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55年的一个深夜，旧金山电报山。
一个中年男人跟着一位风情万种的女郎走进了一栋公寓。房间里挂满了法国康康舞女的海报，红色天鹅绒窗帘半掩着旧金山湾的夜景，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的气味。
女郎递给他一杯马丁尼。
他不知道的是，酒里已经被加了一种东西——LSD，当时世界上最强效的致幻剂。
他更不知道的是，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其实是单面的。镜子后面，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观看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这些男人来自美国中央情报局。
而这间看起来像高档妓院的公寓，是CIA的秘密实验室。
这个代号为「午夜高潮」的行动，持续了整整十年。没有人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被下药、被监视、被当成小白鼠。因为1973年，CIA局长下令销毁了所有档案。
但有些秘密，是烧不干净的。
01 一个「热爱工作」的特工
故事要从一个名叫乔治·亨特·怀特的男人说起。
怀特1908年出生在洛杉矶，年轻时当过《旧金山公报》的记者，后来转行加入了联邦毒品局。他身材魁梧，性格粗犷，嗜酒如命，据说每天能喝掉一整壶马丁尼。
在公开场合，怀特是一个铁面无私的禁毒斗士。他追查过无数毒贩，甚至盯上过爵士乐传奇比莉·霍利戴。
但私底下，他是另一个人。
1943年，还在战略情报局（CIA前身）工作时，怀特就参与过一项秘密任务：给一个纽约黑帮成员下迷药，试图让他吐露情报。那次实验用的是浓缩大麻液，效果出奇的好。
「除了一个人——他不抽烟——其他每个实验对象都比之前透露了更多信息。」怀特的同事后来回忆。
这次成功给怀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发现，原来让人开口说真话，不需要拔指甲、上老虎凳，只需要一杯加了料的酒。
1953年，一个改变怀特命运的机会来了。
CIA化学部门负责人西德尼·戈特利布找到了他。戈特利布是个跛脚的化学天才，绰号「毒药博士」，他正在执行一项代号MKUltra的绝密计划——研究如何用药物控制人的思想。
「我需要一个人，」戈特利布对怀特说，「帮我在真实环境下测试这些药物。不是在实验室里，而是在街头、在酒吧、在……」
他顿了顿。
「在床上。」
怀特的眼睛亮了。
02 225号栗树街
1955年，怀特以「摩根·霍尔」的假名，在旧金山电报山租下了一套公寓。
地址是栗树街225号。
这是一栋L形建筑，坐落在山坡上，从窗户望出去就能看到整个旧金山湾。周围酒吧林立，是旧金山夜生活最热闹的地段之一。
完美的狩猎场。
怀特亲自操刀装修。他要把这里打造成一个「法国妓院风格」的空间——墙上挂满了土鲁斯-罗特列克的海报，那是19世纪法国画家画的妓院场景；旁边是康康舞女郎的照片，还有一些捆绑和SM主题的图片。
红色天鹅绒窗帘从天花板垂到地板。
灯光调得昏暗暧昧。
空气中喷洒着廉价但诱人的香水。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高档风月场所。
但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一些奇怪的细节。
客厅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厚度比普通镜子要厚得多。
墙上的电源插座，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圈。
某些角落的阴影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在闪烁。
没错。
那面镜子是单面镜——从房间这边看是镜子，从另一边看则是透明玻璃。
那些电源插座是伪装的麦克风。
那些闪烁的东西是隐藏的摄像机。
怀特在镜子后面布置了一个「观察室」。里面有舒适的椅子、录音设备、笔记本，还有一个迷你冰箱和一个便携式马桶。
他不想错过任何一秒钟的「精彩画面」。
一切准备就绪后，怀特开始招募「员工」。
他以每次100美元的价格（相当于今天的1000多美元），雇佣了一批妓女。她们的任务很简单：去北滩的酒吧里物色「猎物」，用美色把他们引诱到栗树街225号来。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妓女并不完全清楚。
她们只知道，在客人喝下那杯特制的马丁尼之后，事情会变得……有趣起来。
03 第一个「实验对象」
1955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午夜高潮行动」正式启动。
一个三十多岁的推销员在北滩的一家酒吧里遇到了一位迷人的金发女郎。几杯酒下肚后，女郎提议去她的公寓「坐坐」。
推销员欣然同意。
他跟着女郎走进栗树街225号，立刻被房间的装潢震住了——这显然不是普通妓女住得起的地方。
「我有个富有的恩客。」女郎解释道，一边递给他一杯马丁尼，「放松一下，亲爱的。」
推销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知道的是，酒里加了70微克的LSD——足以让一个成年人产生长达12小时的强烈幻觉。
二十分钟后，药效开始发作。
推销员的瞳孔开始放大。他盯着墙上的海报，那些康康舞女似乎活了过来，正在朝他跳舞。红色的窗帘像血液一样流动。女郎的脸变得扭曲、拉长，像一张融化的蜡像。
「你还好吗？」女郎按照事先的指示问道。
「我……我看到了……」推销员语无伦次，「那些画……它们在动……」
镜子后面，怀特正端着一杯马丁尼，津津有味地观看这一切。
他的笔记本上写满了记录：「22:47，药效开始。实验对象出现视觉幻觉。瞳孔扩大。语言能力下降。」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怀特观察着这个推销员在幻觉中挣扎。他大哭，他大笑，他对着空气说话，他试图爬上天花板。
整个过程都被录像机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推销员醒来时一无所知。他只记得自己在一个女人的公寓里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模糊不清。
他付了钱，离开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刚刚成为了美国政府人体实验的小白鼠。
而这只是开始。
04 「如果我们不敢试，就送去旧金山」
「午夜高潮行动」很快从一个小规模实验，扩展成了一条完整的「生产线」。
怀特在旧金山设立了至少三处「安全屋」，又在纽约格林威治村开设了一处。每个安全屋的布置都大同小异：暧昧的装修、隐藏的监控、待命的妓女。
CIA为这个项目投入了大量资金。
妓女们每带回一个「实验对象」，就能拿到100美元。如果对象看起来特别「有价值」——比如军人、政府官员、外国人——奖金还会翻倍。
LSD只是众多实验药物中的一种。
戈特利布的实验室还在不断研发新的化学配方。有些药物效果太猛，连CIA的科学家都不敢在自己身上试验。
「如果我们害怕一种药到不敢亲自试，」一位CIA特工后来透露，「我们就把它送去旧金山。」
于是，旧金山的「安全屋」成了CIA最危险药物的终极试验场。
那些毫不知情的嫖客们，成了人肉小白鼠。
怀特对这份工作乐此不疲。
他在观察室里度过了无数个夜晚，喝着马丁尼，看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在药物作用下失去理智。有人哭泣，有人狂笑，有人脱光衣服满屋子乱跑，有人对着墙壁喃喃自语。
怀特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送回CIA总部。
但慢慢地，「科学实验」开始变了味。
05 失控的派对
「午夜高潮行动」最初的目标，是研究「性与药物」如何让人吐露秘密。
但随着时间推移，怀特和他的同事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性行为进行时，实验对象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生理需求上，根本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我们发现那个家伙只想着荷尔蒙的事，」一位观察员后来承认，「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职业或其他任何事情。」
真正的「突破口」出现在性行为结束之后。
当那些男人以为妓女会立刻离开时，如果女郎说想「多待几个小时」，他们就会变得情感脆弱、戒备全无。
这个发现被写进了报告。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危险的趋势正在蔓延。
怀特和他的CIA同事们开始「享受」这份工作。
观察室不再只是冰冷的监控中心，而是变成了一个充满酒精和笑声的「俱乐部」。特工们聚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观看那些被下药的可怜虫出丑。
有时候，他们自己也会吸食那些迷幻药物。
有时候，他们会和那些拿钱办事的妓女发生关系。
整个行动从「科学研究」逐渐堕落成了一场由纳税人买单的「狂欢派对」。
更糟糕的是，实验开始向安全屋之外扩展。
CIA特工们开始在餐厅里给陌生人的食物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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