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法国总统马克龙年内访华夯实中欧合作后,德国的对华外交节奏突然密集起来。德国对华外交与经贸政策却呈现出鲜明割裂:一边是外交部官宣外长瓦德富尔 12 月 8 日至 9 日访华,为总理默茨明年初访华铺路,释放高层合作信号;另一边却是持续加码限制华为、炒作对华去风险,试图在科技和经贸领域与中国筑墙设限。
德国政府的脱钩算盘打得震天响,德国本土企业却压根不买账。
但德企可没兴趣陪政府演这出政治戏,毕竟去风险的刀子先割的是企业的肉,资本从不会为了虚无的政治口号赔本赚吆喝。
今年以来,德国政府在对华科技领域的脱钩动作步步收紧,尤其在 5G/6G 通信领域,更是摆出了跟风美国搞技术铁幕的架势。
11 月 13 日,德国总理默茨在柏林商业会议上放了狠话:不仅要把华为等中国供应商彻底排除在 6G 网络之外,还计划 2026 年前清完 5G 核心网的中国组件,2029年底实现全面 “去中国化”。
为了推进这事,德国不惜砸 20 亿欧元(约 165 亿人民币)补贴运营商,这笔钱相当于德国年度基础设施预算的 12%。
可这笔政治任务的成本,最终还是要落到企业头上。德国电信需独自承担 11 亿欧元,占其去年本土资本开支的23%;沃达丰与西班牙电信各需支付约7亿欧元,相当于各自年度核心业务投入的五分之一。
要知道沃达丰、德国电信 2024 年净利润已同比分别下滑 18%、15%,本来财务压力就不小,现在更是要将原本用于网络优化的资金被迫挪去填补政治需求。
德国电信直接公开呛德国政府不切实际。
西班牙电信德国公司更是发表声明说,如果被迫更换5G网络设备,他们将起诉德国政府以获取赔偿。
更何况目前德国全域“含华为量”极高,德企很清楚华为有多香。
丹麦 Strand 咨询公司数据显示,2024 年华为在德国 5G 无线接入网的占比高达 59%。
德国 8.2 万个移动通信站里,一半都用了华为技术,德国电信三分之二的无线接入网、沃达丰 55%的无线接入网,都靠华为撑着。
而且在慕尼黑技术实验室的对比测试中,华为5G基站能效比爱立信、诺基亚高1-2代,价格却便宜20%-30%。
要是强行替换华为设备,反而麻烦事一箩筐。
得拆除8.2万座基站,耗时 5 年以上,设备整合阶段网络故障率可能上升 25%,5G 下载速率初期会降 10%-15%,这还没算工程停机、技术调试和人员培训的额外开支。
德国铁路公司单是替换900个华为基站,就得花4亿欧元,工期长达 5到6年,强行替换甚至可能让货运效率暴跌 30%。
2025年9月,德国启动首批10个基站的拆除试点,结果导致铁路调度延迟增加5%。
经贸层面,德国也把去风险挂嘴边,想在稀土、半导体等领域和中国切割,还拉着欧盟部分国家,要在新能源电池、高端机床等领域重划产业链,减少对华依赖。
目前德国已在通信、半导体等领域,出台针对超百家中国企业的限制性政策,核心就是想遏制中国产业升级,保住自己的产业链霸权。
值得一提的是,瓦德富尔首次敲定访华行程却临时爽约,核心原因就是中方未能满足他提出的高规格接待要求,同时对其主推的稀土问题、台湾问题态度冷淡。
不过德国这套激进的去风险操作,德企可不买账。
德国西门子曾公开拒绝停止对华相关设备供应,直言若失去中国市场,将直接导致上万员工失业。
德国工业联合会更是明确表示,全面排除中国设备将导致德国 5G 部署推迟至少3年,增加成本超200亿欧元。
30 多家德国上市公司联名致信政府,要求不要采取对抗策略,而是继续与中国开展正常贸易。
德国中小企业联合会主席马库斯・耶格更是在德国经济部召集的视频会议上怒拍桌子,强烈反对政府的对华去风险政策,称这将导致德国大量中小企业破产。
德企可不傻,画的大饼远没有能拿到手的实在。德企不仅不准备跟德国政府瞎闹,甚至还准备追加在中国的投资。
宝马在沈阳基地扩大30%产能,西门子在重庆设立人工智能研发中心,模德机床在成都设立中国总部。
蒂森克虏伯决定将其关键的电解炉项目从杜伊斯堡转移至广东湛江,预计将减少德国本土2000个工作岗位。
德国化工协会的调查也显示,78%的会员企业计划在未来三年扩大海外投资,其中31%选择中国。
中国德国商会的调查更直观,超半数在华德企计划通过战略合作或合资,进一步深化在华业务,超93%的德企未来两年内没有离开中国市场的计划。
其实明眼人都清楚,中德经济早就深度绑定了,不是靠政策就能剥离的。
中德双边贸易额连续多年保持在2000多亿美元以上,德国经济总量的 2.4%、逾百万就业岗位,直接与对华贸易挂钩,双向投资存量更是突破 600 亿美元。
太仓这座德企之乡更是给出了中德合作的最佳例证。太仓已汇聚超 560 家德企,总投资额超60亿美元,年工业产值突破 670 亿元,德国前十大机床企业有6家、前二十大家族企业中有8家落户太仓。
德国对华去风险就是一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操作,德企自己都不愿意配合,看不出来除了迎合美国之外对德国有什么好处。
而中德之间,德国的精密制造技术与中国的市场规模、新能源产业优势,本就是天然的互补搭档。
此次瓦德富尔访华本是夯实中德合作的契机,但德国若真想稳住双边经贸关系,首先得摒弃歧视性政策、拿出对中国企业的公平态度。
毕竟在全球产业链深度绑定的当下,靠筑墙求安全早已过时,而德企坚持对华做生意的选择,才是顺应市场规律的理性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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