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志远,今年四十五岁。

在这个家里,我的地位甚至不如那台刚买的戴森吸尘器。

吸尘器坏了,老婆会心疼地拿去修,而我如果病了,她只会抱怨我耽误了接孩子去补习班。

结婚十五年,工资卡上交了十五年。

每个月两万多的薪水流水般花出去,我兜里常年不超过五百块。

我不敢辞职,不敢生病,甚至不敢死。

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楼下发廊那个叫小雅的姑娘出现。

她穿着紧身包臀裙,弯腰给我洗头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就是那口气,把我也没想到自己还有的“魂”,给勾了出来。

01

「林志远,你这月奖金怎么少了八百?」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刘敏的声音像尖刀一样扎进我的耳膜。

我还在玄关换鞋,手里提着两袋从超市抢购的特价大米。腰很酸,是那种长期坐办公室落下的硬伤。

我低着头,没敢看她那张敷着黑色面膜的脸。

「上个月迟到了两次,扣了全勤。」

「迟到?你还有脸迟到?强强下个月要交这学期的马术课费,这八百块钱够他买根马鞭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刘敏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从我手里夺过手机。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击,那是每个月发薪日的固定节目——转账。

「叮。」

这一声脆响,意味着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月的尊严清零了。

我看着她把手机扔回鞋柜上,像扔一块擦脚布。

「给我留两百吧。」我声音很低,像嗓子里卡了口痰,「烟抽没了。」

刘敏冷笑了一声,透过面膜的白眼格外瘆人。

「抽抽抽,早晚抽死你。家里什么开销你不知道?强强要不要补习?房贷要不要还?我连套海蓝之谜都舍不得买,你还有脸抽烟?」

我也没说话,弯腰捡起手机。

余额:35.60元。

这就是我,林志远,四十五岁,一家互联网大厂的技术主管,年薪四十万。但我兜里的钱,连楼下小卖部的一条硬中华都买不起。

「我去倒垃圾。」

我不愿意在这个窒息的屋子里多待一秒,抓起那袋还没装满的垃圾就出了门。

电梯下行,直到一楼,我才敢大口喘气。

摸了摸口袋,那包红塔山是空的。我把空烟盒狠狠捏扁,砸进垃圾桶。

这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钻进了鼻孔。

不是家里那种高级的、冷冰冰的空气清新剂味道,而是一种带着体温的、廉价却勾人的花香。

我下意识地抬头。

一楼的商铺,新开了一家理发店。落地玻璃擦得锃亮。

里面没人剪头,一个穿着黑色包臀短裙的女人正弯着腰扫地。

她背对着玻璃。

那裙子太短了,短到她弯腰的时候,我能清晰地看见那两条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的大腿根部,还有随着扫帚摆动而微微颤巍的臀部曲线。

那是成熟女人才有的丰腴,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碰一下就能掐出水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目光,女人直起身,转过头。

大概二十四五岁,大波浪卷发,妆化得很浓,嘴唇涂得红得像血。

她看见了站在垃圾桶旁边、一脸颓废的我。

换做别的女人,大概会像看变态一样瞪我一眼。但她没有。

她那双画着上挑眼线的眼睛弯了弯,哪怕隔着玻璃,我也能感觉到那股电流。她冲我扬了扬手里的扫帚,口型夸张地动了动:

「林哥,下班啦?」

就在这一瞬间,楼上刘敏那张死人脸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看着她胸前那一片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喉咙干得像烧着了一把火。

02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那扇玻璃门。

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把我的理智撞得粉碎。

「哎呀,林哥,今儿怎么有空下来?」

小雅放下了扫帚。

离得近了,那种香水味更浓了,像是某种催情的迷药。她走到我面前,比我矮半个头,如果不算那双恨天高的话。

她没穿工装,那件黑色的V领紧身衣把她的上半身勒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洗……洗个头。」

我居然结巴了。在公司给几百人开会我不怕,但在这么个小丫头片子面前,我手心全是汗。

「好嘞,哥你躺下。」

小雅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拉住我的袖子。

她的手很热,指甲上贴着亮闪闪的水钻,划过我手背的时候,那种触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躺在洗头床上,温水冲下来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

刘敏从来不会给我洗头。她只会嫌弃我的枕头上有油味,逼我每天换洗枕套。

「哥,水温行吗?」

小雅的声音就在我头顶,软糯得像棉花糖。

「行。」

「哥,你这头发有点硬啊,硬头发的男人性格直,身体好。」

她在暗示什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双戴着指套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间,力度适中地按揉着头皮。那种酥麻感顺着天灵盖一路往下窜,直冲尾椎骨。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柔软的压迫感贴上了我的头顶。

我也没敢睁眼,但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的胸口。

随着她搓揉的动作,那团柔软若即若离地蹭着我的头皮和额头。一下,两下。

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哥,最近是不是挺累的?」

小雅的手指顺着我的耳后滑到了脖颈,轻轻捏着我都快僵成石头的斜方肌。

「我看你肩膀硬得跟铁似的。是不是嫂子平时不给你按啊?」

这句话像根针,精准地扎进了我的死穴。

「她?」我自嘲地哼了一声,「她只会让我给她按脚。」

「唉,真不识货。」

小雅叹了口气,身子压得更低了,那股香气几乎要把我淹没。她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直往我耳朵眼儿里钻。

「这么好的男人,要是我的话,肯定天天把你在家里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哪舍得让你这么累。」

那一瞬间,我那颗早已枯死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

我知道她是场面话,是为了办卡,是为了让我掏钱。

但该死的,我就是爱听。这就像给一个快渴死的人喂毒酒,明知是毒,也得喝。

洗完头,我也没办卡,因为我没钱。

我掏出手机,用微信里仅剩的三十五块六,付了三十块钱洗头费。

「哥,慢走啊,下次再来。」

小雅没嫌弃我穷,依然笑盈盈地把我送到门口,甚至还替我整了整衣领。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我吞了一口口水。

「一定。」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人坐在工位上写代码,但脑子里全是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

我想再去,但我没钱。

为了攒点私房钱,我开始在公司食堂只吃免费的白饭配咸菜,烟也戒了。我想着,攒够一百块,我就能去剪个头,还得是让小雅亲自剪的那种最贵的。

周五晚上,项目组上线,我在公司熬到凌晨一点。

回到小区的时候,整栋楼都黑了,只有一楼理发店的灯还亮着。

那是刺眼的白光,里面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

「装什么装?刚才摸你屁股不是挺享受的吗?」

一个粗哑的男声从半开的玻璃门里传出来。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紧接着是小雅带着哭腔的喊声:「大哥,我就是个剪头的,你们别这样……我想关门了……」

「关门?行啊,把卷帘门拉下来,哥几个就在里面陪你玩玩。」

另一个男人的淫笑声响起,伴随着「哗啦」一声,像是推倒了洗发水的架子。

我在门口,腿有点抖。

我是个老实人,这辈子没打过架。这种时候,明哲保身才是中年人的生存法则。我应该转身上楼,哪怕报警也得躲回家里报。

可是,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小雅被逼到了墙角。

两个穿着紧身T恤、满臂纹身的混混正如狼似虎地围着她。其中一个的手,正掐着她的下巴,往她领口里灌酒。

小雅在那挣扎,头发乱了,那件V领的衣服被扯歪了一半,露出了大半个白得晃眼的肩膀。

她看见了我。

那一瞬间,她眼里的绝望变成了求救。她没喊出声,但我读懂了那个眼神。

那是一种把我也当成男人的眼神。

我脑子嗡的一声,热血直冲脑门。去他妈的中年危机,去他妈的明哲保身。

我猛地推开大门,用我这辈子最大的嗓门吼了一声:

「干什么呢!」

这嗓子把我也吓了一跳,更别说那两个混混。

他们回过头,看见我穿着工装裤,戴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提着电脑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操,哪来的老逼登?想英雄救美?」

纹身男松开小雅,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指着我的鼻子,「滚远点,少管闲事。」

看着那个绿油油的酒瓶子,我的腿肚子真的在转筋。但我知道我就算被打死,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怂。

我也没退,反而往前一步,把公文包重重地往收银台上一拍。

「滚?」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沉稳,像我在公司训斥实习生那样,「这片区的刘所长是我是把兄弟,刚才进门我就发定位了,巡逻车两分钟就到。你们是想现在滚,还是进去蹲半个月?」

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刘所长,我只是听片警来做消防检查时提过一嘴。

但我赌这对这俩小混混有用。我赌我的年纪和这身行头,看起来像个有点社会关系的人。

两个混混对视了一眼。

外面隐约传来了警笛声——那是隔壁街救护车的声音,但在深夜里听不真切。

「操,老东西,你等着。」

那个拿着酒瓶的混混啐了一口痰在我脚边,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同伴骂骂咧咧地走了。

门被撞上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差点跪在地上。

04

「哥……」

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还没等我回过头,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就重重地撞进了我怀里。

小雅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口,眼泪瞬间打湿了我的衬衫。

她抖得厉害,像是筛糠一样。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饱满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肋骨,那种触感比洗头那天强烈一万倍。

「吓死我了……我以为今晚我要被他们……」

她语无伦次,在我的怀里缩成一团。

我的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哪。理智告诉我,这时候该推开她,安慰两句就走。

但我放不下。

我的手慢慢落下,放在了她那还在颤抖的后背上。透过薄薄的衣料,我能摸到她滚烫的皮肤。

「没事了,哥在呢。」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也是个英雄。

十分钟后,警察真的来了——是我刚才趁乱报的。

做完笔录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深秋的夜风很凉,吹得人骨头缝里疼。

小雅身上披着我的西装外套——那是我结婚时买的,也是我唯一的一件体面衣服。

她里面那件被扯坏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风。

「哥,谢谢你。」

路灯下,她的妆有些花了,眼影晕染开来,但反而多了一种破碎的美感。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是崇拜。

我都快忘了,上一次被女人这样崇拜地看着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二十年前,我通宵三天修好那个bug的时候?

「回去早点睡吧,以后晚上别开那么晚。」我点了一根烟——那是刚才在派出所门口小卖部,小雅执意给我买的。

「我不敢睡。」

小雅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她踮起脚,凑到我耳边,声音颤抖却坚定:

「哥,今晚……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家就在后面那个小区,我不远,但我真的怕……」

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婆】。

我看着手机,又看了看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依偎着我的小雅。

这一刻,我没有接那个电话。

我按下了静音键,把手机揣回兜里,然后反手握住了小雅冰凉的小手。

手指交缠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我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走,哥送你。」

05

第二天,我是被微信震动震醒的。

不是闹钟,是那种连续的、私人订制的震动频率。

我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睁开眼,昨晚为了躲刘敏的盘问,我在公司凑合了一宿。腰酸背痛,嘴里发苦。

点开微信,是一个陌生的头像——是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握着半杯红酒。

是小雅。昨天存号的时候,她也没说这就是微信号。

「哥,醒了吗?」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

我点开图片的瞬间,呼吸差点停了。

照片背景是昏暗的卧室,镜头是从上往下拍的。她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很薄,颜色是那种暧昧的香槟色。

因为刚睡醒,带子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大片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膀。

更要命的是,照片的一角,露出了半截大腿,皮肤白得晃眼,上面还有昨天在那场冲突里留下的一块淤青。

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那个淤青,就像是个求救信号,也是个勋章。

「昨晚没睡好,一闭眼就是他们那个酒瓶子。哥,幸亏有你。」

又是一条语音。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尾音有点上钩。

我拿着手机的手有点抖,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办公室,像是做了贼。

我回了一句:「没事就好,记得擦药。」

哪怕是打字,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笨拙和渴望。

「我自己擦不到后面……」她秒回,「哥,今晚你有空吗?我新学了一套精油开背,本来是店里的VIP项目,但我只想给你做。不收钱,就当报答你。」

不收钱。

这三个字把我和她之间的那层“顾客与技师”的窗户纸捅了个稀烂。

我刚想回复,刘敏的电话进来了。

「林志远!死哪去了?强强的补习班老师说要收那什么资料费,两百块,你微信转我!」

没有早安,没有关心,甚至没有问我昨晚在哪里睡的。只有钱。

那一刻,看着刘敏那个死板的来电头像,再看看微信里小雅发来的那张露着香肩和淤青的照片。

一个要把我榨干,一个想给我报答。

我挂断了刘敏的电话,给小雅回了两个字:

「几点?」

06

晚上十点。

我跟刘敏撒谎说要通宵赶项目,骗术越来越熟练,甚至没有一点负罪感。

我来到了楼下。

理发店的灯关了一半,只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最让我血脉偾张的是,那扇卷帘门拉下来了一大半,只离地留了不到一米的缝隙。

这缝隙像是一个邀请,又像是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入口。

我弯下腰,像只钻进洞穴的动物一样,从卷帘门下钻了进去。

「哗啦。」

我刚站直,身后的卷帘门就被彻底拉到底,锁死。

世界被隔绝在外了。

「哥,你真来了。」

小雅站在收银台在那边。

她换衣服了。

不是白天那种廉价的工装,也不是照片里的吊带。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镂空旗袍,开叉高得离谱。

店里点了香薰,是那种浓郁的玫瑰味,混合着她身上的体香,热烘烘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不来,谁给你擦药?」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见过世面的男人,但干涩的喉咙出卖了我。

小雅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她慢慢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哒、哒、哒」,每一下都踩在我的心尖上。

她走到我面前,没说话,先伸出手。

「哥,你出了好多汗。」

「去后面吧。」

07

「哥,你的背好宽啊,这才像个男人。」

小雅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近得像是含着我的耳垂在说话。

她的手法很重,手指顺着我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下按。

这些年,我背上背着房贷,背着车贷,背着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早就压弯了。刘敏只会嫌我背不够直,带出去没面子。

只有这个女人,在这昏暗的仓库里,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负担,夸我是个男人。

突然,她的动作变了。

她低下头,红唇凑了过来,距离我的嘴唇只有一毫米。

「哥,你敢吗?」

这三个字,是对我这十几年窝囊废生活的最大挑衅。

敢吗?

去他妈的房贷,去他妈的补习班,去他妈的好好先生。

我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像一头饿了十年的狼,狠狠地吻了下去。

此处二千三百四十一个字就只有尊贵的VIP读者才能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