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两亿票房也填不满，他却在洛杉矶华人超市旁买下一整条街。

1973年，秦祥林在台北夜总会顶层对林青霞说"等我三年"，五十一年后，他早上四点在阿罕布拉的永和豆浆边用手机看这条街的租金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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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最红的时候，邵氏给他的片酬是十万港币一礼拜，现在他名下那条蒙特利公园市的商铺，一个月就能收九万美金。数字听起来大，其实也就三栋别墅的钱——湾区码农两口子五年就能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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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不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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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子Andrew更绝，去年投了个充电桩项目，专找华人超市停车场。我问盈利点在哪，他指着Costco门口排队的特斯拉说："我爸教会我，中国人到哪都先找吃的，吃饱了才想充电。"

最戳我的是帕萨迪纳老宅的改造。工人说秦先生天天来工地，戴着工地安全帽跟工头比划婴儿床放哪。当年他演《心有千千结》戴的是假发，现在安全帽压着的白发是真的。

有件事没人提：他捐给UCLA那200万，指定要研究1970年代港台电影里的"哭戏"——林青霞哭三分钟切特写，他哭五秒就被导演喊卡。现在他说终于明白，生意场比片场更需要眼泪，只是现在学会了不掉下来。

说到底，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但华人超市的豆浆味道没变。他买下的不是地产，是把整个青春折现成了不会跑的资产——当林青霞的邮票在拍卖行叫价千万时，他收的那条街，刚好够给孙子买学区房的尿布钱。

人这辈子最惨的不是错过谁，是错过之后还能算清楚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