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11 日凌晨，乌军 600 余架无人机兵分两路，直扑俄罗斯本土。这不是一次小规模的试探性攻击，而是一场实打实的大规模反击 —— 每一架无人机都承载着乌克兰的态度：既然俄方可以将战火烧到乌克兰土地，俄本土就休想独善其身。
凌晨 0 时 30 分，第一批国产 “比拉” 改进型无人机从第聂伯河左岸起飞，另一路无人机则朝着俄罗斯西部工业重镇疾驰而去。乌军对俄军的防空套路了如指掌：这些无人机贴着逆温层低空飞行，专钻雷达探测盲区；待抵近目标区域后，才猛然拉升高度，打了俄军防空火控系统一个措手不及，使其来不及重新锁定目标。更具战术巧思的是，不少无人机搭载了假信号发射器，升空后释放大量虚假信号，让俄军防空雷达屏幕上布满目标，只能对着空无一物的空域盲目开火。而真正携带战斗部的无人机，则趁机俯冲而下，对预定目标实施精准打击。
俄罗斯方面顿时陷入慌乱。在长达七个小时的拦截作战中，莫斯科上空的防空导弹密集发射，场面看似声势浩大，实际拦截效果却漏洞百出。俄军宣称击落 300 余架无人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数据掺水 —— 号称构建了 “防空伞”、可在 10 秒内完成目标杀伤的莫斯科周边防空体系，最终还是被多架无人机突破防线，残骸散落于奥丁佐沃与伊斯特拉的居民区。消防员忙着用高压水枪冲刷炸药粉尘，周边街道被临时封锁，现场一片狼藉。
此次乌军的打击目标极具针对性：一路直指莫斯科及周边关键设施，另一路则锁定大诺夫哥罗德、斯摩棱斯克等工业城市的炸药工厂与热电厂。大诺夫哥罗德的阿克隆矿化工厂遭袭后，引发剧烈爆炸与大火，火光在数公里外清晰可见。这家工厂主营硝酸生产，是俄军前线炸药的核心供应商，此次遇袭绝非偶然。斯摩棱斯克的多洛哥布日化肥厂、工业园区及当地唯一的热电厂也未能幸免，袭击引发多处火情。尽管俄方州长嘴硬宣称 “基础设施未受破坏”，但当地移动互联网被无限期关闭，显然是为了封锁消息。
沃罗涅日州的新特斯考丘克化工厂同样被击中，一栋建筑物中弹后，周边多层住宅楼受损，其中一栋楼房的楼梯直接坍塌，80 名居民被紧急疏散，16 条街道陷入停电状态。
这一幕似曾相识 —— 此前，俄方曾下令袭击乌克兰的变电站与输电线路，导致乌克兰 30% 的电力设施受损，500 多万居民停水停电。如今，乌克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俄军却已难以承受。
最能凸显俄军狼狈处境的，当属各大机场的混乱状况。谢列梅捷沃机场 53 趟航班延误、55 趟航班取消，伏努科沃机场 54 趟航班延误，多莫杰多沃与朱可夫斯基机场的航班也大面积受影响。凌晨 3 时许的候机厅里，咖啡机被抢购一空，充电插座前的队伍排到了洗手间门口，不少旅客直接在值机柜台下铺开睡袋过夜。这般乱象，是克里姆林宫想掩盖也掩盖不住的。
要知道，两个月前，41 架无人机就曾逼停莫斯科空域 16 小时；此次袭击规模扩大近十倍，普京引以为傲的本土防御体系彻底暴露短板。俄军嘴上高喊 “拦截成功”，实则是在用高成本填补防空漏洞 —— 乌军无人机采用碳纤维材料与 3D 打印壳体，单机成本不足俄军一枚 S-400 拦截弹的十分之一，堪称典型的低成本消耗战。即便俄军真的击落了 300 余架无人机，算下来也是得不偿失；更何况还有大量无人机突破防线、命中目标，俄军的 “铠甲 - S1” 与 “S-400” 防空系统，在面对多目标分散突袭时，终究难逃顾此失彼的窘境。
普京在镜头前故作镇定，电视台播放着他视察军工厂的画面，试图营造胸有成竹的假象。但资本市场早已给出真实反馈：袭击当天早盘，卢布兑美元汇率跌破 90 关口，油气股更是短暂熔断。
事实上，克里姆林宫最担心的并非设施损毁，而是民众心理防线的崩塌。此前，莫斯科民众总觉得战争离自己很遥远；如今，凌晨被防空警报惊醒、出门便能看到无人机残骸，这种恐慌感正悄然蔓延。
归根结底，乌克兰此次无人机袭击传递出一个清晰信号：俄方没有资格在他国领土上肆意妄为，却要求本国本土安然无恙。俄乌冲突爆发以来，俄军摧毁了无数乌克兰家园，伤害了大量无辜平民；如今乌克兰的反击，是捍卫国家主权的正当之举，无可厚非。
俄军的防空漏洞已然暴露，乌军的无人机战术也日趋成熟。接下来，俄方该认真思考：是继续穷兵黩武，还是尽早停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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