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滋养出一棵参天大树,顶破我的胸口,肆意生长,不受控制的渴求傅靳寒施舍阳光雨露。
可是傅靳寒从来都不给。
现在,这棵树要枯萎了。
我避开他的视线,尽量平静道:“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这几天学习很忙。”
傅靳寒皱了皱眉,他显然不信,却也没有再问。
只是拿出一张票:“沈蔷明天的画展,我希望你去。”
我接过:“好。”
“明天别闹脾气。”傅靳寒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想让沈蔷不开心。”
我攥紧手中的票,忽然开口:“小叔,你很爱沈蔷吗?”
傅靳寒没有回答。
可我看着他忽然温暖的眼睛,却仿佛看见了答案。
第二天早上去画展
到车库,我下意识想坐副驾驶,可一开车门,才看见副驾驶上多了一个皮卡丘的挂坠。
我一顿,这时,沈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还没习惯吧。”
她打趣地走过来,朝我眨眨眼:“以后,这里就属于我了哦。”
是啊……以后属于沈蔷的,不止这个位置,还有傅靳寒。
我让开位置,坐到后座。
一路上,沈蔷从画展聊到设计,偶尔傅靳寒也淡淡回应一两句,不多,却和谐无比。
两人的氛围如同结界一般,将旁人隔绝在外。
我一言不发地听着到了画展。
这场画展办得十分隆重,一幅巨大的画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沈蔷主动上前介绍:“这幅画,叫情愫,是讲述一个妹妹喜欢上自己的兄长。”
我一愣。
沈蔷叹了口气:“当初他们都让我不要画,可我却觉得这样的故事很美,靳寒,你觉得呢?”
傅靳寒直接道:“我不喜欢。”
我看向傅靳寒,他目光平淡,声音也很冷。
“这样的感情很不耻,不是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