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那点工匠精神可能就只剩下嘴上的了,其实原本这些吹嘘出来“精神”也只是为了自己的产品溢价。
日本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生活当中没有中国货,全是“工匠货”,但走进日本的每家每户,“中国制造”几乎满哪都是,就连棺材也不例外。
日本到底有多么依赖中国?真的连棺材都离不开中国吗?
在东京的街头巷尾,若是随便拦住一位行色匆匆的路人,问他们对“中国制造”的看法,得到的答案往往带着几分复杂的优越感,他们或许会撇撇嘴,嫌弃那是“廉价”和“劣质”的代名词,甚至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追求的是本土工匠精神,家里绝对没有那些便宜货。
自信满满的表态听起来确实挺唬人,像是捍卫最后尊严的倔强,但现实中的日本又是怎样的呢?日本那档名为《不可思议的世界》的综艺节目,曾经就爱干这种“打脸”的事,2017年的时候,节目组就在东京繁华地段搞过一场街头突击。
镜头前,受访的大妈们言之凿凿,对中国货嗤之以鼻,甚至拿身上的衣服举例,说那些“标着丝绸其实是化纤”的假货肯定来自中国,自己的绝对不是,语气里全是不屑,可好戏往往就在下一秒,主持人笑着提出“能不能看一眼衣领标签”的请求,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刚才还昂着头的大妈大大方方地翻出内衬,结果那个熟悉的“Made in China”出现在眼前,不论是精致的外套,还是里面那件被夸赞做工精细的衬衫,产地栏里的字眼都是中国,节目组也是真的“损”,不仅查衣服,还把目光投向了脚下,鞋子一脱,又是中国。
原本挺直腰杆想要维护“日本制造”荣耀的受访者,只能尴尬地笑着圆场,其实很多日本人觉得,穿的用的没辙,吃的总该是自家地里种的吧?毕竟日本对于食材新鲜度和产地的执念举世闻名,有位受访者就特自信,说我不买中国家电,更不吃中国食品,可镜头一转,真相让人哭笑不得。
在日本,被视作“国民美食”的拉面,那一碗浓汤里最提鲜的干笋,竟然有90%都来自中国的加工厂。精致主妇们最为信赖的超级市场里,看起来干净漂亮的大蒜,七成是远渡重洋而来的中国货。
甚至是被韩国视若珍宝、同样在日本餐桌上常见的泡菜,原材料白菜也大把大把地依靠中国出口。就连一度被视为西方贵族专享的鱼子酱,如今全球产量的很大一部分也掌握在中国手中,悄无声息地填满了高级餐厅的后厨。
嘴上说着“绝对不用”,身体和肠胃却很诚实,为了验证这种依赖到底有多深,日本另一档叫《大测试》的节目玩得更绝,他们决定来一场“切割”,去普通人家里把所有贴着“中国制造”标签的东西全部搬走,看看还能剩下什么。
在这个被称为“脱离中国制造挑战”的实验里,志愿者信心满满,觉得自家是大户人家,怎么着也能保住半壁江山。工作人员进场后,那场面简直就是抄家。先是大家伙,电视机、微波炉、洗衣机、空调,甚至头顶上的LED灯泡,无一幸免,全部被拆了下来。
两个小时不到,原本温馨的家变得家徒四壁,这还不算完,清理范围扩大,鞋柜里的28双鞋子,直接被拎走了18双。到了最后,由于身上穿的衣服、内衣大部分也是中国代工或直接生产的,屋主差点就得裸体出镜,最后只留下一条内裤和几件毛衣是“纯血统”的日本货。
这哪是生活,简直就是瞬间退回到了江户时代,连那个唯一的幸存大件冰箱,其实里面的零部件也多半是全球采购,未必能撇得清关系。这也应了美国作家邦吉尼奥在《没有“中国制造”的一年》里的那句感慨,试图在生活中剔除中国元素,结果就是把日子过成一团乱麻,寸步难行。
一位在演播厅里看笑话的日本专家一语道破天机,他说着让日本人别挣扎了,就连死后躺的棺材,绝大概率也是中国造的,这是山东曹县打下的实实在在的江山,在日本,因为丧葬习俗的关系,棺材最终是要随着遗体一起火化的,这就要求木材必须易燃、轻便,而且燃烧后灰烬要少。
日本本土的桧木虽然好,但那个价格,动辄十几万日元,对于正面临严重老龄化和经济压力的日本家庭来说,实在是个沉重的负担。这时候,曹县那漫山遍野的泡桐树就成了救星,这种木材密度小、长得快、易燃烧,简直就是为了这个需求量身定制的。
加上曹县流传千年的木雕手艺,那雕出来的唐草纹、樱花图,精细程度一点不输日本匠人,而价格却只有本土的三分之一,一个近乎垄断的局面形成了。据统计,曹县出口的棺木占据了日本市场九成以上的份额。
每十个过世的日本人里,有九个是躺在山东人做的盒子里走完最后一程的,即便是在疫情期间,全球供应链吃紧,日本媒体还在担心墓碑和棺材的缺货危机,新闻标题直接打出“遗体没法安葬”的惊悚字眼。
一旦曹县那边复工,满载的货轮一靠岸,日本的丧葬业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光是棺材,就连福建惠安产的花岗岩墓碑,也因为质地好、雕工牛,抢占了日本大量的市场份额。
现在的日本年轻人,可能手里刷着中国组装的智能手机,耳朵里塞着东莞出厂的蓝牙耳机,用着类似微信支付宝的扫码支付在便利店买东西,嘴里还得抱怨两句中国货不如本土的。
日本技术真的已经撑不过几年了,2023年,中国出口日本的新能源汽车数量甚至一度让丰田都感到了寒意,比亚迪等品牌凭借着极强的续航和只有日本车几分之一的价格优势,硬生生撕开了一个缺口。
日本车企虽然在紧锣密鼓地搞合并、谈联手,试图在2025年之前筑起新的防线,但供应链的优势不是一天两天能逆转的。
无论是日常的针头线脑,还是作为国家命脉的电子配件、汽车零件,那条无形的供应链早就如毛细血管般深入到了日本列岛的每一个角落。
当网络上那些“抵制”的声音此起彼伏时,看着这些数据和事实,不仅让人感到荒诞,那种“一边用着还嘴硬,一边骂着离不开”的状态可能是日本人最后守住“尊严”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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