿,青岛聂磊。”

“兄弟,华文在你手上对吧?”

“是的,现在是在。到明天这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都是在一条道上走的,互相给个面子。一百万太多了,稍微便宜点,把华文放了。以后你到石家庄来多我个朋友,我到青岛去多你个哥们儿,少三五十万,比咱俩变成敌人要强。我说的有道理吗?”

聂磊说:你说得挺有道理的,但是我聂磊一不结交朋友,二不需要朋友,三我对石家庄这个地方也不感兴趣。

聂磊永远不可能像正光一样仁义,永远也不可能像加代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就这件事放在加代身上,加代也不会说,“行,便宜个三五十万,我交你个朋友。”这根本不是交朋友,这是熊人。一句话成哥们了?让我减免三五十万?兄弟们挨打了怎么办呢?

聂磊说,一百万,一分不能少。明天下午六点前见不着这一百万,我坐地把刘华文打死,不信你看着。

吴迪说:“兄弟,你别狂。你真敢把华文打死吗?华文现在是你的摇钱树,在你手里边多少,他是个钱儿,你要给他整死,不但一分钱整不着,我还得上青岛干你去。”

聂磊呵呵一笑,“那你来呀!你别试我脾气,也别挑战我。明天晚上六点,我要是见不着你,我就把花文打死,那十多万我也不要了。然后我打你,你看看我能不能从你身上挣着钱。”

听吴迪这么说话,聂磊对旁边的兄弟说,“给我打!”这边拳脚相加,华文是鬼哭狼嚎,“哥呀,哥救我......”

刘华强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扑通一下跪在了吴迪的跟前,“吴总,吴总,就算我借你的行吧?我真不能看着华文让他们活活打死啊。以后我给你当牛作马,求你了!”

吴迪一看。“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一百万是吧?行,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华文要是有一点事儿......”

聂磊说,你放心,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我只要见着钱,我指定不再动他一下。

吴迪说,行,不就是一百万吗?哥们儿,给我个地址,让我见见你啊,我看看你有多霸道。

“青岛市南区中山路全豪实业!”说完,聂磊电话啪地一撂。

不到两个小时,吴迪给刘华强送来了五十万,刘华强把自己的五十万取了出来,凑够了一百万。紧接着刘华强带着韩跃平和胡大海等八九个兄弟,吴迪叫来了李建起等十来人,一共二十来个人开着车奔青岛就去了。

去往青岛的一路上,刘华强是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心如刀绞,只有一个想法,我得赶紧把我老弟数出来。

聂磊对五大护法和王群力说,这一百万我是拿定了。一百万一到,我拿出五十万来再买台奥迪100。兄弟们跟着我在青岛混,现在也都有名有号了。不开奥迪,哪里有排面呢?

当天晚上不到十一点的时候,吴迪和刘华强哥几个就来到青岛了,找了一个出租车带路,来到了聂磊的全豪实业,把车一停下,吴迪给聂磊打电话,“喂,我到了!”

聂磊说:“到了是吧,带多少人来呀?”

吴迪说:“我这二十来个人。我是给你送钱来的,我不是跟你打仗的,我把米给你,让我把华文领走,行吗?”

聂磊说:行!我下去见你,好歹也是石家庄大哥来了。我得把你当回事儿啊,等我一会!”放下电话,五大护法和王群力,再加上于飞跟着聂磊从楼下走了下来。

全豪实业的一楼,聂磊准备了七八十号兄弟,卷帘门一开,兄弟们闪开了一条道,聂磊从中间出来了。双方相距3米左右的时候,聂磊停住了,盯着吴迪。吴迪走了上来说,你是聂磊啊?“

聂磊说,我是。钱呢?

“你好,哥们儿,认识一下,石家庄吴迪。钱带来了!哥们儿,开车好几百公里,不请咱们上楼坐一坐吗?”

聂磊和吴迪握了握手,说:“没必要,把钱放这儿,我把人给你拿出来,把人带走。”聂磊说,“谁是刘华文的哥哥呀?”

刘华强觉得吴迪在石家庄就够狂傲的了,万万没有想到见到聂磊,感觉狂傲劲那比吴迪大的不是一星半点。上前一步说道:“我是刘华强。”

聂磊握着刘华强的手说:“弟弟太不懂规矩了,以后要多管教管教,不然以后得吃大亏啊。我聂磊这个人先明后不争。把你弟弟带到青岛来,你应该不能介意吧?”

刘华强用力捏了一下聂磊的手,说:“不介意,希望你高抬贵手,收了米以后,把我弟弟还给我!”

刘华强让手下兄弟把米拿上来了。聂磊让姜元验了一下,一百万只多不少。

聂磊呵呵一笑,“痛快,我就喜欢你的性格,我就喜欢你的脾气。兄弟,米我收下了!”朝身后说,“把刘华文带出来!”

小兄弟把刘华文带了过来,往地上一扔。刘华强一看弟弟鼻青脸肿的样子,当时起杀心了。刘华文一见自己的哥哥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着刘华强的腿哭了起来。

刘华强手指着聂磊,“聂磊,我他妈把米给你带来了,你把我弟弟打成这样?你没有弟弟啊?我把话放这,今天这事儿不算完。你他妈记着,我叫刘华强。我先给我弟弟整医院去,这事儿,咱指定是不算完,听到了吗?”

聂磊冰冷地说,石家庄,我不去!来青岛,敢跟我动手,打死你,不信就试试。

刘华强说,我没见过像你这么狂的人!哥们儿,江湖再见!

聂磊回了一句,江湖再见。

吴迪看着聂磊,说:“事做得太过分了容易给自个后路堵死!”

聂磊说,是吗?群里啊,你站出来!

让人打得跟猪头一样的王群力往前一站,身后那帮兄弟有的挎着胳膊,有的后背上包着纱布。聂磊说,我过分呐?你的兄弟是兄弟,我的兄弟不是人呐?这是我的军师王群力,你给我打成这样,你说我过分?这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老弟,哪一个没让刘华文砍了两刀啊?你自个儿看看!我可以了,在青岛够给你们脸的了,你要搁头两年我那脾气,我最起码打折刘华文一条腿!滚!

吴迪咬着牙说,行啊,我们走......

吴迪和刘华强都觉得聂磊太过分,俩人心里都不服气,找了一个酒店,包了两层,得有二十来个房间,住下了。带来的二十来个人在三四个房间。吴迪说,我不能回去,回去也是找着兄弟再来,不如直接从石家庄调兄弟。等我抓着聂磊,我得跟他要三百万,还得把他砍个乱七八糟。

吴迪把电话打给石家庄最会打的白鞋队马老墩。“喂,老虎啊,带着你的白鞋队最能打的人,给我到青岛来一趟。有个叫聂磊的,跟我嘚喝,从我手里弄了一百万。”

“好嘞,我这就过去!”

“把小板斧全部给我准备好。来了以后见着聂磊就给我往死里砍,知道吗?”

“你放心吧,我老虎办事儿,你还能不放心吗?”放下电话,宋老虎张罗了三十来号白鞋队成员,全是小白鞋,白色的小内衬,黑色的小裤子,每个人手里边都拿着一把小板斧,从石家庄哇哇往青岛这边赶了。到了青岛以后宋老虎带来的白鞋队和吴迪、刘华强会合了。

吴迪对宋老虎说,我们这帮人昨天晚上和他见过面,不太适合出面了。他每天都会在全豪实业办公。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盯着他,等晚上他从全豪实业出来的时候,拿着小板斧把他砍个稀巴烂。得逞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我会在高速口等着你。成与不成,咱们回高速。但是我希望你能成功。

“你放心吧啊,我宋老虎办事儿绝对是板正的。”

宋老虎当时开着车奔着全豪实业就去了。白鞋队三十来号人散落在中山路上。王群力瞅着了,怎么好几个小伙子穿着一样的白色小皮鞋来回晃悠呢?这是过来干啥的?这是什么人呢?但是也没往心里面去想。因为宋老虎领的小兄弟基本上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说来事巧,下午聂磊接到万秘书长打来的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商量一下工程的事。咋回事儿。

到了时间点,聂磊从楼上领着一帮老弟下来了,手里一直在接打电话。来到一楼的时候被宋老虎看到了。宋老虎在对讲机里面说了一句,给我上!

一帮小青年,手举着小板斧,唰一下就上去了。姜元正给磊哥开门,刚一回头,大板斧咔嚓一下子就过来了。姜元一躲,咣地一下,大板斧直接搂汽车钣金上了,紧接着,第二斧子朝着姜元又过来了,剩下的好几十号奔着聂磊去了,速度那个快啊,让你往后边拔枪的时间都没有。

于飞一看全朝着聂磊去了,连忙护在了聂磊的身边,聂磊的脾气上来了,“你别管我,别围着我,上去干!”

聂磊往后边一摸,才想起因为要和老万吃饭,没有带枪。聂磊大喊了一声,“上楼拿枪去!”

宋老虎一听,“快,他们没枪,快,速战速决!”

几十个人的小板斧对着于飞。于飞从后腰里拿出来一把枪刺。一个小子朝着鱼飞砍了过来,于飞一躲,拿着小枪刺咔嚓一下扎在那小子肩膀上了。别人都在防守,只有于飞一个人进攻,宋老虎一看,指着于飞说,“先给我打这小子!”二十来个人朝着于飞就过来了。于飞一下子被砍了四斧子,手中的枪刺也掉了。

史殿霖一瞅,叫了一声,“飞哥!”就冲了过去,把于飞撞倒了,于飞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往屋里边儿去了。

史殿霖也太倒霉了,一帮人追着他砍,史殿霖让人砍得围着车一圈一圈地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这个时候楼上小孩儿给五连子拿下来了。刘毅说:“快点给我!”就在刘毅接枪的时候,背后被砍了两斧子。

宋老虎一看,聂磊这边五连子已经拿下来了,一摆手,一吹口哨,那意思是撤!

突然,砰砰两声枪响,“阿sir,都别动!都别动!”阿sir来了。

全豪实业门口发生群体性治安事件,小派派王国志带着五名阿sir来了。从车上一下来,王国志腆着大肚子,手里举着64,“都他妈别动!谁,让我看看谁呀?都别跑了!”

宋老虎一瞅,完了,这不完了吗?趁人不备,扭头跑了。聂磊这边十多个人手里边拿着枪,再加上六个阿sir两把64,这二三十个小孩儿往中间一围,王国志说:“把小板斧全给我下了,都给我带回所里去。”

聂磊来到了王国志跟前, “王哥,你来得太及时了,你要是再晚来一分钟,你磊弟就扔这儿了。”

王国志哈哈一笑,“没事儿,你这不是没有扔这儿吗?怎么回事啊?这听口音不是本地的呀。”聂磊说:“是从石家庄过来杀我的。”

王国志看着一帮小白鞋,“胆儿不小啊!笔录做完,交给市南分公司。走!”

第二天早上一睡醒,聂磊第一件事就是给市南分公司的经理王振东打电话,“东哥,我是聂磊。”

“兄弟,怎么回事啊?”

“早上送来的这二三十人是从石家庄上青岛来干我的。昨天晚上是王国志及时赶到,带着阿sir把我救下来了。把这些人给我关进狗笼子,把衣服全给我扒光了,拿着水枪给我泚,十五分钟一波十五分钟一波,一口水不许喝,一个干粮不许给。如果要是有人去分公司找你,或者他们找到咱们山东本地的阿sir,你要是为难,给我打电话,我来摆平。”

王振东一听,说:“行啊,你放心吧,这事我指定给你安排好,我马上去分公司。”

宋老虎回到酒店,见着吴迪,说:“完了,操蛋了,完了。不知道他妈从哪儿出来了几个阿sir,把我二三十个兄弟全给抓了。现在我估摸着应该要交到市南分公司了。你赶紧找人呐,把我这帮兄弟救出来呀。我这领着这么些兄弟帮你打仗,我这帮兄弟不能折里头啊。”

吴迪说:“咱这边有没有人呢?看来聂磊在青岛还真是挺大的。”

宋老虎说:“那还他妈说啥了,这小子真是行了。”

聂磊这时已经到市南分公司。一帮兄弟协助阿sir教训那帮白鞋队了,聂磊坐在市南分公司等摆事人呢。

吴迪一寻思,不行啊,要是再不找人,不完了吗? 吴迪把电话打给了石家庄市总公司一把手,“方经理,你好,我是吴迪。”

吴老板啊,你好,你好,怎么了?

吴迪说,咱们之前在一块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山东巡抚六扇门的二把手是你哥们?

方经理:你说郑龙呀?

吴迪:对对对,太牛逼了,那太牛逼了。我一帮哥们儿,现在被关到了青岛市南分公司了,你给打个招呼,把一帮穿白鞋的小孩,大概二三十个人给放了呗。

方经理说:“行,你别管了,我给郑总打电话。”电话一挂,方经理通过专线把电话打给了山东巡抚六扇门的郑龙。郑龙一接电话“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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